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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婚姻(58)

“显而易见。”

“可你呢,你以自我为中心,把自己认为好的给人,你认为好的只是你认为的,人家姑娘喜欢吗?人家姑娘在接你电话的时是不是在忙啊?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人不方便啊?是不是频繁的打电话让她觉得吵啊。你不能以为所有人都跟大少爷您一样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呀!

或许人家就是一个高级打工的,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应付呢,皇上料理完一天的国务就像找个知心的在被子里聊聊天,你是那个能让人安心聊天的解语花吗?

还有,你自己决定一件事只是通知人的态度,就更不对了。她是你的雇主,她的诉求才是你该考虑问题,比如她想去哪里?她喜欢什么东西?她想要什么?

而不是你喜欢什么,你想给什么,是她——主体是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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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鄙视的赏他一眼,又有点被批评的不要意思,左耳红的:“你说的那么明白我能不明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还有?!”

孔家语心想,何止还有,就你那样没有被那位姑娘弃了肯定是因为那张脸具有欺骗性:“你在她面前扮演的是一个需要救助的人、需要依附她生存,难道不该是一个懦弱听话,爱财如命却取之有道的角色,或者对金钱消耗很有计划的形象?

最不济,也不该装修个房子就花上百万啊少爷!你给人留下的印象太糟糕了,就像奔着人家钱去的傻瓜一样,有了就知道怎么花,很难看的好不好!”

孟子曰茫然:“我觉都好看,不对,我觉得她能在那里放松。”

孔家语立即反问:“她放松了吗?”

孟子曰闭嘴。

“所以说,你不能想当然,你要多以她为中心想,说句难听的话,你是男人,你是择偶方,在没有择偶成功时,难道不是该尽情所有的讨好对方?听对方的话,为对方着想,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家语说完,猛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样说对吗?孟子曰单纯,万一被骗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连他稍微动动脑子都能在语言上占上风,更何况是男女之间细无声的感情,万一少爷真这样对一位居心叵测的姑娘动了心,他岂不是玩死了孟少不自知!

她想什么?孟子曰声音闷闷的:“她就想在一个地方发呆,然后吃饱了看电视,你觉得这两样是什么好习惯吗。”

孔家语闻言默默的松口气,看来不是位性格夸张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习惯,说明她性格喜静,为人谦逊偏向柔和。”如今只能这样期待。

孟子曰笑了,她可不就那个性子:“我就是觉得她太没脾气,软绵绵的谁都能捏。”

哥们!是谁让你检讨的,她好脾气!

孔家语调侃的看眼孟子曰:“你捏过了?”猛然发现孟子曰脸色不对赶紧补救:“你这是心疼他、担心她,是好现象,该让她知道,她一定会高兴的。”

孟子曰有些气馁:“我说过很多次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觉得他很烦。

孔家语看着孟少爷的样子,少根弦的他心里一顿,心理隐隐有种不好的揣测:他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了?以孟少的性格若是不在意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孔家语推推眼镜,组织好语言:“冒昧的问一句,她多大了?”

“二十五六。”

“二十五还是二十六。”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看她身份证。”

孔家语无语,你可以问的好不好:“有没有可能让我见见。”他要确定女方是不是值得少爷喜欢,万一一根筋的少爷真把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他就死定了。

孟子曰闻言立即炸毛:“你看什么!”

孔家语坦然道:“我当然要见见,见了才能分析她的性格,你以后也不至于得罪了她还不知道。”

“你当我傻!你见了不等于全家都见了,我妈威胁你一下,那个糟老头威胁你一下,你这个软骨头还不什么都招了!

你以为你有什么诚信可言!我告诉你孔家语,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被第三方知道,你就别想再行医!我说到做到!”

孟子曰拿起外套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退回来:“她性格比较软,你多想想这种女孩喜欢什么东西,回头我在再来找你!”

嘭——

孔家语看着关上门,有苦难言,就,就这么走了。前面傻乎乎的看着还挺可爱,后面怎么这么精明。

孔家语想,既然他这么精明,应该不会被女孩子骗。

再说,他始终认为孟子曰别看思想简单,趋利避害的本事有着比正常更敏感的天性。

他若是想靠近一个人,品性应该不会太差,还能包养的起小三,家世应该不错!

靠!包养小白脸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孔家语立即拿起外套,追出去:“孟少!等等。”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见对方一面。

孟子曰傻了才让他见,不单不让他见,该用的时候还的用。

反正他都已经知道了,以孔家语适合沟通的智商,指导他在安宁身边扮演的角色应该易如反掌。如果安宁不如意还让他滚,他就吊销他行医资格证!

孔家语觉得真他娘倒霉,他非要追出来做什么!

苏安宁再见到孟子曰是一个星期后。

孟子曰依照孔家语的要求选了一件白色卡通图案的毛衣,低着头乖顺的坐在苏安宁对面,表情都是孔家语反复坚定好ok了的。

一张小小的檀木茶几隔开两人的距离。

苏安宁穿着简单的针织衫,曲线窈窕,纤细柔美,他提着紫砂壶,翠绿的液体烫过一遍小小的茶碗,又放下烹煮,一个动作重复三遍之后,方停下来,声音低哑平静无波:“说吧。咳咳——”

转手,苏安宁倒掉了一壶烫好的茶。

孟子曰怯生生的抬起头,孔家语说了他这张脸做这个表情得天独厚可以为他省下不少麻烦。

孟子曰虽然不耻,但在只有两个人的包房里,他也不介意无耻一次:“你感冒了……”

苏安宁重新沏壶茶:“恩。”小檀木的茶几上,一方紫檀木的茶盘,精雕碧玉的蟾娃仰着头玉雪可爱,紫砂壶小巧轻便,正在温煮的水是井里的甘泉,茶叶虽然不是多么顶尖的好茶。

但在这件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熏着飘渺的古香,望着窗外的竹林,品着名茶,多了一丝追忆古人的悠闲韵味。

孟子曰这次选的场地很合苏安宁的心意。

孟子曰见她脸色不变,完全不为他的美色动容的样子,心里怪她不懂欣赏的同时又为她不为外表所动高兴。

孟子曰帮她往壶里加了一勺清水,加完立即放下木勺,乖巧的在一旁坐好。

苏安宁瞄眼他恭顺的样子,没有把他添过水的茶壶倒了。

能学来这份认命,就不是无药可救,非带着刺玩那张脸,那是无知。就是茗艺以后收了他也不可能喜欢他多久:“有话就说,像个小媳妇一样,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孟子曰心想,还不是你欺负我了:“前段时间我错了,我不该不分场合给你打电话,不该总是缠着你,但我解释一下,我是因为想你才……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总是忙,电话经常打不通,想跟你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在,我就想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哪里没有让你满意你才不喜欢接我电话,不喜欢看我。我也会不安的,所以就想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