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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287)

白小鼠把奏章放在桌子上任由小家伙在脚下叫唤:“最近,顺便视察长光路!”

“啊!啊!”白怨恨喊叫了半天见没有给他,生气的往地上一坐,哇哇抗议。

白小鼠当没听见,像什么样子,这么小脾气就这么犟,奏章是让玩的吗!不治不行。

吴一剑嫌他麻烦,从自己手中挑了一份不重要的把他拽了超来,结果小怨生气的扔地上,就是要龙案上的,不给就坐地上闹。吴一剑强硬的把他扶起来:“这次带几位官员去。”考察长孙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长孙不同与其他国家,尤长孙临文的性子我们并不熟悉,难保他不会发难。”

白怨恨不高兴的跟吴一剑闹脾气,死活不让他抱,任性的犟脾气比她妈还够呛,吴一剑扭不过他,从白小鼠的桌子上拾了一个不重要的给了小怨,小家伙噙着泪花靠在一剑怀里不哭了,但还很委屈的抽噎着!

白小鼠冷眼看着白怨恨,声音更冷的道:“一剑,你把他放下来!我看他能哭到什么时候。”

白怨恨立即扔了奏章抱住吴一剑的脖子,看都不看白小鼠,整个脑子放在一剑脖子后面,使劲抱着。

吴一剑见她要训直接就挡了:“算了,他还小,长大就懂了!小怨最乖了是不是,长大了我们就不撕了,乖,不怕,你娘不揍你。”在吴一剑眼里小怨撕折子就是觉得好玩,加上他撕了就有人看他,觉得有趣而已,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较劲吗:“带小怨去吗?”放他在家里不放心。

白小鼠瞪他一眼:“不带。”不像话!快两岁了,懒得话都不愿意说,奏章能随便撕的吗,每一份折子都是下面的官员绞尽脑汁写出,每一个字为推进白国的建设都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当他是谁?因为出身好、有人宠就能撕着玩!

白小鼠瞬间把奏章甩的啪啪作响!不管多小不尊重就是不尊重,何况怨恨都要两岁了小个屁!

吴一剑见她甩的上劲,赶紧抱着怨恨撤离:“我去整理行李,明日出发。”

结果小怨恨还是跟着上路了,谁让人家有个宠爱他的爹,只要他在地上打滚带泪的哭一个时辰,任谁去抱都没命的打自己的脑袋,吴一剑立刻投降,抱着儿子就上路了。

白小鼠也心疼怨恨,见孩子哭的那么伤心她真能扔下不管吗!但是她看到吴一剑向怨恨投降又觉得怨恨欠揍!白怨恨的行为绝对是故意的,吴一剑长期对白怨恨的这种行为妥协,白怨恨就故意这么做,弄得白小鼠恨不得治治他!

小黑也很无语,按公国的标准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会被惯的如此不像话,身为皇室更是悲哀。

可能因为吴一剑对他的放纵,怨恨比较像如今溺爱独苗的爷爷奶奶养大的样子,绝对的骄纵,不想吃了扔筷子,不想玩了立即跟玩具说拜拜,丝毫不去想想别人为讨好他付出的心血。

但当爹当妈的都以孩子乐和为主要目的,只要怨恨不哭,吴一剑相当欣慰,至于行为对不对完全不在其考虑范围内;白小鼠也不强管,毕竟她也不愿意看着怨恨哭,只是怨恨的行为让她忍不住想修理!

……

幸福不可能平等的给予所有的人,虽说生命生而平等,可讲的也不过是一种状态,实际的内容怎么可能一样。

就像一张纸,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是平等的,可被书写的内容怎么可能一样,所幸,人是可以自主的生物,比纸的命运来的可爱。

元至的幸与不幸似乎只他自己知道,或者在他长长的人生路途中只有他的努力才能决定他此刻是谷底还是人生历练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但不管是什么,此刻的他却确实不如同样的身份的白怨恨来的幸福潇洒。

