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出轨的婚姻(84)

异域风情的、简约大方的、造型奇特的还有古里古怪的。

安宁依着性子买了一大推。

孟子曰在后面大包小包的提着。

第三天的上午是让安宁最满意的旅行部分。

下午,孟子曰安排了空中窥海岛。

整个扇州上的扇子岛像一把打开的扇子,从空中看,森林植被、城市布局就像扇子上的水墨画,意境悠远,海阔天空。

飞行在绿水青州云端的直升飞机上眺望下方,更是说不出的好看。

苏安宁陶醉的看着下面的美景:“好漂亮。你怎么发现的这么多漂亮地方。”

孟子曰在一旁穿着什么,恬不知耻的开口:“我有善于发现美的智慧。”

“我呸。”

孟子曰穿好安全服,回手给安宁也穿了一件:“以防万一。”

苏安宁感动不已:“你终于长大了。”

孟子曰笑都很有深意:“当然,我长大了……”

孟子曰在安宁贴着玻璃向下望的时候,突然给驾驶员打个手势。

孟子曰心里开始默数,一、二、三。

“啊!——救——”凄凉的叫声穿越人的鼓膜!苏安宁眼里充满恐惧的绝望,刚才那上窗突然打开她直接掉下来,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

只有一片空白。

孟子曰与她没有间隔的跳下,自由落体五百米后,他追上安宁的速度,打开了背后的降落伞。

安宁什么也听不见。

风声、没有。

说话声,没有。

飞机的轰鸣声,没有。

什么都没有。

脑海里,思想里,灵魂里,都是空白——

她要死了,要死了!

孟子曰笑的十分肆意!这样的恶作剧他十五岁就开始玩,精确的计算,速度、重量、风力、阻力,从来不会出错,怎么样,他果然捉到她了。

安宁落在一片温暖的草地上,三米外,承载生命的降落伞摊开,完成了它的使命。

孟子曰笑的骄傲:“开心吗!刺激吗!吓到了吧——”

何止吓到了,安宁茫然的看向孟子曰,或者她在看谁,脑海里一点成像的能力都没有。

孟子曰看着她朦朦胧胧的样子,紧紧抓着他衣服不放的手,她眼里浓重的交付了生命的依赖,孟子曰突然吻上她的唇。

苏安宁无知,热烈的回应,比身上的人更热列的回应!

她要死了——

生命没有结束的无边恐惧——

大喜过望的悲哀!

或许还有急于发泄的呐喊!

不一会,干枯的草地上,两人赤诚相待。

孟子曰突破防线的时候安宁紧紧的抱着他,紧紧地仿佛他是唯一的稻草唯一的港湾,想弄死他、也要去依靠才不会死去。

一切结束后,孟子曰激动的、难以相信的抱着她,左耳通红的赶紧为她盖上她的衣服,小声音羞涩的都不行:“你不要担心有人看见,这里是私人农场,今天我包了的。”好开心,说不出的兴奋感觉,安宁是他的了——他的了——

余韵退后,苏安宁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坐起来,有些吃力的穿好外套,看向一旁的孟子曰。

孟子曰后知后觉的赶紧找衣服穿裤子,冷!现在才发现好冷!

苏安宁被冻得很清醒!揉揉头想劈死他!刚才,她以为她真的会死。

死亡那么近,那么近……

------题外话------

为此跨时代的意义,求票,求票,打滚求票。昨日的逃之小妖生日快乐。

广而告之:如果是现实中,请切记,女方不要出轨,因为代价重。十个男人出轨,也许有一个会离,但十个女人出轨,九个会果断离婚,另一个也是怨偶。切记!切记!这是忠告!

求票求票!

