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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120)

萧蔷先一步的自嘲道:“我想试试,李家和皇室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一个侍候帝王一个侍候官臣,如此而言我为什么不伺候帝王。”

话虽如此说但伺候官臣不会死,伺候帝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你如果愿意我不反对。”毕竟自己没有说反对的立场,难道自认自己了解帝王家就不让姐姐去,那不了解的多了还不是一样曾在高处没有下来,何苦自认了不起的教育别人,人各有命,姐姐选的就是姐姐走的,只是看她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要走了,需不需要我在勇定王面前为你说些什么?”这句话萧染说的并不诚心,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问候或者她就没打算说。

萧蔷摇摇头,注定了的拒绝:“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知道爹爹非闹着跟你脱离父女关系,虽然他谈不上疼不疼咱们,但父亲对我们都不错,可你离开勇定王府的事闹得太大,最后的结果想必是皇室给众民一个交代委屈的一定是你,你以后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多求求人不要委屈了。”

“我知道。”萧染看着姐姐不禁有些羡慕,她的认知狭小所以她的思想简单,对她来说妈妈、妹妹弟弟就是她的全部,她没有安忆词的才学、没有李思絮的美貌,她只是在努力的照顾她想照顾的人,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小家,但每个人都努力扩大自己价值,或许会成功或许会失败仅此而已,而白小鼠的价值早在另一个时间就变了味道,开始追求温饱和富足后的刺激,刺激不新鲜了就乱了自己的人生理念,乱了容易想回去难,看惯了挑战大风大浪的刺激回归平淡是如何的寂寞。

白小鼠离开了萧家,她偷偷看了眼交涉不多的弟弟,他正在伏案读书,叶氏已经睡了,白小鼠没有惊扰任何人的离开,换回一身男装贴上本有的面具,白小鼠这个名字跟了她二十年她爱小鼠胜过白小染,路过勇定王府的大门,小鼠有一刻想要进去让凤君天关照下自己姐姐,但是想想还是算了的路过……

凤君天抬头看看天,阴了两天的天气依然萧瑟,凤君天披上外衣关上窗子,因为忙的太晚,凤君天染了风寒,这几天太医和皇上轮流看着他吃药,皇帝更是为了他的身体想准他不宫批阅奏章,但凤君天依然没有闲着睡醒的间隙又开始忙碌,似乎除了忙碌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柳云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但下床已经无大碍,烟儿的离开让她憔悴不少,可丫头终归是丫头,她的路还要继续,柳云在门外站了一会,似不满又似心疼的想敲门,但她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出声的离开,她有她的坚持,她不想毁了王爷一直对她的宠溺,更不想看到他眼里的疏离,柳云让求影把药端进去,自己走了。

凤君天看到桌上的药是头也没抬一下,他说不清在抗拒什么,一切能让他想到不该想的人的事物他都不想面对,至少此刻不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只是时间而已。

桌上的药味一点点的在空气中挥发,阴冷的空气残冷落寞,小太监想提醒主子药凉了可话到了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又闭上。

如今的勇定王府依然草木茂盛桃李自春,亭台楼阁伫立水榭花香应景,雨水从圆润的荷叶下滴入湖中泛起不起眼的波纹,房檐上的雨水滴在台阶上溅起一个小水洞,丫头们低着头走过书房门边,太监们也不敢扰了主子清静,宁静的勇定王府如一潭华丽的死水,死的炫目静的深沉。

但却突然冒出一股张扬的气息打碎了本有的宁静,白小鼠站在书房门口,先一步推开了书房的木门,不是为了姐姐,带走了他的弟弟总该给人家一个说法:“你很忙?”

凤君天一惊不期然的抬起头神情恍惚了一下立即回复宁静,目光返回奏折上似乎并不在意谁进来:“有事。”凤君天的声音很疏离,可却没有逐客的意思。

白小鼠找了个座位坐下,冷风吹进来使她打了个寒战,白小鼠想倒杯水暖暖手悲哀的发现水壶都是冷的:“跟你谈谈十七皇子的事?”

