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瑟瑟的缩回去:“走错门了,走错门了。”
吕德本心想钱不好赚啊,哪家也一样:“哎呀!我想起来了,孟总在白鹭山的牧场区种了六万颗玫瑰,说是要给女朋友求婚的!不知求了没有,嘿嘿。”这个消息很可靠的。
孔祥国终于再次看向他。
吕德本顿时如蒙大赦,就算没有合作又怎么样,挂上号最重要:“真的,孟总亲自说的,花店还是我给介绍的呢,孟总真是浪漫啊。”
“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啊?不知道?但,孟总非常喜欢,我们谈生意的时候孟总都要给对方发信息、发彩信呢,非常恩爱……”对,恩爱。
孔祥国知道儿子的脾气,门是敲不开的:“走!去牧场区转转。”
吕德本惊讶的指指自己,表情十分谄媚,他也可以去吗?
孔祥国皱眉:“想去就跟上。”
“是嘞。”
朱世华站在高大的盆栽植物后都不想看吕德本的脸,这样拉的下脸面的,除了吕德本世上少见。
但跟着孔祥国走一圈的荣幸,他也想要,可如此低三下四的样子,还是算了,他拉不下脸。
能与孔祥国在白鹭山走一圈,吕德本以后再来白鹭消费都会变的不一样。
孔祥国在偌大的牧场区站了一会,左右圈了一圈,冷着脸对身边的经理道:“再加六万颗,盖上花房,开了温室,一年四季全开。”
全开?吕德本心想好有钱!这得盖多大!
“是,孔总。”
吕德本立即竖起大拇指:“孔总好气魄。”
孔祥国不在意这些事,这座山都是他弃了不管的:“吕德本是不是,把名片给了秘书,忙你的去吧,等等,以后子曰的女朋友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是,孔总,我一定为孔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孔总慢走,慢走啊。”
吕德本目送孔祥国走出很远,非常激动拿出手机打给庄严:“庄总,庄总,你猜我刚才碰到谁了?保证你想不到,大咖!”
082包汤对你坦白
庄严正烦着,没有心情应付他:“有话就说!”
吕德本听出来了但也没什么,听了他的话一定激动:“是孔祥国!竟然是孔祥国啊!他还要了我的电话!肯定是看中我无往不利的才华,庄总啊,你看孟子曰给您关系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他女朋友的事,透漏一点给兄弟,兄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庄严顿怒道:“什么女朋友!他能有什么像样女朋友!三分钟热度而已!以后不要跟那种人来往!”庄严挂了电话,烦躁的把头发拢到脑后。
孔祥国!他爸不就是走的早!谁稀罕那个孔祥国!
但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又不放心吕德本乱想,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打回去:“德本,刚才刚开完会,处理了几个棘手的事情,绪不好,你刚才说什么,碰到谁了?孔祥国?”
吕德本嘿嘿一笑,见台阶就下:“庄总忙,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遇到不懂事的属下,是挺窝火的,对,是孔祥国和孟子曰,也不知道孟子曰怎么了,好似是生气了惊动了孔祥国,哎,世界上当爸的都一样,别看平日高高在上的,遇到子女的事都跟孙子似的。”
“……”
吕德本本着安慰庄严的心爆料:“您还记得孟子曰想在牧场求婚吗?刚才孔总一出手又给孟子曰添了六万玫瑰,还要原地配置花房。等孟子曰浪漫完,白鹭山又要多个名字叫玫瑰园了,真是追女朋友与经济效益两不误!”
“说完了吗!”他那种人,毛都没长齐追什么女朋友!闹着玩吗!
吕德本赶紧道:“庄总忙着,您没事了我们打球,再见。”
庄严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靠在座椅上:“孔祥国……”自从父亲去世后好久没听到过孔祥国的消息。
让孔祥国支持孟子曰跟安宁在一起?简直是开玩笑!但想让孔祥国阻碍孟子曰和安宁也不太可能。
孔祥国走到今天,岂是一个盲目的人。
孔祥国再宠孟子曰,让儿子娶个比他大十岁还有过孩子的女人,他也不会多支持,他大概会倾向于不赞成也不会反对,顶多是顺其自然,让孟子曰的热情渐渐淡去,然后再处理他们之间的关心。
这是孔祥国的精明之处,或者说,走到他那一步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作出棒打因缘的事,拖着不表态,就能耗完年轻人所有热情。
庄严想,根本不用指望从孔祥国和王珍芬那里入手。
他不如想想孟子曰的热情会持续多久,三个月?六个月?这是他等不起、赌不起的。
“庄总,后台的大数据有问题,战总让您亲自看一下。”
“他的人在做什么!”
“战总说务必让您亲自去一下。”
战百胜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庄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所以叫出来大家一起欣赏下他的脸。
但见到真人后,他又立即把人送回去,忧心忡忡的找上林密:“庄总怎么了?我看他好像出了什么事?”
“不高兴吧。”
“我看出来了?为什么?”
“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您觉得以庄总现在的状态会告诉我?”
“这就奇怪了,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啊,莫非车祸对他造成了什么不良影响?”
“您可以去问医生。”
“你身为秘书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秘书,不是管家。”
庄严心里很烦,让他当作没有?怎么可能当作没有?九年的夫妻生活,说否定就否定!
另一边,孔祥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王珍芬,他缺席了孩子的成长,并不表示缺席他每次转变,
王珍芬回来看到他,立即竖起身上的刺:“你怎么在这里!”
孔祥国站起来,微显皱纹的脸更添魅力:“子曰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珍芬立即炸毛,那是她最不愿意让他看到的:“问我!出了事就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都是你这种人才害的子曰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
推卸责任:“我不想跟你吵,谁动的手!”
“不知道!你闭嘴,如果你尽过一天责任孩子会这样!你——”
孔祥国向外走去。
王珍芬见状怒道:“站住!你干什么!不想听!回来没有一分钟就想走!你把这里当什么!”
“我们之间除了子曰还有什么好说的!”
“孔祥国!你不是人!”王珍芬愤怒的拿起台灯砸过去。
砸的孔祥国毫不客气的把手机砸她身上:“你这个女人!活该子曰被打了你连知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谁不知道!子曰什么都会告诉我——”王珍芬恼羞成怒的扑过去咬他!
孔祥国早受够她了!性格刁钻、不思悔改、推卸责任!哪里有一位母亲该有的样子!
“你该推我!我打死你——”
孟子曰推门进来,看着乱成一片的客厅,再看看纠缠在一起扭打的父母,默默的关上门,客厅里要给多余的外人都没有,恐怕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孔祥国和王珍芬看到儿子,立即助手。
“子……子曰……”
“你回来了……”
孟子曰神色平静:“别打脸,外
色平静:“别打脸,外人看了不好。”说完换了鞋,安安静静的回了房间。
王珍芬不可思议的看向孔祥国。
孔祥国若有所思。
以前,以前,孟子曰看到他们打架,肯定会生气,就算不生气,门也一定摔的啪啪响,气冲冲的上楼,刚才儿子竟然很平静。
王珍芬不自觉的看着楼梯道:“我今天去看他了,他情绪很不好,见了我就走了,现在又回来,是不是不想我为他担心……”
孔祥国起身,整理整理衣服:“他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