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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39)

孟子曰不行,生活上,一直是别人迁就他,所以很多话在他耳朵里不具备话语身外的意思。

孟子曰摇头:“没有。”

可能长的好看,安宁觉得他孩子气的摇头动作说不出的可爱,不闹脾气的时候像只高贵的小白猫,团在哪里,温柔漂亮,以至于一瞬间的氛围,让安宁忘了追究她问话时的本意。

回神后想想孟子曰的回答,苏安宁失笑,还带点没眼色。

“你在这附近上班?”孟子曰想知道她的资料。

苏安宁不负责任的敷衍:“恩。”

孟子曰了然,难怪他没有她的资料,原就不是一个团体,这附近没有能放在他办公室的企业资料:“你的手机号。”

苏安宁觉得他没人点台一点都不奇怪了,付迪不会是推销不出去怕砸在手里想让她收了吧?那为什么不推销给王茗艺:“没有带。”她确实没有带外用手机,因为纪辞苦锲而不舍,电话里都是他的未接和短信。

房屋转让协议他也没有签,但也不算骚扰,他还是固定时间给她信息、电话,还是会在星期五问她星期六要不要去坐坐,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孟子曰愣了一下,还会有人没带手机!下一秒,孟子曰利落的把自己的手机推过去:“给你了。”

苏安宁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使劲吸了口果汁,难得孩子气的眨了眨眼睛,见那被美容过头的男性手机还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笑了,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孟子曰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不禁想,她笑起来的样子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但看真人比想象中生动。

苏安宁把手机推回去,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算给他台阶下:“你的号码,我回去后加你。”年龄大了,总是不想让另一方难堪,如果她拿了他的赠与,他回去后恐怕要紧衣缩食很久。

孟子曰收回来,她不要就是不要,需要理由?

孟子曰报出一串号码,然后打了安宁写来的号码,确认关机,真奇怪,竟然还关机?“我以后给你打电话。”

苏安宁没说话,搅动着手里的果汁,享受自己难得清静的下午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孟子曰也不介意,面前的水没有动过,他并不觉得眼前的人沉闷,女孩子不就是该有这样的休闲方式,难道像他妈一样,除了男人还是男人,没有男人就不能过。

她看窗外,他就看她,看的累了,就摆弄自己的手机处理些业务,然后抬起头继续看她。

两个人这样没有章法的坐了两个小时,谁也没有试图多说什么。

安宁是因为没兴趣。

孟子曰没有冷场的自觉,反而觉得这样很好,他不喜欢女人吵吵闹闹,高谈阔论,彰显自我。

苏安宁看看时间见他竟然还在,嘴角温柔的笑意有些撑不住了,不懂事的见得多了,这么不懂事的很少见:“等着我请你吃饭?”语气有些不客气。

要吃饭,好:“吃蒸虾丸还是百鲜游?”孟子曰起身,把椅子放好,准备去吃饭。

苏安宁彻底不笑了,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私家厨里这两道菜,一个鲜嫩可口,一个家常焖煮,都是她喜欢吃的,仿佛飘着香钻进了她有点饿的肚子里,下意识的开始考虑这道菜的可行性,是吃名人坊的蒸虾丸还是吃私家厨的百鲜游?

孟子曰站在一旁,身形如玉的等着,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温暖着整个环境的色调。

050一家人

收回思绪,苏安宁有病才顺着他的话想,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对比起,都不符合我的胃口,再见。”苏安宁刚要迈步。

孟子曰身形倾斜,犹豫片刻后试探的开口:“要不……我会做麻婆豆腐?”《条例》上不是写着她喜欢前面那两道菜?怎么又不喜欢了?

苏安宁猛然抬头,他站在灯光下希翼的看过来,目光透彻,颊如凝脂,偏偏傲然与天地,只余赏心悦目的动容和眼里不解的询问,仿佛被人说出了什么无理要求,他事后在茫然的弥补中不明所以。

苏安宁突然冷哼一声,无知但不讨厌:“你想吃?”

