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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183)

我那段时间特别害怕,害怕我不高兴了把他关在房间里不去看他!我怕的不行,我走到那里都抱着他!我不断的亲吻他,接触他、了解他。你却用他来要挟那个时候的我。

我想生养了他的我都可以不爱他,更何况没有生他的你,如果没有我,他将来怎么办?爸爸不爱他,妈妈也不爱他,我怎么可以让我带到世界上的生命如此可悲。

我竟然是一个因为包汤是你的孩子,才会爱包汤的人,你敢让这样的我再爱你一次我也不敢!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包汤,因为我停下你猎艳的步伐,所以你永远永远不要用他来威胁我!我也从不认为我的孩子会让你愧疚,会让你停留!”

庄严慌了:“不是,我爱包汤,因为她是你的儿子我爱他!”

苏安宁冰冷的开口道:“你若是不爱他,也不配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我现在爱他,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爱情,不是因为任何人,所以你不用拿逸阳来要挟我,我爱他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他是我的儿子,我只是爱他,他可以伤我,甚至因此颓废,我都会一直守着他,不管他变成任何样子,不管他以后是让我骄傲还是蒙羞。”

“安宁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珍惜,我们再爱一次行不行,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不会,安宁——”

苏安宁沉默。

“我可以改,这次真的可以。”

“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你没有带资料我先走了。”苏安宁起身。

庄严拉着她把她按回去;“不要,安宁我们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是夫妻,你曾经那么爱我,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你也一样爱我,还不是说找别人就找别人。”

“你打我!你怎么我都行,你还是以前的安宁好不好,好不好!”

“不要在外面做的这么难堪!”

冯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姿态看到的到,庄严是在低三下四的求她回头吗!求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

冯山不自觉的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的位置看不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望着窗外发呆。

冯山却觉得他一定在透过玻璃的反光,看那两位坐在一起的男女,莫名的他就是那样觉得。

这是怎样一段关系,让孟总如此坚持,她又是怎样的人。

庄严靠在安宁身上,心里非常难受,为以前的对不起,为没有安慰那个时候那个惊恐的她,为她那一刻没有一个人可依赖,为自己错过了可能再也无法挽回的安宁,为那样爱他的她,他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庄严抚摸着她的肚子,第一次因为ta是她的孩子神情温柔,她是怎样爱着他的孩子的,他甚至知道如果他再没有认识她之前有个前妻的孩子,她也一定会因为他而爱那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几个月了?”

“三个。”

三个月:“都这么大了?逸阳一直想要个妹妹。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安宁,我怎么有点不恨这个孩子了?安宁,我独一无二的安宁,谢谢你当初没有抛弃包汤,谢谢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谢谢你为我生下他。

“所以不要让彼此难

要让彼此难做,也看在我们认知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和孩子一条好走的路。”

“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像对待包汤一样对ta,ta也是我的孩子不是吗。”

苏安宁闻言冷静的看看时间:“我真的很忙,你若是没事,我该走了。”因为愧疚产生的怜悯能维持多久。

庄严看着她,神色不似刚才冷硬,软和包容:“就那么想跟我离婚?”

“只是时候到了,或者,你的理解是对的,我想离婚。”

“觉得我能找到更好的?”

“不是,感觉你需要适合你的婚姻。”

有什么比这句更伤人的,庄严讽刺的开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肯为我着想。”

“……”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当初就不该嫁给我?”

“不会,能嫁给你我很幸福。”

“我却没有让你永远幸福,所以你句句要往我心上戳。”、

“事实而已。”

“谢谢,真的!至少证明我还有好的一方面,我们都有缺点,我的多一点,安宁,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生活不就是互相磨合的过程,我们会越来越好的我发誓。”

苏安宁认真的看着他:“有些事可以反复磨合,有些不可以。”

庄严立即道:“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我们重新开始,我现在就写遗书!我的一切都是包汤的!”

“先生,只要你不去世,遗书是可以反复修改的!还有,庄逸阳就是庄逸阳,有没有你给的附加价值他也是他。

我的儿子不会因为别人的赠与而窃喜,也不会因为没有得到而怨恨,如果他是那样的人,超宇在他手里也不会有什么成就,还不如拿着一点无权的股份,做一个闲散的人,你说呢?”

庄严下意识的转过头:“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敢回答,怕她眼里的坚定又该死的觉得那样耀眼!那样值得他不断给予。

安宁喝口水:“这是公共场合,我没有权利决定他在哪里?”

“他经常来找你。”

“这不关你的事。”

庄严闻言说的很委屈:“还没有离婚,我就不可以过问了。”

“我认为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庄严不明着接话,好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他来往,你记住了,他的家庭环境复杂,你们之间又没有感情基础,如果在一起,以后离婚你连五百万都拿不到。”

“谢谢提醒。”

“不客气!”庄严向左,看眼突然低下头的冯山:“那就是他的新秘书?”

“可能吧。”

“你不知道?”

“那是他的事。”

庄严松口气,心里又有些得意,安宁就是安宁,纵然是美若天仙富如金矿,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而且不羡慕不嫉妒还感谢你给国家税收作出的贡献,这就是他的安宁,你孟子曰出手也动不了的女人:“饿了,带你去吃饭。”

“对不起,我真的很忙。”

“再忙也要吃饭。”庄严起身,正要拉起安宁。

阿木带着两位员工下来吃饭,刚进咖啡馆就见老板和庄总都在,走过来招呼道:“庄总好。”

“庄总好。”

“庄总和老板好恩爱啊,好羡慕一切吃饭。”

苏安宁淡淡一笑:“就你会说话,今天的午餐让阿木请客。”

“谢谢苏总,谢谢阿木。”

阿木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黑框眼镜,黑色外套,人很木纳,在校时成绩一流,八十度资深近视眼,笑的时候也死气沉沉的,但很得安宁看中。

阿木随意,刚要走,想道:“苏总,汤送来了,在楼上,记得喝,我们去那边了。”

“嗯。”

庄严含笑的送她离开,然后笑:“我都忘了,还有一个,难怪不想去吃饭。”庄严坐下来:“那个怎么样,天天来?”

“……”

“你当初多喜欢陆镇海。”想想都觉得下不去:“现在他也没结婚还这么照顾你,你知道我心里压力有多大。”

苏安宁瞥他一眼,自寻没趣:“……”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杞人忧天,如果是三个月前,我也觉得杞人忧天,还等着看他以后怎么狼狈的逃回首都,但现在……”庄严看着安宁,手放在胸口:“我心里很怕,非常怕,你知道吗?”

庄严拿开口继续道:“现在想想,他回来后你就迫不及待的跟我离婚,安宁,是不是因为你不爱我了,所以想试试他吗?”

“你想多了。”

“我绝对没有想多,你不是一个会轻易做什么决定的人,我自认是一个老了能跟你作伴的人,我也知道,你不幻不实际的东西,可你却想跟我离婚?咱们换一种方式想,孟子曰只是你离婚的垫脚石,你甚至可以把离婚的脏谁泼在他身上,陆镇海你想接纳尝试的男人,因为你们熟悉,你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