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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274)

现在告诉他孩子的母亲是安宁,老爷子直觉反应式庄严没有把小曰打死!

老爷子现在无比庆幸,孔祥国没有疏于对小曰的教育,否则他就看不到他外孙了。

老爷子故作温和的拍拍曾外孙女:“安宁是位好女孩……”说完叹口气,再看看旁边忍耐着眼里的愤怒的儿子,他好像有那么点理解外孙为什么喜欢大他那么多的安宁了。

孟子曰松口气:“谢谢姥爷——”

王珍芬开口想说什么。

老爷子先一步吼道:“你还想说什么!你怎么一直长不大!小曰为了你什么时候给过孔祥国好脸色!你在没在乎过孩子对父亲的感受!想没想过他需要什么!

有本事现在就和孔祥国离婚!不要他的供给不给王家丢人!

你还有脸看不上安宁!你先看看你有脸看上你自己没有,我和你妈给的你这副皮囊,你都丢尽了,你是不是希望小曰的孩子将来跟小曰一样,只知道母亲是谁,都当父亲是鬼!

孔祥国是不喜欢你,可人家没有不喜欢儿子!你在中间霸占着,死都给他!你出去打听打听,谁稀罕你的儿子!”

王珍芬的眼泪直接掉下来,年纪一大把了哭起来依旧十分可怜好看。

王家大嫂焦急的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孟子曰抱着女儿,垂着头冷漠的开口:“她……说我女儿是贱种……”

老爷子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女儿说出来的话:“你——你——你自己就是好种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孔祥国会看上你!你自己又算什么!”

“爸——”王珍芬哭的凄哀可怜,歇斯底里:“我没有,是小曰……小曰为了孩子不理我……”

“你当年为了小曰何曾顾念过孔祥国,小曰不理你是给你面子!要是我非让你滚不可!一把年纪了从来不董事,还得哄你是不是!”

孟子曰把孩子给了姥爷,蹲下身,目光温柔的看着妈妈:“妈,只有这一件事你要听我的,不可以说我女儿不好,不可以欺负她,妈妈怎么说我都行,好吗?”

王珍芬猛然抱住儿子:“小曰!小曰!”

老爷子哄着怀里挣扎的曾孙女,看着没少让他操心的女儿外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巴……粑粑……唔……”

孟子曰急忙从地上起来,抱过女儿。

王珍芬看着拍着女儿背部,不断诱哄女儿的小曰,一时间连哭都忘了。

老爷子见状觉得头疼莫名,小曰是这样待孩子的吗!简直比珍芬那时候——

他老子管不着了,下面的孩子愿意怎么样就怎样吧,安宁是位脾气温和的孩子,应该不至于让女儿性格有所偏差,想想逸阳那孩子,想来人家女方不见得喜欢小曰吧。

……

苏安宁抱着女儿在工作室楼下的肯德基玩滑滑梯。

因为不是节假日,今天的客人不多

假日,今天的客人不多,偌大的儿童游乐设施上只有两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

孟子曰站在安宁身旁,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后又觉得这样不对,换上能撑起一个家的神色:“我妈的事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了。”

苏安宁拿着手里的玩具逗弄着小女儿,看着她一口吞到自己的手里,刚长出来的小牙摩擦着手上的肌肤痒痒的非常舒服:“没什么,她紧张你应该的,我妈不也是对你不客气。”

“唔唔——”

“不可以吃,脏脏的——”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

安宁把女儿抱到腿上,拿出手机,脸上的神色十分温和:“喂……恩,不忙,带女儿玩呢……好,中午一起吃饭……女儿可能没时间,一会他爸爸要带她回去……好,拜拜。”

苏安宁收起手机,逗着女儿。

孟子曰状似不经意的看着她,沉寂在她安宁温柔宁静的神色里:“谁呀?”

