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的是。”
“你别吓孩子。”
王珍芬立即道;“我敢吗,庄严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拼命。”
祁法叹口气,看来真没希望了。
这顿茶喝的苏安宁有些胃疼,五点半,赶紧溜去接儿子,准时准点不耽误。
庄逸阳跳上车:“我爸呢?”
“前面路口。”
“ok,我今天要吃炸鸡翅、炸酱面、炸鸡腿。”
“做梦没有醒吗?”
“我爸爸早上出门时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两个程式转换背过六道公式,就让我吃。”
苏安宁点头:“好吧。”承诺必须兑现。
满足包汤要求的店面很多,随便进。
餐桌上,庄严看安宁脸色不好,给儿子挤了一包番茄酱看向她:“脸色那么差,工作室有搞不定的事?”
谁跟祁法和王珍芬喝茶脸色也不会好:“很差吗,在付迪那敷了一上午面膜还差啊。”
“嗯。”
“妈妈吃。”
苏安宁给了庄严:“不吃,看了没胃口。”最近范腻。
……
陆知青洗了脚,陪着老婆和母亲看电视。
他是军旅出身,身材高大,目光锐利,活脱脱是陆镇海的放大版,他与妻子走在一起,祁法立即显得柔和多了。
老人家坐在正位上,耳朵不好使,电视声音特别大,老婆坐在边上,陆知青在她旁边:“去见安宁了?”
“嗯。”
“怎么样?”陆知青虽然觉得盼着别人离婚不好,但谁知道自家孩子竟然要在这里扎根。
祁法就事论事,今天安宁的笑容真挚、谈起儿子的目光柔和说起庄严也很骄傲,说明日子顺遂,心情开阔:“你家儿子基本没希望。”
陆知青皱眉,一皱眉更加严厉:“我明天让镇海跟我们走。”
祁法不看好,她不强求是因为孩子还小,再等等就过去了,等他看多了安宁不需要他,那点自尊心也会让他滚回家的。
老人家看向儿子:“说小海呢?小海今晚是不是不回来?”
这回耳朵挺好使,祁法坐过去点,大声道:“是!小海让你先睡,别等他了。”
“我看完这集就睡,老了,觉不多。”
祁法看向陆知青:“今天遇到王珍芬了。”
陆知青冷哼一声,心里觉得王珍芬实在不像话,若不是王珍芬生了位好儿子,王老司令都不会认这个女儿:“王老司令在本市是不是?”
“嗯。”
“既然咱们到了,明天去拜访一下。”
“应该的。”
……
纪辞苦,那是什么事物?
孟子曰不喜欢拖泥带水,第二天带着三位秘书,敲响了风海庭院七号楼三单元39室。
纪辞苦今天轮休,见到门外的他有片刻停顿,但还是打开门,让开一步。
孟子曰踢开门走进来,背后三位秘书各自提着两个箱子。
孟子曰站在玄关,打量眼房间的摆设,心里冷哼一声,奢侈!还有那么一点点被虐待的不甘心,
风海庭院是富人区,真正的半豪宅公寓,最低也有两百平米,更别提它还带一个露天游泳池。
这间房子占地面积更是大,房高四米,视野开阔大气,装修摆设都很温馨,一目望去,每一处都可见女主人的喜好。
阳台上茂盛的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餐桌上一尘不染,隐约可见厨房的精致,女用拖鞋抱枕都是十分可爱的卡通形状,落地窗帘与沙发一样微微的淡紫色,风一吹,伴随着阳台上的薰衣草,仿佛都是隐隐的花香。
孟子曰嘴角讽刺的扬起,目光转而放在纪辞苦身上,行啊:“如此一比,我那就是狗窝。”如此偏心这个男人,住的都要优他一筹!
可那又怎么样!据他所知,安宁很少来看纪辞苦,一个月肯看他一次,他就要烧高香了!
忘了苏安宁也不去看他的事实。
纪辞苦闻言并不恼,给他倒杯水,心态平静,都是一样的人,难道因为你长的好看就觉得比别人高一头:“喝水。”
孟子曰看眼茶几上的水杯,转身做在沙发:“看不懂形式吗!我——不——喜欢——看到你!”
三位秘书不动声色的站在总裁身后。
纪辞苦觉得可笑:“我难道喜欢看到你。”你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孟子曰目光看着他,不屑于顾,纪辞苦的祖宗八代他都知道:“她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再送你一套比这大两倍的房子。你!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从容,看他,神色悲怜,他非常庆幸自己比他大了那么几岁:“我三个月前已经拒绝了她的账户转账,这栋房子也是她要送给我的,我愿意住到什么时候是我的自由。”
“你也说了,是要送给你的!据我所致这栋房子还没有办过户手续。”
纪辞苦觉得好笑:“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住进来?”
“有何不可!”孟子曰真不想把这种人放在眼里!还不够他一个指头玩的,安宁怎么会看向他!莫非受了伤害后饥不择食,这种货色也放身边?
但不管哪一种,以后由他来做,他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优选。
孟子曰微微侧头。
三个箱子顿时放在茶几上,打开,整奎整奎的人民币。
“够不够,还是你要美金!”
纪辞苦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钱,随便拿起一叠又扔回箱子里,觉得他的行为简直可笑:“你在嘲笑我还是安宁?”
“当然是你!”
后面扮演秘书的孔家语闻言简直想死,少爷,你一大清早弄了六箱子钱,以为你要去铺江,你竟然来砸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说什么你都回——瞎了这六箱钱!
纪辞苦对孟子曰表现了很大的包容:“抱歉,我最近不缺钱。”
孟子曰更讨厌这个人!那副欠扁的样子就让他讨厌,但他此刻表现的很冷静:“据我所知,安宁早在半年前就想让你走人了吧。”
纪辞苦不否认:“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朋友不需要金钱交易。
孟子曰盯着纪辞瞬间扬起头:“我是她男朋友。”
“她有一个男朋友但应该不是你。”
孟子曰气的把桌上的钱踢开。
孔子曰顿时汗颜!
纪辞苦神色更加平静:“都是她辛苦赚的,用的时候不该珍惜一点吗。”眼前的人跟了她才多久?竟然能拿到这么多,他一定很讨她喜欢,所以地址也给了他。
“总之你必须滚!”
“这不是你说了算。”
孔家语冷笑,冷笑,再冷笑,忍不住低头在孟子曰耳旁说了什么。
孟子曰再看向纪辞苦:“战百胜老了,偶然老眼昏花看不清人是难免,不如我给庄严打个电话,让战百胜把你哪来的送哪去怎么样。”
纪辞苦面容微变的看向他,工作是他努力得来的,他凭什么说这句话威胁人:“你以为你是谁。”
孔家语不等少爷说话,先看向对面沙发上的年人请:“那我们要不要试试,我们少爷不缺电话费。”你老几!欺负我们少爷!哪路的阿猫阿狗,拽的二五八万!
纪辞苦闻言看向对面沙发上的人:“少爷?”
孔家语见孟少又要开口,手瞬间搭在少爷肩上,看向少爷的敌人:“火凤集团大当家,不才正是我家少家,不知这样的身份可否让纪先生高抬贵手,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顿变。
孟子曰不爽的挥开孔家语的手,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不听话了他自然有一万种方式让他听话。
孔家语立即微笑!当然了,未免你的手法太残忍,咱们还是以身份压人吧。
纪辞苦不甘心,但看看对面的人再看看他背后的三个人:“你是火凤集团的董事长孟子曰!”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只知道很年轻,是去年的十大新人,却没有去登台领奖。
孟子曰不想说这些:“你搬出这里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