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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能找到更好的下任/美色撩人[快穿](24)+番外

有人大笑:“哈哈哈,土豪说话真有意思,一本正经的,这么严肃认真干什么。”

“所以人家才是土豪,我们才是屌丝。【点烟】”

接下来的对话周泽宁自然不知道,他说完谢谢就点开了视频,从第一天的直播开始看。

怕助理进来发现,他戴上耳机,靠在沙发上,用平板放着看。

她真的变了很多,以前的林静言偏激又敏感,周泽言虽然不是东西,但那些精神鉴定证明都是真的,发作起来能折腾得一家子不得安宁。

周泽宁不清楚林静言是婚前就不正常还是婚后被周泽言气的了,但并不妨碍他不喜欢这个弟妹。

只是自从她吞安眠药自杀再醒来之后,简直像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发着光。

他那天给弟弟打电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离婚,他心里有些不安。

“……我好讨厌吃药啊……”

耳机里,女人嗲嗲的嗓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她一手托着腮,一手拨弄着桌上的几颗糖果,“但是他们非要我吃。”

有弹幕劝她:“按时吃药病还能痊愈啊。”

念念苦恼的皱了一下鼻子:“但是那些药很讨厌,副作用很大,吃完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注意力没法集中,掉头发……总之很难受。”

周泽宁微微坐直,他并不清楚吃药会有这么大影响,但是那天喂她吃完药之后,她好像一切正常……

他心头一动,继续往下看。

弹幕里又有人科普,抗精神病药物还会造成性欲减退或者性亢奋,对肝肾等脏器造成严重的负担,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通过自然行为调节,药物治疗是最后的手段。

周泽宁喉头动了动,林静言整天被关在家里,怎么可能自我调节?

接着,念念露出了狡黠的微笑,说她每次被逼着吃药都会想办法骗过去,别人以为她吃了,其实根本就没有,都偷偷吐掉了。

屏幕上满屏的“666”。

念念笑嘻嘻的:“今天中午,一个傻蛋喂我吃药,还骗我说是糖……”

周泽宁愣了一下,那天中午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看着她把药吞下去,还喝了水……等等,她吃过药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果然,念念继续:“……我把药压在舌根下面,等傻蛋一走我就吐了,哈哈哈。”

她笑得又坏又可爱,周泽宁却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妖精!

这个故作聪明的笨蛋,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周泽宁深吸几口气,稳住情绪,往后拉视频,他记得晚上他喂她吃避孕药的时候,她还在直播。

视频最后一分钟,正好是她抬手把摄像头放下来,在一片“哈哈哈”中,吐出口中药片。

周泽宁猛地点了暂停,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看着她掌心那一片半融化的彩色中,白色的小药片异常醒目。

避孕药,她没有吃。

这个笨蛋!

竟然还敢说他是傻蛋,等她清醒了他一定要问问她,到底谁才是傻蛋!

董事办,助理和秘书惊讶的看着董事长拿着衣服就往外走,助理赶紧跟上去,硬着头皮道:“董事长,十分钟后您和林董有约……”所以您现在是要干什么去?

周泽宁脚步不停,按下电梯,道:“推了。”

“是。”助理,“还有,刚才您……”

电梯门打开,周泽宁走进去,“等我回来再说。”

电梯门合上,开始下降,那张隐隐透着怒的脸消失。

助理:“……是。”

您弟弟言董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下飞机了啊,她还没转告老板怎么办?!

对着电梯站了一会儿,助理淡定的转身回去,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还是先联系林董取消会面再说吧。

周泽宁拿了车钥匙,直奔最近的药店。

他暂时想不到借口把她带出来去医院检查,也不好请家庭医生,人多嘴杂,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最好的方法是先确定她有没有怀孕。

从第一晚到现在已过去将近半个月了,不知道能不能测出来,上次买避孕药的时候,他顺便问了一下,对方说半个月之后一般就能测出来了。

如果没怀孕一切好说,如果怀孕了……

他突然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他以为她吃了药,第二天晚上又要了她好几次,而且连一点措施都没做。

他买了早孕试纸,驱车回老宅。

结果刚到家就看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

男人从车里下来,上身是白底黑纹的时尚衬衫,下边是黑色长裤,都是紧身款,腰上缠着一条黑白色字母腰带,长长的垂在腿边,衬衫领口半敞,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因为在海岛浪了半个多月的缘故,肤色呈漂亮的古铜色,落在女人眼中是性感,在周泽宁看来则是风骚。

正是他的孪生弟弟周泽言。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下车大步走过来,拉开车门,笑出了一口白牙:“哥,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自家老哥可是个工作狂,现在是工作日下午四点钟,他可能出现在公司,某个高档高尔夫球场或会所,甚至是市中心的公寓里,唯一不可能的是老宅。

周泽宁悄悄把早孕试纸的包装塞进座椅中间,他刚买到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本想把包装放在车里好处理,没想到会撞上弟弟。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不动声色道:“回来了。国外好玩吗?”

好玩个屁!

心里想着,周泽言嘴上却道:“好玩儿!洋妞真带劲儿,下次带你去爽,省得我老哥憋出毛病来。”

周泽宁藏好包装,下车,“别浪,小心媒体拍到。”

周泽言:“我浪得起来吗我?我算是被那个疯女人搞怕了,都心理阴影了,看见女人就萎。就这她还整天疑神疑鬼。”

周泽宁看他一眼,“关咏咏呢?”

周泽言:“关咏咏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靠,她有被害妄想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里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哎,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

周泽宁:“一份资料忘家里了,回来拿。”

“什么资料?让司机给你送去不就完了?”

“顺路。”

“哦……”

兄弟两个边说边走,出了停车场,转过拐角,两人齐齐一愣。

这两天气温高,天气好,草坪上的草都蔫了,早上浇过水之后下午还要再浇一次,过了四点,刚好是浇水的好时候。

主屋前的草坪上,用的是地埋式喷头,此刻一起打开,碧绿的草坪上水雾弥漫,一道绚烂的光桥悬浮在水雾中,光桥下面,笼罩着精灵一样的女人。

她趴在草地上,托着腮专注的看着下方,穿了一件雪纺的白色长裙,光着两只脚,一晃一晃的,裙摆落到腿窝处。

她整个人被水雾淋得半湿,衣服贴在身上,几乎能看到里面内衣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