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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107)

吕德本也为孟子曰捏把汗:孩子你谈恋爱的方式不对吧。把家产一亮再不喜欢你也得犹豫。

庄严也这样觉得,何况爱情中必要的手段很重要,毕竟好女人不会放在原地等你追。

看孟子曰刚才打电话的态度实在丢他的身份:“她喜欢什么?”

“不知道。”

“喜欢什么颜色?”

“不清楚。但她不挑剔。”孟子曰说的很急,也不知道在为谁辩解。

庄严换另一个:“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吃零食看电视算不算?”

“喜欢什么牌子的包和衣服?”

孟子曰与有荣焉:“她不挑。”

“在哪里工作?”

孟子曰也不在意:“不知道。”地址没问,但大概哪一片知道。

庄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家住哪里?”

“不知道,她都是去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就是她的。

庄严和吕德本顿时有种‘你不会被耍了的吧’的感觉。

孟子曰全然无所知,左耳红红的羞涩道:“她说有了孩子一定会跟我说的。”

吕德本一蹦三尺高:“还想用孩子绑住你!”靠!为什么他女儿不满十五岁,否则一定送给孟子曰做小,这白痴的家产不图谋对不起老天爷塑造的这个白痴!

庄严也一脸不认同,奔着钱去的女人多了,不是不好,银货两吃而已,但孟子曰看着可不像是玩的起的。

第一次谈恋爱碰上这样的女人,不知该说孟子曰运气好,还是命里的劫难。

如果孟子曰单是火凤集团的董事,他或许不会管,但王老司令的外孙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忍不住劝道:“你在爱情的处理上要谨慎,你确定她爱的是你?不是你的钱?”

“当然不是我的钱!”

庄严和吕德本见他隐约要生气,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孟子曰现在的状态宜疏不宜堵。

“你先晾着她,三天不给她打电话。”

“为什么?”

庄严表达的很委婉:“给她时间让她看到自己的心,你现在缠着她,她怎么知道需不需要你,你如果突然消失,她看不见你了,肯定会想你,这样她就知道你的重要性。”

孟子曰沉默。

吕德本看着孟子曰,突然有点同情孔祥国,他一定要让他儿子十岁开始谈恋爱,若是二十多岁了,弄成孟子曰这样他就可以撞墙了,否则一生的心血都得败在儿子手里。

庄严也不催他:“你自己想想。”已经拿定主意回去查查女方是什么人,顺便把这件事告诉王老司令。

孟子曰不理他们,继续发短信,小人之心,他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是谁,而是不是他自己诽谤自己,他总觉得安宁不喜欢他。

吕德本眼见突然道:“孟总,你手机的屏保是不是你女朋友?”说着赶紧凑过去:“让我看——”

孟子曰把手机叩在胸口,当没听见。

吕德本呵呵一笑不敢得罪他,又屁颠屁颠的坐回去:“一定是位大美女。”

孟子曰勉强赏他一个笑脸:算你有眼光。

……

庄严回去后衣服都没有换,上楼坐在地板上,忍不住跟安宁唠叨:“你说现在的孩子让人操不完的心,小时候怕早恋,长大了又怕恋爱晚了吃亏,如果再遇到一个爱的死去活来的,还不把父母急死。”

苏安宁穿着紧身绒衣,在瑜伽垫上伸展自己的双臂:“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感概,接你儿子的时候有小美女递情书了?”也太早了,给盒巧克力就行了。

庄严嗤之以鼻:“别把你儿子想的多单纯,不是他追着人家小女生剪头发的时候,你知道我今天跟谁去打球了?”

苏安宁趴在软垫上手臂向后伸双手握住脚裸,颈项前倾:“谁?”

庄严心有感慨:“你绝对想不到。”

苏安宁趴在垫子上,失败,再来一次:“想不到你说啊。”

庄严想跟安宁八卦,还有点自家孩子没到那时候的庆幸:“王老司令的小外孙,今年二十一,都二十一了竟然没有谈过爱恋!

不知道现在看上了一个什么女人,他连对方基本的资料都没有弄清楚就要跟对方聊结婚,是不是太无知了点,你说这不是要气死老司令吗?”

苏安宁觉得他明显在幸灾乐祸,在外面聊这个话题时不定怎么高冷,回来就这么事儿:“又不是气死你,你急什么,托我一下,坚持不住了——手托哪呢,托肚子——”

庄严笑容欠抽的手向下一点,看着老婆的美背,另一手忍不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话虽如此,但你说孔祥国那么精明的人王姨那样雷厉风行的人怎就生出在感情上那么没脑子的儿子。”

“你是想说他爸万众从中过,他妈身经百战,他怎么没有建个后宫吧。”

“知我者老婆也。你真该见见王老司令的孙子,长的……虽然你老公我不愿意承认,但真不错,就是智商……”

“顿时让你生出优越感是吗?”

“哈哈哈,老婆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我的小安宁。”忍不住就要上前蹭蹭。

“别闹,看不见我正做运动呢,有心瑶好看?”

庄严赶紧装孙子:“眼界狭窄,就认识心瑶——可我最爱我老婆——”

“好腻啊。”

庄逸阳开门,小脸写满忧伤,萎靡晃悠进去,靠近妈妈:“妈妈,我们换班主任了。”

苏安宁闻言松手趴在垫在上额头上有细细的汗,最近不知怎么了,很多动作做不到位还容易累:“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包汤伸开脚做妈妈背上,趴下,脸贴着妈妈的脖子:“妈妈,杨老师还有可能再教我们吗?”

安宁看向庄严。

庄严用口型道:怀孕了?起身去换衣服。

柔和的灯光照在卧室窗下的母子身上。庄严看了一眼,含笑的进了更衣室。

安宁坐起身把儿子抱在怀里,面容严肃,丝毫不认为这是一个小问题。

庄逸阳很喜欢他们班主任,这样好也不好,猛然一换就会有这样的情况,而且小孩子在这一方面处理不好,是大问题。

安宁耐心的抚着孩子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或许有或许没有,你们杨老师年纪大了,一直想要一个和包汤一样可爱的宝宝,看着他长大,教给他知识,在你们都放学回家陪妈妈的时,也有人陪她,你难道不希望杨老师有人陪吗?”

包汤慢慢点点头:“希望,因为杨老师喜欢宝宝,可……”

安宁晃着他,“我知道你想杨老师,杨老师现在最放心不下和愧疚的一定也是你们,她一定在想,她一手带出来的你们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不听话呢,而忧伤呢,而心生伤感呢。

会不会因此就不喜欢新老师耽误了课程,会不会学习退步,会不会因为她的突然离去,让你们对学习产生其她的想法,辜负了她对你们的爱,让她不安心,我们包汤还让怀宝宝辛苦的杨老师不安心吗?”

“不会的,包汤一定不让杨老师担心。”

好孩子,安宁抚摸着包汤的头:“等星期天妈妈带包汤去看杨老师好不好?”

“好!”

庄严换完衣服出来,整理着袖口的扣子,目光柔和的落在她们身上。

安宁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谨慎:“新老师是新的开始,是不同于杨老师的来自另一个人的所得、感悟,她会传授你她生活的本领,教导你她对世界的理解和看法。

你们或许会不自觉的拿新老师和杨老师比较。

但你必须清楚那是没必要的,不要让你的主观想法屏蔽了另一个人身上的优点,就像你不能说苹果身上没有草莓的味道就说草莓不好对吗?”

“恩。”

“所以新老师在一年后就会称为旧老师,跟杨老师一样,她爱你们想你们每一个人学习优秀,奖状多多,包汤会不会让新老师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