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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妃乱(298)

白小鼠又缩了回来,她还想着万无一失把孩子带走呢,小怨如果没有武功的话一切免谈,此种废话不提也罢:“长孙临文盯紧了,谨防他出什么馊主意,到是难为了吴一剑,皇后你位置他等了很久,我好不容易才批给他,想不到这么快转手了。”

小黑认可的点头:“听小黄说吴一剑快气疯了,小鼠,小黄最近胖了,你发现了吗?”

“都看不见腿了,我能不知道。”现在的小黄就像当初的吴一剑,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宠物。

……

皇启最近脸色铁青,他还能坚持到现在跟他从小受到的委屈有很大的关系,委屈多了反而能淡定,要不然被刺激了这么多次还能活着,此乃神人也。

皇启捏着左右,反复的重复又反复的松开,慕容尊甘心吗!他想不想反抗!长孙临文欺人太甚!他以为公国之大是他长孙国的的吗!不顾天下人的眼光,如此卑鄙的宣传不道德的东西,他自己如果愿意嫁就偷偷摸摸的去嫁!让全公国都知道,难道不是挑战公国的礼瞰!

皇启毕竟是皇族,他还是在乎教化产生的影响。可是本昌盛的公国,早已不是当初的样子!

长孙临律最近因为弟弟的事去找夕夜,可是每次进书房他均魂不守舍,有时候甚至看着一个方向不断发呆。

长孙临律开始并没注意,以为是他累了只是想休息一下,可有一次她找来元夕夜不在,她不经意的坐在他的位置上,赫然法相他发呆的位置竟然是白国的君主的寝房,长孙临待突然想到什么,不敢相信的站起来慌慌张张的跑离元夕夜的书房。

长孙临律几乎不敢去想,她一直以为夕夜不见她是因为她和尊者的事,以为他是不喜欢身份低下的其她女人,更以为他不碰皇甫雨熙是嫌那个女人太麻烦,她从未想过,元夕夜竟然——竟然!——

长孙临律说不上心里突来的情绪是愤恨还是嫉妒,但不管是什么!她必须极力压制心里的想法!她告诉自己不可能,告诉自己不能那么想!她不爱夕夜.不该因为他爱谁心有怨恨!

可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手指掐着手背已经是深深的一道沟壑,为什么!如果是因为那个女人,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忘记吗!那么元国的后宫是什么!笑话吗!还是那个女人眼里的一堆沙!

长孙临律突然很恨,也许是她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也许是有人挑战她的位置,就算她不爱,可她也是元国明媒正娶的长孙夫人,竟然不受宠爱,可她的位置在哪里,以她的性格可以接受夕夜对她的不满进而对她无闻不问,也能容忍夕夜迎娶的女人受宠!

可这算怎么回事!一个外人,难道让一个外人把她当白痴看吗!这么多年了,她从未想过自己不过很多人眼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长孙临律也说不上怎么了,一项不在意的她却有些怨恨白小鼠!这种怨念的出去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好像透明的活在别人的生命里那么久,却还在自以为是!元夕夜原来一直为一个人收身!可笑,太可笑了,长孙临律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的傻笑。

梅红见状害怕的扶住夫人:“您怎么了夫人,夫人!夫人,你冷静点!快请大夫!太医!太医!”

……

夹山区内,云儿挽发丝的举动一顿,惊讶的看着小香:“真的吗?长孙少主不会是……”云儿立即闭嘴,谨防祸从口出,可这也……“白国国主是女的,那么……”

云儿越想越惧人,她的行业看男人的眼光很准,吴一剑看白国国主的目光还可以立即,但是元国太子……说不定慕容尊……云儿吓的慌忙插入发簪,因为太快,擦破了头皮……

慕容尊离开长孙后,情况立即好转,似乎就是被他们气的一样,见不到他们了他一点点的好了,只是脸色蜡黄,气血还是不通。

慕容关天不敢给儿子添堵,丝毫不敢提儿子该选太子妃的事,只希望战长孙正功赶紧去睡,一切能恢复原来的样子!

