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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56)

庄逸阳吃完饭把酥油饼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喜欢的不得了,海底公主世界与粉色物语相结合,动态与静态相辅相成,五彩缤纷的蓝色海底世界内是粉色的泡泡沙发,海马桌椅,贝壳床铺,珊瑚岩的扶手装饰。

每一个件佩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块毛巾的大小颜色,都有自己的位置,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海底归属。

这哪里是一个儿童睡房,直接可以打开大门收门票了。

庄逸阳喜欢的不得了,在妹妹还没有用得上的时候,就当这里是自己家的踩了乱七八糟,吐着粉色珍珠的贝壳被他仍在地上。

张开了卡哇伊发型的乌贼被他配开了两个爪,好好的珊瑚上一会不见被他挂满了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苏安宁尴尬的拽了儿子好几次,也没有挡住儿子探索的热情。

苏安宁有些担心以孟子曰的用心程度,可能会不乐意别人破坏他成女儿的成果,更何况小酥酥还没有这样玩过。

却发现,孟子曰抱着女儿坐在床上看着庄逸阳踩着脏脏的脚丫子乱踩粉嫩的地毯,他竟然还笑的十分开心。

苏安宁知道孟子曰是高兴讨厌都不掩饰的人,并不觉得对方是谁需要给面子。

苏安宁看着

苏安宁看着孟子曰盯着庄逸阳笑的高兴的样子,微微的松口气,心里为他这一刻的体谅和坦然感动。

谁没有点私心,纵然是她也不敢说能看着别人的孩子这样玩自己家孩子没有动过的东西,这些东西又是做父亲的花了整整十个月为女儿寻来的宝贝。

孟子曰察觉到安宁看他,下意识的看过去,顿时红了脸庞撇开眼不敢再看苏安宁。

苏安宁被他这一举动弄的愣了一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家伙。

酥油饼还小,不一会就睡着了。

苏安宁亲亲女儿拉着儿子往外走:“谢谢。”

孟子曰看着手指尖,耳朵根都是红的,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苏安宁也是醉了,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类男生:“我们先走了,再见。”

庄逸阳抱着一颗大大的海螺,蓝白相交的颜色非常漂亮:“孟叔叔,我后天还来看妹妹,谢谢孟叔叔送我的礼物。”

“恩……”孟子曰目送她们的车开出很远,才默默的转身、深吸一口气。

孟子曰脸上的红晕慢慢的降下去,脸色顿时冷下来,对站成一排送客的佣人开训:“拔丝苹果放了多少糖,没看到包汤一口都没有夹,早不失手晚不失手今天失手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本事了得独树一帜实施不同——”

“少爷!酥酥小姐好像要醒——”

孟子曰闻言一本正经的越过低头沉思的众人,抛开他们后快步向楼上冲去。

……

庄逸阳非常非常喜欢手里的大海螺,仿佛就这么看着都能看到宽广的海洋,飞跃而上的海鸥。

独自躺进了被子里,关了灯,还抱着心爱的玩具,不忘给爸爸打电话告状:“妈妈根本就是偏心。”

庄逸阳缩在棉绒绒的被子里,除了他眨动的大眼睛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在:“妹妹的房间里为什么可以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我就不可以,妈妈明显对你和孟叔叔差别待遇。

爸,你一定要竖立起你的威信不能被妈妈左右,你当初就应该给我也弄个变形金刚基地在给我来个空间站嫦娥号。”

“嫦娥是卫星。”书房里,庄严带着耳机眼睛,手指在键盘上敲着,灯光照在一旁写满了程式的纸上密密麻麻。

“我不管,总之孟叔叔可以让妹妹你,你不能让我有,就是你不如孟叔叔厉害!就是妈妈偏心!”

