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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297)+番外

……

曲云飞脸色古怪的走在永康大道上,满腹心事的看看徐君恩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又满腹心事的看向徐君恩,想了想又撇开头低头想事。

徐君恩见他又要看自己,急忙先一步道:“你猜对了,帝汤池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看下去他心里发毛。

曲云飞脸色顿时阴郁,身为男人他不否认刚才朱砂的样子美如薄冰,明知会万劫不复却忍不住想一再尝试:“徐君恩,你信吗?我还是忍不住想鞭尸。”

徐君恩信:“将心比心,我觉的先帝做了鬼也想把你掐死!”

曲云飞闻言心里顿时找到了平衡,对啊!他有多想弄死先帝,先帝就多想从坟墓里爬出来掐弄死他,哈哈!朱砂是他的,就是那个老不死的从坟里爬出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曲云飞一扫刚才的阴郁神采奕奕的看向徐君恩:“有空咱们去给先帝上柱香,看看能不能再被气死一次,哈哈!”

徐君恩无奈的看他一眼,奸贼!

“明天带曲折见太后,你有时间的话一起。”

徐君恩看看头顶的日光,心想果然是奸臣逆子!快乐要构建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上。

翌日。

夏之紫散朝后摒弃所有官员,带人把帝寝殿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原本龙凤环绕的奢华摆设全部换上清雅高贵的几何图案,太后不喜他便不会触太后的霉头。

荣安小心的走过来问:“皇上,帝汤池的也撤了吗啊?”

夏之紫想到赵诚回禀,决定撤了。

玉廊蒙上了一层面纱。

夏之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直觉认为母后不喜欢这里,虽然太后看起来并无不妥可还是给他一种太后厌恶这条玉路的感觉,尽管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还是换完了父皇留在这里的全部印记,想到昨日母后的脸色和太后回去后闷闷不乐的反应,夏之紫觉的还是不要漏了什么地反为好,全部换了。

夏之紫望眼焕然一新的帝寝殿,心里却在琢磨太后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即便是他小时候也不愿意多踏入这里一步,兴许他该宫里的老嚒嚒们问问。

散朝后,曲云飞抱着曲折面见太后,虽然他疼儿子,但见了朱砂依然规矩的让曲折行了大礼,他深知儿子最近名声不好,此招叫以退为进:“太后,小折他可想您了。”

曲折才不想她,试问一个见面就凶他的‘阿姨’有什么可想的,好在小家伙不会辨别是非,反而觉的散发着熟悉香气的太后‘阿姨’很容易亲近,但也仅止于此,不可能让曲折像依赖曲云飞一样依赖朱砂。

朱砂看眼歪头对她笑的小折,几日不见的疏离感让她有些落寞,但随即恢复如常:“小折又长大了,小折,来,太后抱抱。”

曲云飞示意儿子过去。

曲折看爹爹一眼,随后迈着小短腿向朱砂走去,双手搭在朱砂的膝盖上,葡萄般的狭长双好奇且戒备的望着对他笑的女子,然后跟着翘起粉嫩的嘴角笑了:“折……小折……”却完全想不起眼前的女子是谁。

朱砂抱起他,无奈的接受被忽略的尴尬,孩子的记忆是短暂的,忘记一个‘不重要’的理所当然,朱砂抬起头想揉揉他的头发。

曲折本能的躲开,但依然看着朱砂笑,粉嫩的容颜带着一丝调皮,转头看向曲云飞:“爹爹抱抱。”

曲云飞立即紧张的看向朱砂。

朱砂面色如常,心里的滋味自己清楚,虽然明白小孩子现在的喜恶不代表长大后的观点,可哪个母亲能坦然接受孩子的疏离,才几天不见,小折似乎又长大很多:“没关系,你抱过去。”

曲云飞闻言本能的想去接儿子,可似乎又想到什么退了回来:“还是太后抱着好,微臣最近身体不适无暇照顾小折,不知太后可否帮忙带几天?”顺便再照顾照顾大的更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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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闻言看了曲云飞一眼,见他目光灼热,无奈的移开:“就你,如果本宫把他扣下,你还不半夜挠墙,抱过去吧,本宫没别的意思,毕竟还小有些习性你养就养了,以后注意便是,小折,找爹爹去。”

