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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02)

希望不要连累了陪她的扬善。

冯山把蛋糕收拾好,站起身:“别哭了,等二十年后回头看,这些都不是事!”

“……谢谢您……您是好人……”

拖车的来了,冯山看了小姑娘一眼走了。

百叶站在原地,看着被拖走的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日子有什么意思……

孟子曰自己回了小区,什么礼物都没有带回来,心情非常不好,跟孔祥国对话更不会客气:“说了我不要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已经不要了!你不用把管家送过来!让姓孔的也别给我过来!”

孟子曰吼完挂了电话,回头突然看见楼道多出的人影,吓的立即让开一条道:“我……我不是……在跟我爸打电话……不是,我们有点误会。”

苏妈很善解人意:“没事,孩子们吗!不跟父母发脾气跟谁发脾气!”苏妈越过他上楼。

孟子曰尴尬的不行,孔祥国什么时候打电话不行,偏偏这个时候打过来!专门跟他作对吗!这下好了!阿姨不定怎么想他,一定觉得他没有礼貌,不是好人!

孟子曰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今天就没有好事!”

苏妈开门的举动一愣,看向十几步台阶下的年轻人。

“不是,我……没有说您……”孟子曰赶紧低头哈腰的赔礼。

苏妈开门进去,心想,莫名其妙。

苏妈换好鞋子刚要进去。

——叮咚叮咚叮咚——

苏妈打开门:“?”

孟子曰不要意思的站在门外,玉树临风,年轻漂亮:“阿姨,我前端时间学了做饭,不知道您方不方便,我可以帮您做饭。”

苏妈觉得好笑:“中午安宁不回来,你不用在我这里下功夫,你做了也没有人看到,再说,我招待你不合适。”

孟子曰立即道:“我明白,那我上楼给你做,做了给你端下来,我知道你不喜欢做饭,等着。”孟子曰快速跑了上去。

苏妈探出头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关上门,就是太年轻,否则有个孩子也不是不能托付女儿。

孔祥国脸色阴沉的看眼管家。

孔管家垂着头不说话,怪谁呢,以前有事也必须汇报,但孔总和孟少关系不好,孔总不敢过问。等他把人送过去就行了,想知道什么就是打个电话的问题。

最近偏偏觉得自己跟小少爷关系好了,要打电话去问,把下少爷惹恼了!怨谁!急眼有什么用!

现在这两位管家是送还是不送?

孟子曰带着围裙,手法稳健的炒着青椒,对门铃声、手机声不闻不问。

冯山焦急了在外面徘徊不时按上两下,摸摸兜里就是忘了带钥匙!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孟子曰看着新鲜出炉的青椒炒肉,心情特别好,装盘整齐后,信心十足的炒西葫芦,至于门外那位,连该认识的人都没有认出来,还回来做什么!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

安木工作室内,苏安宁坐在会客室内理解的点点头:“是很难分辨,我们已经检查过了确实不是,虽然东珠买错了,但东西的价值没有差异,您可以放心。”

“听你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高兴了,只能安慰说总算是没有赔本,我们又不是搞珠宝收藏的,老公突然被别人骗这么一出,我都要吓出半条命了。”

“我们明白,不要担心,虽然不是真的,但这个价格也值这点东西,出手的话也是等值。”

“谢谢,谢谢。”

“不客气,不是我们的功劳,我们只负责坚定。”

苏安宁送走客人,捶捶腰,起来回了办公室,拿起桌子上的座机:“喂,

机:“喂,把敦煌拓下来的飞天图,给我拿进来一份。”

苏安宁刚放下电话,秘书推门进来:“苏总,庄先生身边的林秘书过来了。”

他?“让他进来。”

林密永远一身黑色的西装,不管外面什么温度,面容严肃不苟言笑,他带着两位律师,拿着庄严新拟定的离婚协议书进来:“庄夫人。”

苏安宁微微一笑:“坐。”

秘书端上茶,笑着看了林密一眼,羞涩的出去了。

苏安宁笑容亲切:“她还是一样喜欢看到你。”

林密颔首:“我的荣幸。”坐下来,直接拿出文件,面色沉稳的推过去:“庄总让您签的。”

苏安宁疑惑的打开档案袋,看完上面的内容,若有所思,是先前说好的百分十的股权,还有几处不动产,男方那里他已经签上了名字。

林密看着夫人,虽然不想转告,但他也有职业道德:“庄总让我转告,希望您说话算话。”

苏安宁闻言手顿了一下,给彼此机会吗!哪有那么多执着,换取新鲜的是每个人的本能。

苏安宁稳定下心神,签上自己的名字,推给林密:“他有说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如果夫人方便,庄总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苏安宁起身:“好,我现在有时间。”

林密一愣,又极其专业的起身:“我明白了,夫人稍等,我联系庄总。”

庄严挂断电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越来越红,眼泪忍不住落下——他的婚姻,竟然让她迫不及待的想结束。

庄严起身,擦擦眼泪,拿上衣服、车钥匙,面容已再次肃穆,离开!

庄严,离婚而已,不要漏出这副样子,让她更瞧不起你。

你说的离婚后可以重新开始!

安宁你说的,你不能骗人!

庄严深吸一口气,开车离开。

这是猝不及防的日子,几月几号安宁没有注意,庄严也没有注意,连时间都没有来得及多看一眼。

两人抵达民政厅的离婚协议办,坐在等候区,谁也没说话。

苏安宁沉默的盯着地面。

庄严坐在距离她三个座位的位置旁,低头沉思。

前面一对刚离婚的夫妻正在吵架,大概这里的人见的多了,没有人看热闹,打起来时,保安仿佛算准了一般,立即赶到把他们拖出去。

“下一组。”

庄严看眼苏安宁,两人起身。

当值的公务人员看了他们一眼,把庄严叫进隔壁。

隔壁房间不大,只有两把椅子,几幅很有年纪却不值钱的涂鸦,一张大面积的中国地图。

谈话的政府女调解员五十来岁,临近退休的年龄:“离婚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选项只有那么几个。

“你们写了性格不合,两个人在一起不合就少说两句话,你是男方又是社会知名人士,她心里有压力是肯定的,如果脾气有什么不好的不对的,多想想她的好,怎么也是陪了你这么年别气上来就离婚。”

“……”

“是,离婚结婚很简单,来一趟能办两个本,可女人嘛,总是吵吵闹闹的那个好,再说句难听的,女人还不都一样,人家也给你生了孩子,你——”

“不是我要离婚?”

“啊?啊!那就更好了,她要是不爱你不在意你,不想你对她好,何必闹跟你离婚是不是?到底还是因为期许太高,有所期待,这样你服个软,一样过,女人就是心软。”想了想又道:“还想过吗?”

庄严看她一眼,想过吗?他从站在外面等,手就在发抖,恐惧、心慌,无所适从,到现在不按着还在抖。十年了,就为了一个本本消失,付出的感情岂是一个本的问题:“想。”

“你出去吧,叫你夫人进来。”

苏安宁进去,知道会有例行问话,调节、劝解,心里也不好受。

“孩子,怎么非要离婚呢?你们不是还有个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睦睦的为什么离婚?”

“……”

“他在外面有女人?”

“……”

“什么好的、完美的东西会落到咱们手里,不都是一个打磨的过程,难道你是上帝的宠儿,上帝都必须把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安排好了送到你面前,又要会赚钱、又要长的好、又要听话,孩子,我们不应该期许太高,我们要更相信我们可以打造,要在自爱的基础上理智的相信付出,我看他还是愿意为了你改的,您就原谅他一次?想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