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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168)

要说小鼠确实有点魅力,论容貌和身形也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如果单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讲,慕容尊也不会介意后院纳个此容貌的妾室,虽然姿色不足以让元夕夜、慕容尊为她抛弃江山但足以让一个男人产生想法。

吕皆也不例外,他也是个男人,小鼠现在的身份让吕皆根本没有顾虑,看对眼了就可以让她洗干净了等着自己,但也是在他查了萧染身份之后,确定她不是别人送来的奸细或者探子,于是他也不介意后院多个女人。

随后白小鼠被圈养了,因为她现在‘病者’可以不陪睡,但也挡不住一个男人总是来看她。

如今的小鼠换了一身‘主子’的装扮,淡绿色的长裙,名贵的金步摇,乌黑柔亮的长发,腰肢肤色在衣服的映衬下更加我见犹怜,那一张让慕容尊见了都心生怜悯的面容似乎对吕皆更劣吸引力,至少他就屡屡看的失神。

白小鼠那个悔啊,看什么看!尤其是这个男人没事总摸她的脸,如果不是小鼠要让他打掩护早跑了!

二奶奶气的肺都要炸了!狐狸精现在还没有承恩就如此得宠,如果让她生个一儿半女岂不是反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她!

三奶奶也是大少爷的填房,只是性格柔弱了些,见大少爷宠爱新姐妹,她也只是坐在窗下以泪洗面。

白小鼠躺在华丽的床上听着小黑反应回的消息,微微的叹口气,接受男人为天思想的女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唯自己独尊的他们,如果天天夜里这么着哭给自已的听,她就先跳河算了。

白小鼠翻个身,思量着自己的想法,她自认对夕夜的感情没有他对自己那么强力,既然如此,她还是理她远点吧,毕竟他们彼此身上都有自己的责任……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鼠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小黑的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琢磨着慕容尊果然不是吃素的!

小黑伸出爪子才摇摇白小鼠——‘走了!慕容尊把你的男装女装图送吕皆手里了,再不跑就被抓现行。’——

白小鼠没睡醒的拨开的小黑。

小黑打个滚蹲坐在她脚边抖抖自己的羽毛趴在被子上不动了,看主子这反映说明她并不介意被逮住,想想也是,她担心什么,就算被拖上床她也没什么损夫!

同一时间周家向长孙家递交了第二次改道计刻,这次他用兵力和信念阐述了他们愿意与难河共患难的决心。

慕容尊收到消息后抚弄着手下的座椅,静静的思考,直觉的拿出名片想问小鼠背后给周揽月出主意的是谁,可看到名片后叹了一口气,努力想宴会上各方的态度。

元夕夜不得不离开了,现在两件事加起来相比就算是慕容尊也会被立即招回去!元夕夜头疼的揉揉额头,婚事是他当务之急。

……

长孙临律站在慕容尊门外,看了紧闭的门靡很久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向元夕夜的院子走去,终是结束了,在她踏入慕容府时她就知道她不过是尊者的一步棋子,是她送上门被利用,被侮辱她怪的了谁?

长孙临律含着泪在心里告别着她多年的感情,元夕夜那样对她,她不恨,毕竟她错了是她让元家颜面扫地!

长孙临律让人通报后进去,倔强的身影跪在元夕夜的脚边,无声的承担着她应负的责任:“请元公子处罚。”但不后悔。

元夕夜目光冷淡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她的价值,不愧是长孙家的大小姐,她只是去慕容府转了一圈,就让慕容亲的大臣倒向了慕容尊者,这种隐形的号召力说明这长孙府不可撼动的地步,何况长孙家还有从未出手的的王牌——长孙临文。

元夕夜爱她呜?元夕夜不会这么问自己,虚伪,婚事开始讲究爱情,只能有两种情况,不是男方没势就二是亡国之君,元夕夜看的透。

元夕夜挥挥手让她入座,他和长孙的婚事能推多久?恍惚中元夕夜想到了白小鼠,如果换做小鼠她是否愿意跪在自己的脚边安稳的坐一名皇后。

长孙临律低着头默默的扣着自己的指甲,她对元夕夜无恩,也就没了优势。

元夕夜心里更烦了,这副样子看了就恶心:“我们并没有什么?你如果想跟尊者在一起,可以说服你父亲让他改变主意,我也会重从中帮你。”