曲折快速跳下来,向父亲跑去,抱着爹爹的脖子歪着头对朱砂笑。

朱砂柔和扬起嘴角,想起他刚出生时躺在自己怀里打哈欠的可爱样,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曲云飞眼光陡然深沉,很想走过去触碰属于她的安详,但还是忍住,面色也柔和了有些,嘴角漾着化不开的眷恋:“思念的人不在身边确实难忍。”

朱砂瞥他一眼,目光怜爱的落曲折身上,虽然他已经长大,可朱砂依然熟悉他婴儿时可爱的样子,说到底还是她见曲折少了要不然不会感觉他长的太快:“听闻永耀与苗帆有些矛盾?”

曲云飞抬起头:“没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微臣不会趁机让他难堪。”

曲折偷偷的伸出小手,摸太后一下:“咯咯。”

朱砂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目光温柔眷恋:“我没怪你的意思,苗帆那孩子容易冲动,多碰碰壁也好,永耀看中的女孩是刘家的女儿?”

春江回退了殿里的内侍,自己也退到了一边。

曲云飞见朱砂问这个问题,想了一下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不是我多事,刘家的小姐倾慕的应该是高进,据我所知高进年前见过刘小姐,刘家小姐听说高进要娶公主病的很严重,太后,您不觉的夏永耀这时候跟刘家小姐不清不楚有伤风化?”

朱砂抱住突然冲过来的曲折,惊了一下随即展颜而笑:“小东西。”

“咯咯。”

曲云飞帮她补上:“虽然我和小折最近在京城名声不好,可毕竟是臣子的家事,但最近皇城最津津乐道的不是我,是皇家,自从圈禁结束后关于皇家‘外公主’和‘外郡爷’的好戏就没落幕过,四王爷府里闹合理、二王爷府里蹿下了同共苦的原配,大公主怂恿女儿打了眼高于顶的女婿,六公主活活气死了曾经看轻她的公公;我这么开明的人都觉的皇室乌烟瘴气,如果永耀和刘家小姐的事再牵扯进了后宫的公主,无疑是让整个皇家都成了京城的笑话!”

“小折,不要乱动。”

曲云飞闻言赶紧拦住曲折的手:“小心他没轻没重的弄疼了你。”

朱砂无所谓的推开他的手:“没事,小孩子难免喜欢发光的东西,小折,如果你能把簪子拔下来,我送你怎么样。”

小折闻言爬到朱砂腿上,点起小脚,小手拽着朱砂的衣襟,另一只手勾凤钗的尾巴。

朱砂支着他看向曲云飞:“这种事你让本宫怎么说,都是他们的家事,我强行干涉不过是治住表面,横在他们面前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到时候还不一样是笑话。”

曲云飞扶着儿子贴在朱砂身旁:“你怎么会这么想!如果是皇上这样胡来,你非打算他的腿不可,怎么放到其他人身上你会漠不关心,以你执政的手段,我觉的你应该会把皇家丑闻掐死在肚子里!何况你是太后,管他们有没有问题给皇家丢人就是他们的错,拿出你治皇上的手段,看他们谁还敢跳腾!”

朱砂抬起手帮儿子把固定牢固的簪子往外移一些,她不是不管,只是一直没怎么上心:“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就是想管,能怎么管,大公主都带头欺负女婿家了,她有什么脸面要求别人的女儿就得无怨无悔的为皇家付出,要她说,风如梦早该跟夏永治离了。

曲云飞看眼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老毛病犯了,朱砂行事毫无章法,有时候很看重阶级,对夏之紫的教育绝对的皇权致上甚至不准后宫传出丝毫大逆不道的话,但对某些事又出奇的放纵,简直让人怀疑她别有用心:

“这件事你就是不愿意最好也要出面,皇家还有四位公主没有出家,高进迎娶皇家公主迫在眉睫,你不管的话高家怎么看公主,尤其是夏永耀和刘家小姐的事,别怪我说话难听,简直是不上道,如果我是你,我先关了夏永耀再说,看不清形势!敢跟您对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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