才五点不是很饿。“还行。”

苏安宁看眼他背后放回原位的椅子,除了一杯水,好似没有人来过:“好,我请你。”

眼前的人漂亮的不娘气,眼睛菱角分明如勾似刀,就像闪亮的初月迫乌斩夜,怎么能不好看,只是年纪小,没有时间沉淀的沧桑、世故练达,像是随时能冲出火山口的岩浆,跃跃如火海,铺天盖地的年少不羁。

“那我想吃川菜。”她说的,请他,孟子曰迫不及待的跟上。

……

下午五点半,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庄严接了包汤回来,半山腰的大门打开,百年梧桐路旁的路灯亮起,车子一路开过,绕过喷泉池,左转停进庞大的地下车库。

包汤揉着鼻子,坐在副驾驶上乱叫:“爸,流鼻涕了,快,纸,都弄手上了!”

庄严急忙解下安全带给包汤找纸,后座没有,他身上也没有,庄严右倾打开车上的储物箱,几经翻找,一包纸巾和一个藏蓝色的小盒子入了庄严的眼睛。

“爸!”

庄严把纸巾给了儿子,目光停在那个小盒子上,鬼使神差的他把藏蓝色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一条并不上档次但不算难看的手链静静的躺在红色的绒布上。

庄严左右看看,觉得不像是安宁的眼光?安宁不戴直径超过50毫米的饰品,这条链子起吗七十毫米。

庄严挑起手链,前前后后把盒子拆开,连劣质的绒布包装都没有放过,盒底赫然有几个字‘那年夏天’,字镶嵌在盒底,好似是盒子本身自带的装饰,看不出什么不妥。

庄严几下把东西放回原位:“你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买。”莫非细腻的看烦了,换了胃口?

庄严仔仔细细的把这条手链又看了一遍,发现除了做工粗糙、镶嵌很假,材质不佳,样子的确漂亮,庄子把链子挑出来放进口袋里,已经想好送她什么礼物。

包汤才不管她妈买什么,擦完鼻涕跳下车:“小黑!小黑!我回来了!”

庄严捏起鼻涕纸,下车,扔进旁边的垃圾箱:“跑慢点。”

安宁六点回来的,天已经黑了。川菜险些让她回不来。

庄严正穿着一身家居服在客厅看书。

包汤跪在沙发旁摆弄它的玩具:“妈妈,吃饭了吗?”包汤安装着小火车,旁边放满了钳子、螺丝刀,没有抬头。

别提饭了:“吃过了。”安宁踢了鞋,上楼换装。

庄严眼睛没有离开书,脚却精准的踢向儿子手里的操控盘:“制动按钮安错了。”

包汤停下来看说明书。

待包汤完成火车头内部衔接。

安宁一身橘粉色的家居装,有气无力的坐在庄严旁边。

庄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半揽着她:“晚饭吃的什么。”

安宁有点撑,靠在庄严身上:“别提了,吃了一肚子火,包汤,你以后就不能去你的房间摆弄的东西。”三两下给他把东西踢乱!

庄逸阳赶紧挽救:“不要。”

安宁在庄严的‘帮助’下被迫收回脚,放他一码:“记得睡觉的时候自己收拾好,你看看你弄的地毯上,那些渣渣碎碎的粉末最难清理,你想过郭姨很累吗?”

包汤不理她,抢救完东西,兀自打开磨具,打磨不合适的零件。

安宁靠在庄严身上养神。

庄严严肃的不时指正包汤的错误。

安宁看眼地上仿真的火车零件,仿真的意思就是说不是假的,包汤这一套,估计就是一辆火车头的缩小版,除了小了点,材料都不差:“好好装,以后不会做程序了,当个火车修理工也许行。”

庄严放下书:“我在教他认识火车内部的接受器装置,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