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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4)

话筒推到苏安宁面前,苏安宁笑着闪躲,故意摆着脸训斥:“乱来!一句都不会!啊!付迪,你敢挠我!”

欢快的音乐响起,付迪拨开小杜,趴到苏安宁身上:“来,来,快唱,我给你点的。”

小杜心情平静的坐到付迪身边,放下酒,拿起话筒,唱起男音。

男:刚给你买了iPhone5你就要5s

看别人有了iPhone6你又要plus

汗珠子掉地摔八瓣我攒钱过日子

你却嫌弃我是穷光蛋没钱没本事

女:你看看人家乔布斯再看看比尔盖茨

同样是俩腿支个肚子五尺高的汉子

我没有吵着换房子没有嚷着换车子

你不说自己太不争气

说我是败家子儿。

你个败家娘们,败家的老娘们——

苏安宁笑的不行,其实一句都没有听过,但不妨碍她听小杜付迪对唱的开心、笑的开怀:“你从哪里找的这么有意思的曲子,天天闲的你。”

付迪趁着音乐的空挡,得意的揽着安宁的肩膀,不屑的道:“你那点存储量哪跟哪,没有我和茗艺给你科普,你早落伍了。”

“对,对,谢主隆恩。”

“免了!——

你个败家娘们,败家娘们,败家的老娘们

就爱哼着小曲儿擦胭抹粉儿穿着那红裙子儿

既然娶我进家门儿啊

我就是你的媳妇儿

你要让你的媳妇儿越来越迷人儿

你这惹不起

我也躲不起的人儿都是你的理儿——”

苏安宁靠在付迪身上笑容莹莹发亮,就算一句也不会,也羞涩的跟着扯了两句。

孟子曰看她笑,就是单纯的看着,看到她跟着哼‘败家娘们’几个字时钻到付迪怀里,娇羞的红颜,心猛然被扯了一下。

说不上什么感觉,跟爱情也没有关系,就是这一刻觉得她就是他脑海里的一个人,入了那个坑对了那个味。

孟子曰安静了,没有再看左边的人不顺眼也没有觉得右边的人说话像放屁,他安静的坐在那里脑海里回放着里刚刚笑的纯傻的面容。

傻白的他都不想回放第二次。

下一首,英文摇滚,高亢的音乐刚刚响起,付迪已经重新站回舞台中央,唱得更加撕心裂肺。

苏安宁被音乐震的发蒙,可不影响她笑的开心,何况身边还有一位极力讨好她的小杜同志。

小杜为安宁倒了一杯,火红的颜色装在透亮的玻璃杯里非常漂亮:“安姐,试试,多情哥可不是谁来都给开这瓶的。”

苏安宁柔和的笑着,声音细细的,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优雅,也有出来放松的闲适随意:“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去,所有付迪柜子里的酒,但凡你们喜欢的,都开了。”

孟子曰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区勇市所有姓安的名流巨商、高官暗礁,一串串的人名从脑海里闪过,最后锁定了几位有女儿二十四五岁的名流。

小杜早高兴的叫了服务生,这都是钱啊。别说想开几瓶开几瓶,就是开一瓶,小费也不容小觑,何况他身边人还随便他开。

多情正在跟武舞说话,在小杜点了三瓶还不停后,眉头皱了一下,转向武舞的声音温和依旧:“女人总是不容易一些,可也正因为有你们,美好的品德才得以延续,武女士是位值得我们学习的人。”

武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

多情神色严肃:“不是恭维,是真的,我特别敬佩你这样的人,有所坚持有所相守,追求的是精神的境界,而不是物质享乐,能做到您这几点的太难得。”

孟子曰觉得多情屈才了,真的,他应该去殡仪馆,估计能少很多冤魂。

孟子曰直接拒绝,一瓶不点。

爱点不点,苏安宁又不会求着他们点。

多情象征性的点了一瓶,向安宁颔首道谢。

小杜更加热情了:“来,我敬安姐一杯。”

安宁歉意的摆摆手:“说句惭愧的话,我不会喝酒,哎,错失了人生一大乐趣。”

——要怪就怪那一场大雪

让你迷了回来的路

爱叫人想的两眼模糊

我竟然不知你停在何处

要恨就恨那一次赌注——

孟子曰不觉得意外,她本就不该是酒肉穿肠过的人。

小杜也不尴尬,放下酒杯又往安宁旁边凑凑,有钱有貌,他愿意!