长孙临律微微低首:“不用,我既已许配人家就当遵守婚约。”

元夕夜嗤之以鼻,遵守?跟慕容尊跑的时候怎么不讲大家闺秀的那一套:“你还是考虑考虑,如果你执意跟我回元家……”元夕夜看她一眼冷着脸道:“充其量我只能给你个妾室!”

148 婚事

长孙临律闻言目光波动了一下,放平音量问:“为什么?即便我错了但以我的身份长孙家不应受到这样的侮辱,请元公子三思。”

元夕夜平淡的看她一眼:“你以为呢?长孙家要面子我们元家就不要吗?你去过慕容府的事人尽皆知,我如果让你为正,我元家如何这在慕容府面前立足,何况你如果嫁入我元家就是我元家的人,你还想带着长孙小姐的光环吗!”

长孙临律紧抿双唇不语,为妾?!何等荒谬的话!

元夕夜等着她自己抉择,一个女人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身份尚且有可用的地方,他连个妾室也不会给:“你先下去,考虑好了答复我。”

长孙临律忍着委屈走了,想不到她谨慎了这么多年了会错估元夕夜的决定,犹记得小时候元夕夜在几人中是最不显眼的一个,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变了,只有停留在记忆里的自己不愿意去相信。

……

白小鼠中午被慕容尊带出吕家,白府同时恢复提供消息的渠道。

白小鼠一身女装坐在慕容尊身边显的表情凝重:“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元夕夜,他可以破釜沉舟的逼你永远做不成慕容家主。”

慕容尊专注的抚模着手里的茶杯,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当他把画像交到吕皆手里,吕皆立即把人奉上,事情果然跟他想的没什么出入,她的确回复女儿身躲在一个他们绝对不会触及的角落。

白小鼠见他不说话,她也不问了,随便他们,只是到最后别发现不值得了说后悔莫及!

慕容尊突然收回手,盯着杯子里淡绿色的液体状似不经意的问:“你为什么躲着元夕夜甚至停了白府的消息?如此幼稚的行为,我会想你是不是你故意气他?”

而元夕夜又有什么值得她如此耍小性子的地方!

白小鼠不想解释,那是她的自由:“慕容尊,你能来这里找我,是我的荣幸,但也仅止于此,元夕夜也好、吴一剑也罢,你们都执着的追着自己的轨道,而我不过是你们不在触及自己家族的利益下的争执品,既然如此就摆正我的位置。”

慕容尊闻言又开始抚弄他的茶杯,确实不错,白小鼠至于他们绝对不能超出家族的底线:“但别忘了,娶了你一样能增添看不见的潜力。”

白小鼠靠在座椅上,没办法驳慕容尊的话,确实,若论潜力价值自己的存在不比长孙小姐差,虽然她不是标榜爱情的人,但如此功利性的利用,她愿意吗?

慕容尊继续道:“现在元夕夜更胜一筹,你能跟他赌气说明你在意他们为你生气他们为你弄出的动静,如果我们真愿意为你抛家弃子了,你又该选择谁?白小鼠你承担不起我们的放弃!”

白小鼠闻言冷笑,多好的理由!明明是他们放不开枷锁却反过来成了为自己好。

慕容尊看她一眼,女装的她温婉如茶但过于苦涩:“如果元夕夜成婚,你还会在意他吗?”

从她离开来看,她并不愿意在元夕夜和吴一剑间选一个,也就是她即便在意元夕夜也没到想付出的地步。

白小鼠突然很烦慕容尊的聪明:“所以你就帮你兄弟断了不可能的可能!”

慕容尊坦然以对:“有何不可,他的路应该更广而不是等着你有一天是否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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