……

长孙临律很气,说不出的火压的她心里难受,可是如此丢人的事她又不能跟外人说!难道她元国那么多女人比不过白国的一个妖女,就因为她容貌可观、是一国之主所以元夕夜放着元国的后宫独独钟情与她!

这件事换做任何一个女人也会不甘,夕夜侮辱的简直是她们背后所有的权势,而最得意的莫过于那个女人吧?一个男人为她守身、吴一剑下嫁,现在临文也想嫁给她!哼!

长孙临律急忙让自己冷静,就算不甘也要努力克制,她努力说服自己平静,不断的让自己念佛,她希望静下来后能打消临文荒谬的想法,至少不被一个女人的外表蒙蔽!

广袤无垠 197出手

或者还有从小被捧大的不甘愿,长孙临律走进临文的寝房,挥退了梅红:“去外面看着。”

梅红诺了一声下去。

长孙临文没有睡,半靠在床头看白国书藉,见姐姐脸色不好也没问,扭过头继续看。

长孙临律坐下来,看眼她最优异的弟弟,长孙家所有的荣耀都寄托在他身上,他还是如此的性情:“临文,也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嫁人不是儿戏,就算要嫁为什么非要是白小鼠。”

长孙临文合上书,缩进被窝里,眼睫毛遮住一半的眼睛:“因为元夕夜爱她?所以你生气了?姐姐,在我和临政眼里你是最漂亮的,与夕夜和离重新嫁人吧。”

长孙临律闻言身体紧绷:“你在说什么!我既然嫁了焉能和离,你当长孙和元国是儿戏吗!”

长孙临文彻底缩回被子里,没办法说不通:“不单元夕夜,慕容尊也很喜欢她,你抱着无所谓的观念在她眼里都是笑话,你于其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如先和离嫁个爱你的男人,别受那份闲气!”

长孙临律清淡的一笑:“临文,国不是你自己的家事,如果我和离,元国子民和长孙国子民怎么想,上不正下梁歪,如果我和离在先,导致民风效仿怎么办?成为公国笑柄又怎么办?你不考虑这些后果,而我要考虑,你知道你将要下嫁的行为让长孙国民多么失望!”

长孙临文已经缩进了被子里,没几秒钟鼻子吹着清亮的泡泡已经睡了。

长孙临律看了弟弟一会,握紧手中的丝帕不甘心的转身走了。

……

过两天是长孙临文跟着白国国主回府的日子,所有人依照规矩给长孙少主送行,除了走了的慕容家族,其他家族和贵族要依照少主迎娶礼仪为白国众人践行。

而迎娶了长孙少主的白国国主身份顿时变的更加诡异,让众人敬重一个女人,显然有些……

白国侍从也不好受你,跟着国主而来的人丝毫感觉不出喜悦,心里忐忑的不敢出去说话。

但也没有初次见吴一剑的惊慌,毕竟白国迎娶过吴一剑,充其量不就是多了一个身份更高的长孙临文,只是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尤其是又在对方的底牌,长孙临文的样子又太慎人!

白国侍从感受着块块大国的氛围,心里难免没底,虽然白国现在生活水平持续攀长、基础设施日益完善、但是在如今根基更加雄厚的长孙国,白国众人还是看到了差距。

唯一没有感觉的是白小鼠,她料定长孙临文不会拜堂,除非长孙临文真傻了跟一个有身孕的女人行天地之礼,倒是她真没心情陪他玩,等孩子出生后还是把她休回来吧。

小黑趴着的身体突然站,神情凝视了窗外很久,转头看向白小鼠…

元夕夜最近睡的不好,脸上露出疲倦,看着父亲为临文的婚事打点礼物,又悄然回了卧房。

长孙临文见状也瞧瞧的退了回去,爱是强求不来的,就像她给尊者,尊者却不属于她…但什么都可以试着争取,当决定有必要值得的时候可以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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