070药已过期

苏安宁捧着热茶坐在火焰旺盛的壁炉旁,身体轻轻歪斜,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跳跃的火焰。

孟子曰忙上的忙下的帮她收拾湿了的衣物,上楼前,还给她把毯子裹好:“乖,我去烘干衣服。”说完唱着安宁没听过的歌、抱着衣服、嘴角含笑、贤惠的样子止都止不住的跑开了。

苏安宁低头喝口香浓的麦香茶,缓解了身体的冷意。

对于那件事,她没什么情绪。

若是必须有就是厌恶。

但现在,苏安宁除了觉得面对死亡超乎她想象的恐惧和胆怯,其它并没有什么,虽然在她的观念,不希望发生那种事,用五十步去笑百步当真是违背她做人的准则。

可,这些都是其次,在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后,她现在只为还能回去抱抱她的宝贝包汤,看眼父母、照顾她养的花草,每天可以盼着太阳晚点升起来已经很幸福。

孟子曰心情超美的跑下来,看眼坐在火炉旁的安宁,心里说不出的幸福,脸上的笑容自动带出来,他幻想着做到安宁身边,安宁会对他羞涩的一笑,靠过来,然后再……

孟子曰试探的、心情缤纷的坐在安宁对面,小心是伸出手勾勾安宁身上的毯子,目光含笑、情绪艳艳,脸颊突然还红的,刚才放进小洗衣机里的有安宁的贴身衣物。

像她的人一样,保守不失可爱:“咳咳,你……饿了吗?……我……会煮……应该有泡面。”孟子曰扼腕:“我还可以叫晚饭。”

苏安宁转着手里的茶杯,因为他的窘迫微微低着头笑了:“不用,时候不早了,再晚赶不上回去的车,坐一会暖和过来了就离开。”

“哦。”孟子曰鼓起勇气往她身边蹭蹭。

安宁没有说话,在他蹭过来的时候,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

孟子曰见状豁出去的挪过去,把安宁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安宁靠着她:“我……总之我喜欢你……”不为那件事道歉。

苏安宁闻言忍不住一笑。

“你笑什么!”孟子曰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了荤,没一会就扭扭捏捏的把安宁压在身下:“不许你没事就笑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孟子曰很投入,乐死不疲,恨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小心还弄出了两道痕迹,完事后不敢让安宁知道。

苏安宁还行吧,其实……有那么点没感觉,还有不喜欢。与另一个人无关,只是婚姻两个字不该是摆设,里面另一方人怎么样她不管,她怎么样她管的了。

这种错误,也不会因为另一个人,变得就该存在。

完事后,安宁穿好衣服,戴好围巾,确定只露出一双眼睛不会被冷风吹到。跟着嘴角含笑、兴致勃勃的孟子曰赶回酒店。

原定晚上六点的飞机,孟子曰回到酒店后赶紧去邮寄行李。

苏安宁拿着包去了药店,买了药、一瓶水吃了,瓶子扔掉、剩下的药扔掉,把脑袋往衣服里索索,溜达着往回走。

路过一家木质装修的礼品店时,见门口挂着的风铃十分别致,月亮上坐着的小娃娃十分可爱,忍不住顺手买了一个。

药店内,老板匆忙把三号柜台六号格子的药全部装箱,预备进行销毁处理。

刚才拿药的小服务员,赶紧收起手机,走过去:“老板,你做什么。”

老板搂起大箱子:“昨晚整理出来的,早过期了、要不然就是受了潮,你没有从上面卖药吧。”

“没有,没有。”小服务员不禁想,她刚才从哪里拿的药?到底从哪里啊!

老板想想也不可能,他才离开这么一会,这些药物还是刚开张时积存下来的,被说管用了,估计还不如一把淀粉管饱。

安宁走回酒店,孟子曰正好叫了车带了行李下来,见她手里拿着小东西,立即大男子主义的揽过她接过来。

她微微不悦。

孟子曰也没有放手,笑话,安宁是他的了,保护他是他最该做的事,声音抱怨但绝对甜蜜的到:“这么一会功夫也不忘增加我的负担,我都快提不动了。”

安宁才不搭理他撒娇,要揽一下就揽吧:“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