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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12)

哭的山崩地裂,对一对儿女十分愧疚,曾经跪地祈求过原配的原谅,但终究一拍两散。

这才几年就变了话头。

他现在的夫人是后来他们公司实习的新人,因为一次年会尾牙认识的,最后结婚。

结婚初期他对第二任妻子很无所谓,说的时候放的很开,连床技也不介意分享,原配的儿女跟二婚妻子发生了冲突永远站在儿女身边先跟第二任妻子动手。

如今事隔多年,二妻也给他生了位女儿,他现在回家的时间反而多了,对原配没了曾经的执着,反而是越来越喜欢现任的性格,有时候还会打电话追问妻子是不是又加班了提醒她赶紧回家。

欣赏现任妻子目标明确、知足而乐的心,和她对他们女儿的无微不至的为人母的责任。

据说吕德本已经动了变更遗嘱的想法,想分给现任妻子和女儿更多的股份,甚至预计让现任妻子再生一个孩子,他相信现任妻子的性格教育出的儿女不会差。

这就是任性,这就是吕德本,这就是感情,这就是原配的坚持留下的后遗症,你走了,不常在这个男人身边,再深的感情都没有陪伴给孩子带来的利益更多。

你说吕德本现任妻子功力。

她从来没有掩饰过她的功力,恪尽职守的扮演她的角色,对丈夫前妻的子女隐忍退让对自己的女儿呵护有佳。

所以感情是什么?

吕德本不能说不爱他的原配!曾经颓废时一度想到自杀。

可现在呢,估计原配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了,也学再过几十年,他现任的妻子会填补他所有的遗憾,成为他生命中弥足轻重的女人。

所以爱情是什么?

失去是什么?

留下的痛苦和现在痛彻心扉的悔恨又是什么?

他是不是十几二十几年后跟吕德本一样,把安宁忘的一干二净,曾经也全部成了回忆。甚至也会有人代替她的位置,成为不可或缺!?

庄严苦笑,他竟然也会是被时间打败的人,用时间俘虏所有的伤痛。

凭什么!

他庄严凭什么让阿猫阿狗成为不可或缺!“你——变了——”

吕德本闻言,苦笑,心有戚戚焉,身有感概道:“都是一个过程,我已经对不起一个女人不想再对不起另一个。”

“刚才那小嫩模是空气。”

“哈哈,男人吗!我家那个不介意,光说我了,庄总你放心,如果嫂子跟您生气了,您只要哄两句,以嫂子的性格立即跟您和好。”

她如果那么好说话就好了:“谁说我跟她生气了!”

“不是,不是,我嘴笨!”

他不是吕德本,他不认为有些人可以被代替!即便是弥补了那份遗憾也是不一样的,他不向往平静!不认为要有一个多么包容他的人!如果让他付出没什么不好。

安宁是他千挑万选的老婆!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挑战,她脾气好也好,不好也好,他都愿意去驾驭去妥协!

因为她是她!不是可以代替的任何东西!

他认定的才是他想去争取深爱的!至于平淡无奇的,再合适也不是可以燃烧他生命的那一个!

------题外话------

让我恢复一下,没实现承诺,明天继续努力!

114咸鱼初露

庄严想想,玩笑的自嘲道:“她若是生气了,机会都不给你。”

朱世华闻言没心没肺的笑了:“这个世界上不给庄总机会的女人还没出生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吕德本前妻那么没脑子。”

“你说谁!”

朱世华赶紧道:“抱歉,我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吕德本对他前妻到底不一样。

吕德本更多的是愧疚,无可奈何的愧疚,他没有高人一等的身世、没有雄厚的背景,送女人、以女人为媒介成为他最快向上爬的工具,他用了,享受了最快速的成功,也就不抱怨他如今的下场:“……她是位很好的妻子,失去她是我的损失。”

朱世华叹口气,其实从心里不喜欢吕德本的前妻,男人追逐成功就像女人追求漂亮追求自身的吸引力,甚至是生存的本能,她的女人并不理解,甚至忘了那些钱那些股份吕德本好不吝啬的给她一半。

结果她离婚了,在享受了财富和在家就能发财的安逸后,扔下吕德本去追究什么精神世界去了,难道她眼瞎看不到吕德本奔波后的疲惫!

所以说女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动物,她们永远能找到甩掉一个男人的理由,有钱了嫌弃你不自爱,没有钱嫌弃你没本事,总之所有的理由都长在她们脑子里,贪婪的想得到世间所有的美好。

照女人这么说,男人一样有理由想象红玫瑰和白玫瑰:“造物主就不该繁衍出感情这个古怪的词语。”

庄严道:“安宁曾经说过,高度发达的经济结构下,更需要明确的职业划分,所以德本,你现任妻子绝对是能跟你白头偕老的一个。”至于白头偕老后谁能拍着胸脯说一声不爱。

安宁说的时候在剪脚趾甲,初听起来就像开玩笑的无可奈何,现在想起来,她是已经想到了最好的打算,包括她的孩子退出他的事业竞争版图。

朱世华嗤之以鼻:“好似老子努力半辈子,活该没有真爱一样。”

“放心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多的是女人前赴后继的奉献爱情。”

“哈哈哈!这到是。”

庄严心中越加苦涩,有些事,想的越多越觉得胆颤,他就算现在吼完心里的郁闷、骂了她的薄情,她也已经转身离开,平白凸显懦弱。

庄严站起身。

“庄总干嘛?”

“别走啊,晚上的宴会还没有开始呢!不是说好一起去,还有两个小时,超宇这一会没有你也不会破产吧。”

庄严脚步未停:“出去走走。”

……

冯山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眼站在小区的院子里,一身西装的孟总,认真的点点头:很好,就这样。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这是第二次跟不喜欢他的岳父打招呼,冯山说这样不惹人讨厌,次数多了反而容易被人看出诚意。

孟子曰看看时间,太过合身的西装让他有些不舒服,拘谨的拿着手里的小衣服和一个模型玩具,表面没有任何情绪的站在那里。

苏爸五点半下班,大概临近六点回家。

现在距离六点还有十分钟,冯山去买了瓶水,回来发现孟总一动不动的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连拿东西的指头都没有变一下。

冯山心有所感的喝口水。

手机显示到五点五十五分,冯山坐进车里拿出望眼镜,车子停靠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小区外的大道,也能看到孟总所站的位置。

目标任务进入侦查范围后,冯山立即对孟子曰打个手势。

孟子曰纹丝不动的身形顷刻间挺直,犹豫等待检阅的军人,挺拔威武。

苏爸骑着女式的自行车哼着古曲小调悠闲的往回走。

孟子曰突然从角落里出来。

苏爸吓得险些把车子撞在缓冲带上!搞什么!

孟子曰见状嘴角歉意的扯开,脸色凄苦,他是不是又搞砸了:“抱歉,我……”紧张了。最后三个字他隐约觉得碍于自尊说不出口。

苏爸刹车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看到他脾气自然而然的不好:“有事!”但安宁已经离婚也不是不能说话。

孟子曰闻言,急忙把手里的小衣服和玩具放在苏爸的车篮里:“给安宁和逸阳的。”说完怕苏爸不要转身赶紧跑了。

苏爸看眼车里的东西,再看看年轻人慌忙离开的样子,到底没有说什么骑车走了。

苏妈妈边做饭边念叨:“买那些东西做什么!你有钱了是吧!他爸又不是不会给他买?”说着盖上锅盖,在围裙上擦擦手,出来打开衣服看了一眼,顿时更恼了:“夏天的衣服你打算让宝宝什么时候穿,你怎么不直接买个你穿的给外孙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