安宁淡淡的一笑:“我觉得距离产生美,你看这位孟先生多美,对不对?”

小杜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眼两个人快挨在一起衣服,笑着退了一个拳头:“哈哈,安女士真风趣,安女士除了古董字画,还有什么别的爱好?”

安宁想了想,她确实有一个爱好,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庄严都不知道:“恩?——还喜欢探墓。”

“啊!——”

苏安宁见状笑了,不是她多么爱笑,只是说话三分笑已经成习惯了:“骗你的啦,竟然真信了,好单——”纯——“唔——”苏安宁猛然睁大眼睛。

孟子曰用嘴堵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扑在沙发上,青涩稚嫩的吻长驱直入,探取她散发的柔和信息!用力吸允,缠绵啃噬。

果然!甜的!清冽甘醇!

苏安宁的拇指瞬间掐住手心,提醒自己静心,静心——才没有一巴掌甩他脸上。

孟子曰吻的十分投入,没什么章法,啃得很认真,他觉得,她笑的那样无知,还说他美,难到不是勾引他?他今天又有雅兴、正好也不讨厌她,共度一夜又能如何!

正好,他很想知道,随便抓个人就在一起的畜生行为到底有什么值得追求的,能让那两个人沉迷于此二十多年无法自拔。

付迪懵了!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就知道!就知道孟子曰这个蠢驴是她的克星!

030方正

你亲谁不好!

隔壁武舞?!这边的王茗艺!?随便你亲!你亲的不爽了,我给加油助威!

但你亲什么苏安宁!那个珍爱她自己,不惜从头发尖到脚后跟,珍爱到变态的女人!你亲她干什么!

纪辞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靠近她,半年的时间牵牵手,一年才亲的!更别提庄严当年追的多辛苦才把她哄上床!那也是小心捧着供着不敢下嘴的!

你孟子曰什么东西!一只嘎嘎叫的鸭子,你那双嘴多少人亲过!脏手抱过多少女人!有没有乱七八糟的病!是几手货!竟然亲她的安宁!

王茗艺脑袋一热,提起酒瓶向孟子曰冲去!庄严捧在手心的女人!他妈的你也配碰!你把庄严当什么!

多情见状急忙向王茗艺冲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王茗艺有个缺点,脾气上来的时候跟耍酒疯的男人做派无二:“王总,王总,您冷静点,小孟不懂事,我回去收拾他,绝对不让他好过。”

苏安宁安静的不容分说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姿势优雅、作风淑女,推完了人还不忘看看自己指甲受伤了吗。

孟子曰惊喜的回味着口中的触感,软软的甜甜的没有任何现代色素添加剂的味道,像一片还没有做成纸的麦田,散发着光阳、谷物的清香。

孟子曰首次没有恶心的想吐,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眼里顿时迸发出灼眼的惊喜!也就是说,他可以用她试试床上的感觉!领略一下别人口中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付迪瞪着活剐了孟子曰的眼睛,手中不停的抽出一片片湿巾‘恭敬的’递给苏安宁:大祖宗,我错了!我就该把孟子曰这蠢货闷死!您老别生气!

苏安宁葱白的手指,修养坚硬的接过付迪手里的湿巾,目光沉静、温柔,看不出任何一丝不妥。

她认真的打开折叠的偏长的湿巾,耐心的重新叠起,叠的方方正正的,然后湿巾放在嘴唇上先慢慢的蘸蘸,蘸过后放在一旁。

随后再拿起一张,依旧是打开,叠起,叠的四四方方的,边对边、角对角,整整齐齐犹如军被,然后十分讲究的擦一下——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