庄严喝口手边的咖啡,手指继续敲击:“你是不是也要做个变性手术,成为小女生才是你妈妈没有偏心不把你生成女儿。”

“这和我妈妈把我生成什么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你和孟叔叔被差别待遇的重大问题,爸爸我真替你不值,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都不能随心所欲的为儿子建造一个房间,你说是不是。”

庄严神色严肃,盯着电脑的目光非常专注:“是,我没有生个女儿,失去了随心所欲布置房间的机会,你为我不值是应该的,赶紧把你塞回去重新造一遍。”

庄逸阳觉得自己被狠狠的冤枉了:“爸爸——”

庄严的目光从电脑上移开,靠在座椅上,神色悠然的端起咖啡杯:“妈妈对你和妹妹的要求不同,给予的就不同而已,加上妹妹的爸爸不是你爸爸我,你妈妈因为是外人,不好干涉妹妹的爸爸怎么带妹妹,仅此而已。”

庄逸阳想了想,眼皮又翻了几翻,不确定的求证:“真的?”

“能有多复杂,还是你以后长大了也要离开爸爸妈妈,所以爸爸妈妈需要现在把所有的宠爱都砸到你身上。”

庄逸阳立即跃起:“我怎么能离开爸爸妈妈呢!我——”

“所以,请你老实的待在你的房间里,少幻想不切实的梦想。”

庄逸阳想想也是,妹妹长大后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是什么意思?反正为了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把房间弄的那么趁自己的心意也能接受啦。

148给介绍个结婚对象呗

苏安宁坐在咖啡店的座椅上,神色悠然的望着每位形色匆匆的人,手里的咖啡伴着牛奶的香气,成为早上十点钟咖啡店唯一的异香。

付迪气喘嘘嘘的赶到,头上的汗还没有落下,推开门拒绝了服务员的话,径自向唯一的客人走去,一口喝完了她手里的咖啡,顿觉甜腻的让人受不了。

苏安宁眉毛轻柔一条:“渴死鬼投胎。”

付迪毫无形象的用手扇着风:“热死了,这里还开着暖风吗神经病,服务员来杯水,凉的。”

付迪把咖啡盘里装饰用的小果片丢在嘴里嚼的粉碎:“倒霉透了,前面路段两辆货车相撞,把路全堵死了,老娘穿着八九厘米高的鞋走了这么远的路,你自己想吧。”

苏安宁惊叹的看向她:“还活着。”

付迪没好气:“死不了,约的什么鬼地方,鸟不拉屎的偏僻区,绕道都不可能!”

“呵呵。”

付迪斜她一眼:“说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要十八九的,要找跟你年龄相当的门当户对的,身价清白的品性老实的男人!想结婚了呀神经病!”

苏安宁看着窗外的街色,不觉得这里很幽静吗,竟然说‘鸟不拉屎’越来越不会欣赏。

苏安宁搅动着新上的咖啡,接近黑的则色让她嘟嘟嘴,拿起旁边的鲜奶和奶精,一点一点的倒着,口吻轻松:“对呀,觉得单身没意思,找个人过下半辈子。”

付迪闻言喝口冰凉的清水,不顾冰凉的舒爽冲到火浪中的清心,见鬼的看着苏安宁:“你疯了!”

苏安宁欣喜的搅动着令自己欣喜的颜色:“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

“你喊什么!”付迪四下打量一眼,还好没有客人:“你自己说说,你找个那样的怎么结婚,别说庄严了,就是你妈往他身边一站,他能五分钟内不腿软吗!到时候你就是想嫁,人家也得稀罕娶你呀。”

苏安宁闻言疑惑的看向付迪:“我结婚,当然要两看顺眼了,什么‘稀不稀罕’,如果顺眼了,怎么也稀罕。”

“是,你看顺眼了,先不说庄严,就那个小变态知道了,他能有什么好下场!”

苏安宁闻言情绪突然有些急躁:“我结婚关他什么事,女儿都给他了他还想怎么着!”苏安宁吼完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盯着自己的咖啡杯慢慢的搅动。

付迪被苏安宁突然的情绪吓了一跳,苏安宁这些年修身养性,立志做一位有品位的贵族夫人,那脾气练的已经用神经质当正常了,今天怎么吼声了?

付迪立即探出身,压低声音道:“怎么了,他惹到你了?还是他强……咳咳,换一种说法,还是没有庄严当保护伞,他让你心灵和肉shen受到了伤害,所以想给他带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