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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43)

孟子曰一手穿过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身上:“抱好!快到了!”

破碎的声音传入苏安宁的耳朵,苏安宁堪堪从惊讶中回神,快速抓紧孟子曰,牙齿磕着牙齿不自觉的打颤、打颤。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告诉庄严!让庄严弄死他!弄死他个混蛋!

手却不敢再放松孟子曰分毫,紧紧地抓住他,恨不得而钻进他的胸腔里,力求马脱轨了摔死他也不会摔了她。

综云一个飞转!苏安宁死死的抓着孟子曰才没有被甩下去。

综云慢慢减速,最终在白鹭山最高处停下。

孟子曰扶着吓傻的苏安宁下来,笑的十分欠扁。

苏安宁直接软在孟子曰身上。

孟子曰抱着她笑着:“你胆子真小,这才哪到哪,快看,白鹭飞上来了。”

周围云雾缭绕,群山环绕,如坠仙境。

苏安宁下意识的抓着孟子曰的衣襟,以为死过去了,哪里有白鹭飞上了,但白云如飞,层云环绕,青山绿水,仿佛世间仙地,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脑海里只有眼前一片美景。

“好漂亮。”

莫名的脑海里浮现一首诗: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从白鹭山顶往下望,就是世间仙境。

苏安宁虽然来过好多次白鹭山,但还是第一次站在它的制高点俯瞰整座山连着山的白鹭之地,青山白云,深不见底,百年树妖般的绿色,飞流而下的瀑布,美的好像到了圣地。

吓的半死的苏安宁甚至忘了先追究她此刻的况状,再次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孟子曰环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怀中,两个人一匹马站在忘仙亭,眺望着远方。

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很美,很美。

两个人,安静的过了很长时间。

苏安宁笑了,笑容平静心悦,伸开手臂环抱自然,心中豁达。

她从来不坐过山车,不是不喜欢,只是怕成为一万中的万一,呼啸而过的车轮夹杂着尖叫时候她也想上去过瘾,上学时没成功是因为真的怕,后俩就是身为人女身为人母不敢让自己冒险,也拒绝出入任何危险的地方。

想不到突然而而然的就来了一次,没有给她乱七八糟的准备,不用担心有什么事,重要的最后安全落地了,还苦尽甘来,迎来了这等美景,像假的一样。

“安宁。”

“恩。”细细想想,冒险过后,就像经历了一次没有退路的逃跑,惊险过去,全身的毛细孔都有种舒畅的贪婪感,幸福突然降临,冒险因子得到满足,通身舒畅。

苏安宁回头再看孟子曰,白鹭山顶的他比山下更加好看,俊美非凡,像个小神仙。

“看我做什么?”

苏安宁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为了奖励他让她尝试了一把自己不敢的事,收了,但:“不能有下次。”

“啊?”

“付迪给了你什么地方的钥匙。”

孟子曰想起来了:“明光大厦。”

“……”那里啊。

孟子曰有些小紧张,他还没准备好陪她过夜,是不是太快了,他虽然抱有那样的目的,但是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而且,怎么可以才见了三次就急忙忙的上……“你……今晚去……”

“啊?不去,你如果觉得距离学校近,住在那里也行。”

孟子曰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那么乐意,虽然快了点吧,但也不是天长地久的,上就上了,他也不是说不可以,毕竟找一个他看着顺眼的人不容易。

想到她刚才紧紧抱着她的热气,刚才被依赖的感觉,柔软的身体……越想越觉可以接受,迫不及待道:“你要是没事,今晚可以去坐坐。”

“我下午有事。”

孟子曰脸上的笑意顿减,有点不爽,伸手把离开他范围的安宁重新抱回怀里:“怎么样,白鹭山没有令你失望吧。”

安宁靠在他身上:“好看。”

孟子曰闻言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骤然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唔——”这个神经病又来!但,甜的……

孟子曰吻完抬起头,脸上酡红一片,刚才,刚才她把舌头伸进来了,软软的,樱桃?不对,水蜜桃,也不对,管她呢,总之……

孟子曰脸颊更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脸道:“付迪说了,忍不住了可以亲一下。”

苏安宁闻言,靠在他身上笑弯了腰,真是会说话的孩子。

孟子曰见她高兴,心里也笑了,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享受着周围的美景,气息吹拂在安宁耳畔:“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吗?”

“恩。觉得很温暖。”就像想象中任何时期的女人,懵懂时的妈妈,少年时坐在前面的女同学,回家时缠着撒娇的女朋友,或者现在怀里该存在的她。

苏安宁抬起头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眼睛干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这匹马吗?”

“恩。”这是老头子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她的。

“你的了。”当他逗她开心的礼物。

本来就是他的,孟子曰开始没有听懂,但片刻后难得懂了,然后笑,才想起来他现在是被她养着的男人,孟子曰也不恼,反而觉得她是喜欢他才送他的:“谢谢,我收下了。”不是谁送礼物他都要的,你,特设!

苏安宁回过头,肉疼的想,跑这么快不会很贵吧,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庄严的面子上打个折,她的钱也没有庄严那么多。

果然美色误人,这么一会就让她送了一匹马。

哎。

------题外话------

下午刚听说肥狐九今天生日,此章送你生日快乐,还有乐乐,要好好养病

055用心感受

午饭都是安宁喜欢吃的。

吃完饭,端着一盘水果倒在淡紫色的沙发消食。

纪辞苦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她进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不会了’,说完就那么站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无措。

苏安宁还能说什么,纪辞苦一直以来都很懂事,更知道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大多时候恭敬的有些谦卑,两年来没跟她要过什么,也没有被浮华迷眼,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给她的感觉很好,不自以为是,不擅自主张,除了那通电话,他一直以来听话懂事,最懂她的心思。

苏安宁叹口气,何况他所营造的氛围总让人莫名的舒心,平日不吵不闹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他忘了这个人,他厨艺很好,人更懂事。

想必上次的事,他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既然他懂了,还要继续,她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谁也没提一个月前的事,也没人说昨天的电话,苏安宁半躺在沙发上吃水果。

纪辞苦看了她一眼,拿了一条印着小熊维尼的毯子盖在她脚上,确定她可能什么都不缺后,拿出电脑,在她三米之外忙碌着,一条条编程从他指下而出,还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诉求。

两人谁也不会打扰谁,纪辞苦与孟子曰不一样的是,他还时刻注意着安宁的所需,并第一时间送上,是个非常细腻且不认为屈尊不对的人。

苏安宁舒心的窝在他这里过了个闲散的下午。

走的时候纪辞苦把她到楼下,为她开了车门,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走。

苏安宁从后车镜看着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最终叹口气,倒回来:“别乱想,有空我就过来。”

纪辞苦闻言惊讶的抬起头,安安静静的笑了:“好。”

苏安宁把车开走,为庄严每次能从温柔乡毫不犹豫的抽身,心生敬意!

……

傍晚的机场内,一位狼狈可爱的小姑娘,背着双肩包拖着行礼,穿过层层人群,气喘吁吁的追上庄严一行人的脚步:“谢谢你啊,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