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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少奶奶(620)+番外

……

第二天,薛怀古走了,内地的飞机直接飞去香港,他想去见见长亭恶寒她的另一个孩子。

任阳晃晃悠悠的走在静天医院的大道上,他现在只是个瘦弱的老人,风吹一下都会跌倒。

森冷冰冰的跟在主子身后,纵然有谁想扶这位可怜的老人也要想看看打得过他背后的人吗!

任阳慢悠悠的走着,金色片下的目光更寒更冷,心里的流动的血液狂躁不安,如果男人也有更年期的话,任阳已经踏入了这个范围,很想掐断所有人的脖子让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任阳晃进三楼,推开无菌室的房门,看向里面唯一的患者。

小病人已经醒了,他睁着圆圆的眼睛,挥舞着他的小胳膊,傻了吧唧的盯着屋顶看。

任阳的目光在孩子的脸上扫过,似曾相识?任阳看眼森:“有什么感觉?”

森不语,何必求证,主子一定把这个孩子划到了薛怀古的私生子里了。

如果他们早来几天来或许不会这么想,孩子刚生下的时候和伊忧小时候一摸一样,但二十天了足够孩子长到像别人的地步,病房里的小孩子突然对着任阳笑了,很快一闪即逝。

任阳恨不得戳瞎里面的白痴!敢对着他笑的都嫌自己命长,任阳走了,他没有深究因为他认定薛怀古没胆量承受骗他的后果,就这样他错过了一次查到真相的机会。

……

寒风渗透人们的骨血冻僵了每个人的表情,天气越来越冷,冬雪一场接着一场,似有诉不完的冤屈,人们的脚步更赶了,北方的小区开始供暖,南方开始熬着冬天过去,伊忧在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为孩子取好了名字,大的叫倪长治,小的叫倪久安。

霍弗之非常不赞同,难听死了,长治久安太俗,像路人甲乙的名字,怎么也应该是飞黄腾达、紫气东来、四海升平、惊涛骇浪什么的才配得上他的宝贝儿子。

薛怀古也认为不好听,他不断的查字典、不停的找典故,怎么也得是九九归一、大杀四方、世界一统才能配得上他们的身份,薛怀古甚至想到叫,玉玺万岁什么的!就算这样他觉得依然无法体现两个孩子的最贵!恨不得恢复帝制把两个太子供起来!

长亭觉得他们疯了!坚决不采取他们两人的意见,坚持叫长治久安,体现她忧国忧民的思想。

霍弗之从内地回来后,开始疯狂的接官司,接收了他母亲的小公司,一心一意的扑在工作上,以前的他或许狂妄,但从内地回来后,他开始不断的事业上创新,为小久安赚点医药费,虽然静天医院说不要钱,可孩子调养要钱,他也想让他的宝贝儿子享受最好的待遇。

长亭生完孩子后身体开始不好,总是冒冷汗,天气稍微冷一点就受不了,霍弗之为她换了有地暖的公寓,天天好汤好水的补着,不知道他向家里说了什么,霍妈妈经常来照顾长亭,顺便帮她带带孩子,保姆到底不让自己人放心。

深冬腊月,又是一个新年,鞭炮声惊吓着数日子过生活的老人家,他们依窗眺望恐惧日子越过越少;钟鸣声开心着欢乐的孩子们,他们在节日里跳在节日里闹,尽情享受他们的暑假。

霍弗之买了很多年货,一堆堆的塞满长亭的冰箱,房间里的窗帘和被罩都换了新的,客厅里铺上了新地毯,他帮着长亭把房间大扫除了一次,虽然他不注重过年,但是长亭在乎。

小长治已经四个月了,他歪着小脑袋看着爸爸挂窗帘,小腿兴奋的扑腾着,偶尔踢累了就看弟弟一眼,继续踢腾,小长治很喜欢听鞭炮声和烟火炸开的瞬间,只要外面闪光,他就哭着闹着要去看,每每看到烟花盛开小家伙都异常兴奋,如果烟火欧漂亮还有幸看到他开心的笑。