十七皇子?凤君天骤然觉得记忆断了一下但又有模糊的影像划过,缺了的一块在一点点的填充:“太……太子……”凤君天的记忆快速归位,一瞬间有大量的消息滚入让他脸色发白。

白小鼠注意着他的变化,不禁佩服凤君天的能力,能如此快的接上可见他也是武学的高手,凤君天的反应至少证明,元夕夜和慕容尊对凤君蓝都存有片段性记忆:“我知道你不会让他阻碍了你的计划,他现在病了我可以顺便带他离开,这样少了皇室的分歧也不会脏了你的手,但我要你承诺无论萧家将来做错什么,你不会满门抄斩。”

凤君天嘴角讽刺的上扬,想为她倒水的想法瞬间淹没:“你要离开木系国?”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吴一剑、林飞楚都走了你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公国的领土比这里大得多,想必你们已经谈妥了合作的条件,恭祝你前途似锦,顺便问一下元夕夜什么时候走?”

她怎么知道,元夕夜的想法又不会告诉自己可没必要多做解释:“应该能是这两天,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君蓝我带走了,萧家的事你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如果将来有什么事……”白小鼠拿出一张名片:“再给你一张,出了事直接通知我,能帮的一定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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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天抬头看了一眼,原本不想拿最后还是接了过来:“希望不会用到。”凤君天脸色发黄,嘴角干涸缺水,他的镇定虽然能弥补他虚荣的身体,但他病态的面相却是试试(此处不通),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好:“照顾好十七,他不是个不出彩的人,性格有些自闭,如果以后觉着厌了他,你可以把他送回来,毕竟他姓凤,也许在公国不算什么,可至少我一直把他当十七弟。”凤君天心里一沉,笑容自嘲轻蔑,十七有的不多又怎样,至少他在意的人可以带着他走。

白小鼠见他接下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凤君天有原则,如果他接了至少表面不会对萧家怎么样,虽然他话中给自己留了可以反悔的空间,但至少不用太担心,可惜如此适合当帝王的他不是她培养的;“恭喜你如常所愿。”大浪淘金不是每个皇子都有这一天:“相信你不会令你的子民失望,既然这样我先……”走……

凤君天快一步的道:“元夕夜什么时候离开,我要听具体时间,求影!给白公子倒杯水!咳——”凤君天忍下第二声咳嗽,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呈现自己的不适。

空气中的残影一闪而逝,盈白的热茶凭空出现在桌子上,白小鼠的目光在残像中停留了片刻又默默的收了回来:“不知道确定的答案,应该就是这两天。”白小鼠也不多管闲事,她不适没看到桌子上放凉的药,可不会无聊的干涉别人喝不喝:“元夕夜是你的老大,对他不用在意,他就是再不讲理也不至于把木系国怎么样,刚才的求影是你的人?”

凤君天看她拿起杯子,脸色微微缓和一些:“我父皇分的人,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目前是我的人。”

白小鼠点点头,想到残影中熟悉的气息心里多了几分思量,白小鼠吹开茶叶,看着碧绿的茶水在绯色边缘徘徊了一圈又收回了想喝的动作,反而问道:“他是哪里人?或者他师父是谁?”

凤君天看了眼她的她的杯沿目光又急速收回,尽管他喉咙发痒却没发出不合适的声音:“他的师傅是前暗卫之主,我想你问的不是他,十五岁那年求影跟着我去战场当时我们险些丧命是一位隐者救了我们,求影曾跟随隐者名下的弟子习武,怎么?有什么不妥。”

“没事,你们在哪一带遇到那位高人?”求影的功法有一点像凤君蓝,虽然没有模仿出韵味但是有点感觉,白小鼠不禁好奇比凤君蓝武学更高的人能把无声无息练到什么境界,更或者小鼠想知道她能不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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