三岁的元至坐在台阶是盼着宫女送饭,酷似其母亲的容貌如今越发可爱,可是春天的干风吹裂了他本该红润的脸颊,元至晃着脚经验老道的等着,两年多的被人的忽视,宫内资深的宫女早已轻慢与他,尽管上面拨的银子很多,实际给元至用的没有多少。

元至嘴很甜,对宫女太监也是哥哥姐姐的叫,皇子殿的人亦不纠正,只是警告他当着外人不许叫,私底下去很享受被皇子唤姐姐的感觉,元至再不是受宠也是姓元,身份是世子,被身份如此高贵的人叫声姐姐在等级森严的公国是莫大的殊荣。

所以被叫了姐姐的会私下给元至好吃的,变相鼓励他如此喊着。

皇甫雨蕊多有耳闻,但她只是一个顶替了姐姐的妹妹,二十大板的账她深刻的记着,即便是有心她也不得不向人言可畏妥协,皇甫雨蕊每次走过皇子殿都会无奈的一笑,也许是心疼元至的处境,也许是叹自己的曾经。

她曾是皇子殿中不被人记起的公主,如果不是飞楚她就不会站在这里,所以她对此刻的幸福分外珍惜,原谅她不打算出手,对于怕死的雨蕊来说,她能做到的就是心理上的谴责……

元夕夜或许忘了他有个儿子,就如元至不该出生一样,夕夜身边也没有人敢提起这个皇子。

元释也不说,对于元至的出生他没有多少好感,如果不是皇后,就没多出来的麻烦,更不至于让夕夜这几年如此消沉。

元释不想夕夜去参加这次的长孙国邀请,夕夜现在的状态并不好,难得有点起色,当然不想他再见白小鼠,何况有白小鼠就有吴一剑,现在又有个孩子,夕夜见了岂不是更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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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袤无垠 194 相见

元夕夜看眼父皇,父皇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心里温暖却也略有愧意,事隔一年父皇原来还很在意:“父皇,儿臣不像你想的那么脆弱,这次的事如果不需要我去,儿臣就不去了。”

元释看着夕夜的表情,除了有些伤感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一年夕夜和慕容尊都很平静,忙绿与国事、积极对外彰显国力,稳定的抵抗着白国的崛起。

若论百年积淀,如今的白国不是元国和慕容的对手,是他太担心了吗:“长孙临文你怎么能不去看看!都是你们小一辈的事。”

元夕夜点点头,站起来走向父亲:“父皇不用担心,我和小鼠的结果早已成定局,她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要别人检点,你儿子我有那么笨吗!我也是父母养的,除了爱情,爹和娘才是我生活的中心,爹,这次就带临律一起去,毕竟是长孙国的事,她去了长孙老爷会高兴。”

元释欣慰的叹口气,他没指望儿子不爱,但很欣慰夕夜没有让自己和元国上下失望,感情或许会是他某一时段的追求,可总该随着时间的变化找到新的东西。

元释庆幸自己对儿子的教育,至少不会让他在感情之外看不到生的希望,至少小鼠不是全部。

元夕夜不自觉的笑了,父皇老了,这些小事也会担心如此长的时间。

虽然自己和二哥确实喜欢小鼠,可感情上的妥协和国家政策不可同等而语,如果白国的崛起威胁了他们两国的利益,他们不会念旧而是直接合作反击。

并不是不爱,而是他们的爱情不该以国家利益当赌注!当然,还有自尊心受创的原因!但不影响他们站在彼此国度上想利益,就像此次他们联合打击白国商家的入境一样,站在他们彼此背后的是看不见的国家高度!

长孙临文半躺在软榻上,神情萎磨的看着户部递上来的“光路”和作案,长孙临文边看边打瞌睡,等翻到最后一张时几乎快梦到月亮了。

他轻轻的合上文案,勉强的坐直一点软绵绵的身子,声音有气无力却字字清晰:“让所有参与此项计划的官员去死,小一,你接手这件事,该做什么你心里有数。”

长孙临文再勉强坐坐,瞥见从远处走来的慕容尊者淡淡的一笑,他们多年的兄弟,尊者第一个到让他倍感情切:“姐姐没嫁给你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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