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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196)

“没有。”

“面来喽,加蛋多肉,吃的愉快。”

孟子曰赶紧给安宁拆开筷子:“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的出来。”

安宁接过来,语气温和:“试问你想一下,你愿意自己的错误闹的人尽皆知吗?如果你结婚了,爆出这样的消息怎么想?”

“谁胡说八道弄死他!”

苏安宁咬口面看向他:“呵呵,吃饭吧。”

孟子曰搅着面,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除了孔祥国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你的事无非过问我的意见。”一直都不过问的。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也隐瞒了你很多事。”

孟子曰闻言顿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也不生气,如果粘的不紧她甚至不会理会他,今天做产检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

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拒无果后就不再说话。

好像他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一个胡闹的孩子,她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包容。

这种感觉……

孟子曰很挫败,但他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觉得十分烦躁,烦躁的他想发脾气,但看眼平静如初的她又觉得自己很幼稚。

孟子曰吃口面,可能不习惯这种大碗汤汁,呛了一下,赶紧拿纸擦擦嘴:“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没事。”

孟子曰觉得自己又丢人了,他怎么就做不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以后怎么陪孩子和安宁出来吃饭。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重新挑起一根,不知道是店家太实在还是面本身缠绕的太用力,他每次都能挑起一大片,然后只能找个下嘴的地方咬下去,反复几次后,想吃的他耐心用尽。

苏安宁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个小碗,然后用另一双筷子帮他挑到小碗里倒上汤,放他面前:“这样会方便点。”

孟子曰尴尬的垂着头,吃着安宁给他弄的面,不敢再说话。

吃好后,孟子曰才找回点存在状态,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再见。”

“再……再见。”

孟子曰不敢再追,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敢,孟子曰看着安宁走后心里更加烦躁,就像一团火横冲直撞找不到突破口弄的心里越加焦躁。

孟子曰坐进车里,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

冯山吓了一跳,开出这一区域:“孟总怎了?”

“……”

生气了?安宁惹他了?不应该呀,苏小姐竟然请他吃饭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才对:“孟总,介意跟我说说吗?”

“……”

“孟总,您想不透的事情也许跟我说说,在诉说的过程中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

冯山语气更加小心:“孟总,您试试。”

孟子曰回过头看眼冯山,然后从遇到安宁,陪安宁产检开始说,说到吃饭结束,叙述的过程中脸色越来越那看,越来越僵硬。

冯山叹口气:“孟总,您不要心急,苏小姐比您知道的常识多是事实,就连孩子她已经二胎,不可能像您一样激动,进而乱了方寸显得急躁,这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也许苏小姐第一次怀孕时比您还紧张呢?

至于吃饭,少爷不习惯这样的吃法也无可厚非,而苏小姐尝试过这样的生活又知道庄先生的生活,她反过来时候更明白您刚才的窘迫,这种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是硬伤!

孟子曰面色发冷,他觉得这样很窝囊,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不能撑起她的生活。

冯山也觉得奇怪,以孟少爷的为人和脾气,他跟安宁的相处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高冷无知的,不应该急躁。遇到自己不懂的事冷处理,会站在那里执着的要个意见;吃饭不方便了就会立即放在筷子,然后盯着它,等人服务。

这才是符合他印象中的孟子曰,怎么孟子曰跟安宁在一起,就会显得急躁不安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照顾、包容的孩子,不应该啊?

年龄释然,不对不对!

孟子曰觉得错了,错的是他无知的行为:“绕回去。”

“啊!——是。”

孟子曰重新点了一份面,他就不信他吃不了一份面!

冯山心想,你这一对一的却什么学什么几时是个头,重点不是这个,冯山见他来真的赶紧提醒:“搅一下,别烫到!孟总啊,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

“您是怎么跟安宁小姐成为朋友的。”按说你的性格不会招人喜欢,苏小姐更不可能跟你谈得来。

“……”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您也不想我拖了您后退不是吗?”

“沉默。孔家语说的……”孟子曰卷着面条把孔家语的话重复了一遍。

冯山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你们相处是这个模式,您已经习惯了为了不惹她生气遇事退让,她已经习惯为你们之间的事做主,因为一开始就如此。

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孟总缺了历练一环,很多事跟不上苏女士的脚步,这不是你恶补就能行的。

就像孩子这件事,苏女士注定比你淡然,你也不可能当过一次爸爸找找经验,就别提感情了,苏女士谈过两场恋爱,一场她爱的,一场爱她的,孟少现在不管哪个阶段都离不开这两个可能,庄先生当初追苏女士时不见得比孟总下的功夫少,所以这也是硬伤。

还不如:“孟总,我觉得您的重点不是吃。”吃也没有用,再吃也不如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陆镇海会吃:“您总要给苏小姐表现的机会是不是?否则两个人相处也很无聊的。”

“……”

“孟总您想想,想想你的优势?女人也有母爱的,您的脸面算什么,目的最重要,何况结婚后男人的面子就是放在地上不断被踩压的过程。”虽然孟总不该是这个阶层,但总不会错。

“……”

冯山见他看过来急忙道:“我,虽然婚姻失败,但是在家里从来没有话语权,老婆说什么听什么,念什么信什么,让你往东不会往西,这都是基本的,孟少这婚后要过的好,老公就是草。”

这貌似也是没阶层的男人地位,人家吕德本那个阶层,都是老婆上赶着伺候:“总之,男人听话很重要,不会什么不重要,紧张孩子必须的,不能因为你觉得不男人就否定你的闪光点,不能你觉得没面子就不去做,她觉得有面子就好,是不是。”

孟子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吃你的面。”

谁该嫌弃谁!

104

孟子曰心里明白,只是那种烦躁感去不了,他也想更成熟,更有魅力的站在她身边,有陆镇海的年龄、有庄严与她相遇的时间,有那个时候初遇的可能,而不是差了这么多年,成为她理所当然拒绝他和本能不让靠近的屏障。

“你老婆很没眼光。”

冯山闻言嘴角扯了一下。

……

下午的阵雨降低了空气里的燥热,温良舒适的初夏漏出了刚刚叶圆的舒适。

付迪刚洗了头,把头发包裹好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摸苏安宁不明显的小肚子:“哇噻!羡慕啊,又多一个。”

“你也可以有。”苏安宁挫着指甲,越发不能容忍指甲长出一毫米:“我发现我竟然比怀包汤时候还严重,我怀他那时候最不济还能看着它长长,我现在只要看见它漏头就想挫了它。”

“你这叫心里变态,把你指甲当庄严了。”

“是吗?那我岂不是要把指甲全拔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孕期反应很正常,你只是比较麻烦而已,我那时候不能听泡沫摩擦的声音,一听就起鸡皮疙瘩,不像你,指甲不能长,剥瓜子的声音不能听,连洗面奶都不能塑料包装,神经病。”

“剥瓜子不怪我,是我听那个女人说庄严给她剥过,我以后看到那东西就恶心,别说剥了,我恨不得烧了,他还偏喜欢给我用瓜子献殷勤,他是不是觉得那样特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