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出轨的婚姻(243)

陆镇海慢慢的靠近她,温柔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畔,眼里写满了无法诉说的太多东西,以至于没有表达不用表达。

陆镇海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情绪从四肢百骸瞬间向心脏蔓延。

因为本该如此、因为想的太久、因为时间跨越、或者因为不曾断过的想念,他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这一刻的相拥。

苏安宁愣了一下,放在他肋骨上的手慢慢上滑揽住他的肩,咬住他的唇。

陆镇海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在没有人的办公室深情拥抱亲吻。

陆镇海不想再等待。

苏安宁只是单纯的回应,理论再扎实,真碰到了某个人,也会忍不住想放纵。

电梯打开,庄严拿着钥匙打开密

,庄严拿着钥匙打开密码锁进来,几步后僵直在相拥的人十步之外。

庄严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苏安宁、苏安宁,他觉得自己应该冲过去给陆镇海一拳然后质问苏安宁跟他离婚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男人!只有这样才能突然开了一刀的心愈合,才能给所有的悲鸣一个借口,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只觉得彻骨悲哀灭顶的灰暗,和戳心的疼,有种被生生挖了心肝的错觉。

陆镇海放开苏安宁,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满意吗?”

苏安宁的目光下垂,看着他幽深坚硬的皮肤上的痕迹,新有怜惜。

陆镇海喃喃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晦涩慌乱:“不回答就是想再试试。”

陆镇海吻住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加深彼此的牵扯。

庄严一步步的走过去,脚落在了地上又仿佛没有,耳边没有任何响动,目光穿过陆镇海看向他要找的人。

庄严在两人身边站定。

苏安宁感觉到有人,下意识的推开陆镇海,看到是他时深吸一口气,走路没有声音的。

陆镇海的手依旧禁锢着安宁,看了一眼庄严,又看向他出,他跟他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庄严声音非常平静,连他都没有想到的平静,就是说出的话竟然在他耳边回响有些诡异:“安宁,回去了,你答应了包汤今天回去跟妈吃饭。”

苏安宁淡定的推离陆镇海:“才五点?”夏天的五点!?

陆镇海后退一步,转过身手指稳定的扣上扣子。

苏安宁的目光下意识的放在陆镇海身上,白蓝交加的线条掩盖了他不想为外人说的曾经。

“走不走。”庄严说完,站在原地,耐心的等着她回神。

陆镇海打理好自己回头:“麻烦你了,来接她。”

庄严看向陆镇海。

陆镇海平静以对。

苏安宁收回目光看向庄严,客气生疏的开口:“麻烦你了,你在楼下等我一下。”

“好。”庄严却没有动,而是看向陆镇海。

陆镇海也看着他,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男人,即便现在见了,招呼的再平静也让他厌烦的人。

庄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复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浪,提起曾经提醒他曾经落荒而逃的狼狈;说说这十年自己扔了的人他再捡起来晚会他的脸面;或者问问他是真的还爱,还是纯粹的不甘心。

苏安宁转身去整理自己。

陆镇海看着庄严:“你不出去等。”

庄严站在他对面,声音平静:“在这里也一样。”

苏安宁坐在庄严车上。

陆镇海没有打扰她和包汤的时间。

一路上,庄严沉默的开车,第一个路口险些闯了红灯,但下面非常平顺。

苏安宁也不说话,他看到的是事实没什么好说的。

庄严不问,完全想不出这时候他能问什么。

庄严把车开入车库,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头看向安宁,声音听不出起伏:“你先上去,我再去买些东西一会就回来。”

苏安宁打开安全带:“恩。”

庄严升上窗户锁上车门,从隐形抽屉里拿出烟,点上,深吸了一大口,他的全部认为可以重新开始的今天,什么都没有了。

她骗了他,或者说她技术性的不伤彼此情面的离婚了,而他该是感恩她放手的人。

庄严一根接一根的抽着,车里弥漫着呛人的味道,庄严浑然未觉。

“哥——哥——”庄肃肃瞧着车窗,声音越来越大:“哥——”

车窗慢慢降下。

庄肃肃熏到立即后退:“哥!你干什么呢!呛死我了!嫂子说你买东西去了,但现在都几点了,家里却什么你又不知道,偏偏嫂子还行。包汤找你的,赶紧上去。”

庄严道:“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庄肃肃疑惑的看着烟雾缭绕中的大哥,她其实听不出大哥有什么不妥,但大哥很少抽烟现在更不会轻易抽烟才对:“哥……你怎了?”

“没事,赶紧上去吧,承业该着急了,我抽完这根就上去。”

137吻感

庄严回来后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

傅敏看了他一眼,去了厨房。

卫承业打完招呼,见大哥没有跟他聊天的意思,转身去厨房帮忙。

苏安宁陪着包汤在儿童区搭积木。

庄严突然想到了卫承业以前,他眼里的恨和闪过的愤怒,他那时候不以为意。

现在反而有些惊惧,有些人有些事再怎么好也有缺失……

庄严突然起身,坐在儿子和苏安宁中间:“包汤,摆什么?”

包汤头也不回:“摩天大厦。”

庄眼没看安宁,什么情绪也不想从她眼里看到,温和的、疑惑的、愧疚的活着无所谓的都不想见:“爸爸帮你。”

“好啊,爸爸最棒了。”

“来喽!吃饭了!宫保鸡丁、香飘万里、碧野戏虾、蜉蝣于上,都是我们包汤和妈妈喜欢吃的对不对。”

包汤扔下积木急忙跑过去,垂怜的望着满桌子美食:“奶奶最好了,我要吃两碗米饭。”

傅敏摸着孙子的头笑容慈祥:“我们包汤吃几晚都没有问题。”

“好香,福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福姨用围裙擦擦手,笑容敦厚;“当不的夫人夸奖。”

苏安宁闻言诧异的看向庄严。

庄严背脊顿时挺直,目光散漫的没有看向任何人,好似对着桌上的餐具开口:“我们离婚了,以后不要叫错。”不用亲眼所见,她恐怕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笑,没有让他撞到那种事的尴尬好愧疚,进一步证明他自作多情而已。

福姨闻言有些发愣,夫人和先生离婚了?瞬间看向老夫人,她见老夫人神色淡淡示意她回头再说,便不敢相信的看了夫人一眼赶紧回了厨房。

先生怎么会和夫人离婚。

庄严想到她的态度,心瞬间刺痛,满桌的菜也没了胃口。

庄严起身:“妈,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了。”

“还没吃呢!多少吃点。”

庄肃肃坐下开口道:“让我哥上去吧,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下去找我哥的时候他正在车里抽烟,满车的烟味,差点没有熏死我,嫂——”想想不对。

但直呼其名庄肃肃又做不到,折中的采取了忽略的办法:“哥今天去接的你,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苏安宁淡淡一笑:“没有吧,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庄肃肃想想也对,他哥早过了跟嫂子离婚时颓废、自虐的状态,可能是如今刚公布离婚,工作上有些事情处理棘手而已:“咱们吃,反正饿不死她。”

以前坐在一起是一家人,说说这个、聊聊那个,时间过的很快,那些不能为外人知的私人评价,或者因为亲属关系随意交谈的琐事,甚至包括家人交往中迎合的技巧,都能让这场饭局显得温馨有爱。

但现在,好像,气氛变的古怪了。

卫承业不开口。

平日话最多的庄肃肃因为称呼的关系和莫名的一些情绪不知道要说什么。

苏安宁身为外人没道理没事找话题。

庄逸阳在古怪的气氛中突然抱怨道“奶奶我不吃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