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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43)

郭显晃晃悠悠的找不到相爷,咦?怎么不见了。

夜衡政继续惋惜没有送衣衣回家,不妥不妥。

又一个酒鬼扑过来,瞬间扑到迷糊的郭显身上:“走!给王爷敬酒去,恭祝王爷千秋万代,名垂千古!”

喝高的郭显立即符合:“王爷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闲聊的官员闻言淡定的看这两酒鬼一眼,仿佛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继续淡定的聊天,

这是场庆功秘宴,请的都是永平王麾下一等一等的谋臣要员,其中有明线也有暗线,均在‘边关军饷’和‘倒王计划’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如今两局全胜,挥斥方遒的众人,需要一场骄傲的宴会。

夜衡政转着酒杯,谁来敬也是抿一口。

夜衡政知道这些人并不是永平王最后的底牌,即便被一网打击,永平王依旧倒不了。

狡兔三窟,永平王真正信任过谁?

夜衡政从不想这种问题,身为谋臣他甚至不用捏住永平王所有的底牌也能打出一场胜局,

他只要记得,年少的元郡王与曾经的自己怎么从尸海中爬出来,与万千敌军中冲锋而出。

就足以让他明白,储位之争为谁而留!

“夜相。”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走过来,自发的坐到他身侧,眉头微皱,目光硕硕。

“恩?”夜衡政依然懒散的坐着,并不为坐过来的老者,和众人瞬间聚集过来的迫切目光所动。

老者并不意外夜相的态度,如果王爷是头握着的猛狮,夜相就是奸诈莫测的狐狸,最初在王爷的队伍里发现相爷的时候,惊掉一地下巴,谁能想到与永平王和寿王斗的最凶的人是最早跟王爷的人。

“相爷跟王爷最熟,敢问相爷知不知道王爷最近怎么了,下官总觉得王爷最近怪怪的,总是板着脸。”最后一句老者说的很小声。

夜衡政抬抬眼皮,看眼独自饮茶震的两个醉鬼也不敢大声说话的男人:“有吗?他天天都是这样子?”

老者急切的道:“最近王爷更甚,不当着外官我都不敢跟王爷说话,当着外官又不敢汇报进度,相爷帮下官们个忙,去问问王爷最近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夜衡政瞬间被周围恳切的目光包围,夜衡政突然笑了,看着老学究:“如果他心里不痛快,你们还能帮他心里痛快了?”

“瞧相爷说的。”然后微微靠近相爷,小声道:“我们可以避免不踩炮口上。”

“所以你让本相先去踩一脚?”

老者顿时哑口无言,赶紧道:“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只是……”

夜衡政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行了,我理解你的意思。”夜衡政起身。

老者顿时感激不尽:“多谢相爷,多谢相爷……”没有相爷可怎么过啊。

夜衡政坐到永平王身边,单刀直入:“怎么了?成功来的太简单?”夜衡政给自己倒杯茶。

元谨恂靠在软榻上,神色疲惫:“能怎么样,有点累而已。”林逸衣是铁了心跟他闹,他就弄不懂,他哪里让她不满意了!需要这样没完没了!

夜衡政何等眼光:“家事?”

“喝你的茶。”

“你以为我稀罕问你,你看看周围的目光,就差没把庆功宴办成猜谜大会了?王妃?”除了这位小极品他想不出还有谁:“她也值得你费心?”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那天王妃娘娘学泼妇骂街他都不稀罕。

元谨恂也奇怪,以前她又不是没闹过,现在怎么就在意了:“谁知道?”元谨恂苦笑的喝口茶,娶了这么一个思想诡异的女人,还能怎么样:“对了,被你送礼物的姑娘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

提到林衣,夜衡政心情不错:“如果不是这场庆功宴,本相已经登堂入室了。”

“哦?是本王的错了。”

夜衡政立即恭手:“王爷睿智。”

元谨恂一扫刚才的沉闷,淡淡一笑,同时也决定回去给林逸衣点压力看看,再这样下去,堂堂王妃成什么样子!唯恐别人不拿她诟病吗,越来越不像话!