小酥酥咯咯的笑着,小身体钻在妈妈怀里费力的爬来爬去。

“朋友。”苏安宁没有多谈的意思:“她又长高了,小脸胖嘟嘟的,你把她照顾的这么好她都要不认我这个妈妈了。”

孟子曰笑着,心思都在刚才电话的事上,因为小酥酥的关系他非常心虚,除了掐着点带女儿跟她玩,他几乎不敢跟她说多余的事,怕她跟自己提女儿,也怕她说讨厌自己带走酥酥。

但刚才,他不禁有些心慌,她在给谁打电话,眼睛那样温和,笑容平静,朋友?什么朋友?陆振海?付迪或者公司的人?

“唔——”酥酥伸开小胳膊扑向爸爸。

孟子曰惯性的把女儿抱起来。

苏安宁起身,从里面出来穿上鞋子:“时间不早了,她有些困了。”安宁见她拿脏脏的小手揉眼睛,急忙掏出湿巾给她擦擦小手:“谢谢你见天专程过来,辛苦了,小嘟嘟,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孟子曰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但如果是付迪或者陆振海她觉得她会直接说名字才对:“我先带酥酥回去睡觉。”

“恩。”

孟子曰坐在车上越想刚才越不对,不可能是陆镇海,陆镇海前端时间不要命的工作状态就不可能是他,谁呢?

孟子曰觉得自己不该多想,能是谁,他隔一天带着孩子找她,包汤几乎天天跟她一起睡,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庄严不会不知道。

但孟子曰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那不同寻常的温柔不该是那么温和羞怯的样子。

羞涩!孟子曰一瞬间抓住了重点,温柔没有错,但低头说话时小女孩的神态就不对了。

“冯山,你派人跟着安宁,看她中午跟谁一起吃饭。”

“啊?!是,少爷。”

孟子曰拿到手里的资料时震惊了,在他们眼皮底下,安宁竟然相亲了还在经营一份感情!

冯山低着头站在一旁,心里紧张不已,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孟子曰无法形容心里的暴躁,那点因为酥酥产生的闪躲和愧疚被放在一边,死死的捏着手里的相片,盯着相片里两个人含笑和谐的样子。

什么狗屁男人!

“陆镇海知道?”所以滚蛋放弃!

冯山急忙道:“我让人试探过了,应该是不知道。”

“庄严呢?”什么能打击他的事都他不会忘了掺一脚,他会独独漏了这件事。

冯山庆幸自己为弥补过失,多付的那点资金:“回少爷,据我说知庄先生不见得知道,庄先生为了不惹苏女士厌烦,最近都没有和苏女士联系过。

但中午经常和儿子一起吃饭,我想他对苏小姐的了解应该都来自他的儿子,而庄逸阳还小,不见得知道这件事。”

孟子曰若有所思的翻看着所有的相片,声音阴寒冷漠;“这个人的资料,尽快给我一份!”

“已经在查。”

163事出反常

孟子曰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静下来后感觉那么不对,他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他认为安宁应该在他和陆镇海之间选一位。

不是应该如此吗,就算他不好,陆镇海呢?虽然他从来没想过会输,觉得输赢意义不大,他自己认定的事会做到底。

但不应该是这么一位看不出任何优于陆镇海地方的男人。

孟子曰不懂,看向站在一旁打过几个电话的冯山。

冯山见状,垂下头思考片刻,可考虑再三后他也不甚明白,他也虐的苏小姐应该在三位对她都有意思的人之间选一位。

就算自家少爷不行,庄先生身为前夫,最近没有传出过任何不良行为,切对女儿对她的维护有目共睹,又有十多年的感情在,复婚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怎么就跟一个任何条件都不优于自己的男人吃饭了?女方高嫁,男方低娶是无形中认定的一个模式,跟过庄严的女人会屑于跟那么一个普通的男人谈恋爱。

可送回来的消息没有家,那张两人牵手的照片也不能装眼瞎看不见。

孟子曰站起身走到窗边,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