……

元自冥小脸微红的脱离吓人的手,颤颤巍巍的滑了两步,然后激动的高喊“母妃!母妃!”我没有摔倒,没有摔倒耶。

林逸衣一个侧身滑到春思身边,用毛巾擦擦脸,含笑的看眼邀功的自冥:“非常棒,自冥最厉害了。”

小家伙立即充满能量的再滑一圈。

林逸衣鼓励的看着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娇养,他长高了一点,脸上也有肉了,也敢拿他那一双酷似元谨恂的目光看着她,虽然还是很容易受惊,但已经有十足的进步。

林逸衣见他滑的小心谨慎,含笑的摇摇头,放下毛巾,滑步而入,瞬间抓起元自冥探寻中的小手,带着他滑出一道长长的月亮:“男子汉大丈夫,摔倒了再爬起来!走!”林逸衣瞬间松手。

元自冥吓的快速抓住身体的平衡,学着母妃平时的动作,伸腿减速,片刻后稳稳地停在光滑的地面上,过了好一会紧张散去,骄傲的看着含笑的母妃。

林逸衣毫无吝惜的竖起拇指。

元自冥羞涩的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再滑一个月牙圈。

春思、春香等人立即夸赞大少爷最棒,虽然如此简单的动作,二少爷一天就敢了,大少爷现在才完成,但没有母亲的大少爷到底得她们的心,万一王妃将来无子,大少爷便是王妃未来的保障,怎么能不好好养着。

------题外话------

为20号入v暖场,今日及未来三天的评论全部回复。(*^__^*)尽量温柔的少几次,哈哈。

☆、052很好

林逸衣跟上,目光温柔,长发绑成马尾随着她的动作,飞舞轻扬。

元自冥立即加速,如开屏的孔雀极力展示着弱小的美丽。

“大少爷,加油!”

“大少爷你是最棒的!”

元谨恂站在门口,看到的便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和乐场面,素衫轻纱的女子一别往日的沉静冷漠,如一只飞舞的春燕,灵动欢快,清丽脱俗的笑声如铃入耳,让入侵的人不自觉的放慢脚步,驻足沉迷。

她愉悦的眉眼闲适、眼睛透着说不出的温柔,让看到她的人很自然的忘了忧愁,曾几时何,她的眼里有了他最想看到的大度、贤惠。

林逸衣笑着躲开元自冥的追逐,瞬间来开新的距离:“来啊,来啊。”

元谨恂摇头失笑,多大的人了,还欺负孩子,但又莫名的心境平和。

虽然没料到有一天她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冷静成熟,有时候又蠢笨的可以,对子女更是怜悯有情,如此的她,现在看来那么美好,笑的时候那样真诚……

元谨恂静静的看着,继而忍不住又叹口气,叹息中融合着他没察觉的包容和骄傲。

眼前一把年纪仍然美丽飞扬的身影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注定荣辱与共不离不弃,没有再见到她的美,她发脾气时气的你咬牙切齿的样子。

而这府里的一方天地便是她的全部,她所有的关注都是因为他,没有这里她将无法生存。

莫名的他喜欢上被依赖的感觉,连带着她气死人不偿命的面孔也变的娇憨、讨喜。

她伸出的爪子之于他,就如小猫咬不开线团在发脾气。

而他根本没考虑过她荒谬语言的可行性,因为林逸衣不可能离开他,他也不可能跟她和离,就如鱼离不开水,他们注定是夫妻,除非一方死去。

所以他几乎不需要考虑,因为这是千百年的定律。

元谨恂沉静的靠在门扉上看着场中的母子,他喜欢这一刻的宁静,喜欢她们脸上温柔的笑意,母慈子孝、父严妻贤,她们永远不知道这一幕他求了多少年。

从小寄居人下、受尽嘲讽,他心灵深处奢望中的家也不过如此,求的不就是一份平凡的安静。

“父……父王……”元自冥最先看到父亲,闪烁着无限欢乐的目光顿时收敛,瞬间胆怯的想躲到母妃身后,但到想到父王的严厉,吓的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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