倪久安则不同,鞭炮声会让他受到惊吓不停地哭,他睡眠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跟他说话不能突然出声,不能吃太烫太凉的东西,小久安如一株精致的灵草要小心翼翼的看护。

大年三十的这一天,郊区居住的薛怀古抱走了倪长治,当然是成全小家伙的愿望。

霍弗之留下了陪老二和长亭,他为儿童房装了隔音设备,加上闹区不燃放烟火,小家伙睡得很熟,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上,晶莹剔透的肌肤吹弹可破,老二不是女儿可惜了,霍弗之每次看着二儿子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长的像他父亲,如果是,他父亲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霍弗之收起心里小小的失落,躺在儿子身边陪儿子谁。

长亭身体不好,医生说不能累了,要注意静养,所以一般是他照顾两个孩子,婴儿房里这张大床是为他和两个孩子准备的,二儿子皮肤脆弱,夜里往往要帮他换好几次尿布,当然是他这个精力充沛的大男人来,他怕保姆给儿子用尿不湿,小儿子皮肤受不了。

薛怀古抱着长治站上郊区最高的塔顶,满城灯光尽收眼下,盛大的烟火开启,璀璨的夜空想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幕幕发光的色彩,一束束多姿的烟花,钟声、鞭炮声、锣鼓声让小家伙兴奋的忽闪他的小胳膊咯咯——直笑。

薛怀古羡慕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虽然他没在伊家众星捧月的姿态下出生,他也获得了弗之一心一意的呵护,如果伊忧知道他儿子喜欢看烟花,那么满城的烟火一定只为他儿子一人绽放。

薛怀古突然来了兴致,他骤然抱着长治消失,寒冷划过他脸颊他丝毫没有停歇,薛怀古的速度很快,二十多年的逃命生涯他早已风驰电掣,他抱着小长治极度飞奔,他很好奇小家伙喜欢听枪声吗?这项好奇打破了小长治以后安静的生活,果然不出薛怀古所料,枪声更能刺激小家伙的听觉神经,他会更兴奋、笑的更开心、薛怀古诡异的笑了,笑容朦胧妖冶……

市区内,夜幕一点点的江夏,十二点的全城聚会已经结束,夜突然安静了,闹腾了整晚的人们疲惫的睡去。

长亭却醒来,醒来时额头冒汗,她腰疼,疼的难受,她蜷缩在床上坚持,不想惊动睡下的人,但却越来越疼,疼的她不断冒冷汗,在本想抓住床身缓解身体的不适,却不小心把床头的灯扫落——啪!

“哇!——哇!——”惊醒了睡着的孩子也惊动了大人,霍弗之抱起儿子向主卧跑去,看到长亭时他立即明白怎么了,他熟练的插上按摩椅的插座,把长亭抱到椅子上,按下电源,然后开始哄小儿子,边哄还边有心情开玩笑:“隔音不好使,呵呵,下次换一个。”

长亭疲惫的笑了,当然不好使,如果好使她今晚只能自己疼到天明:“久安……没事吧。”

“没事,哄哄就睡了。”只是比较难哄,习惯了都一样。

长亭愧疚的看他一眼,他明明很忙却还帮自己带孩子,让他交给保姆他又不愿意,自己虽然不舒服但他从未用手给自己按摩,怕男女有嫌,他买了很多保健设备放家里用,她能看到霍弗之的努力,可爱情不是一份耕耘就一定有收获,说了,霍弗之也不听。

渐渐的夜深了,长亭的腰慢慢没那么疼,哭累了的小久安静静的睡了,疲惫的霍弗之抱着孩子去了婴儿房,跟着孩子一起躺下沉沉的睡去……

内地的年味很浓,初一的早晨朋友恶寒亲人间要互相问候,小的要给老的拜年,一家人还有一次团圆饭。

伊宝一大早收到了很多礼物,但每个都不喜欢,他拿到一个扔一个,最后什么都稀罕的跑出去玩,后面立即更上三个保姆。

伊宝很讨厌保姆,谁跟着就用石头丢谁,如果继续跟他就是使劲哭,但如果不跟着他也会不讲理的胡闹,毕竟小孩子看不到大人了会怕,看到大人了又显示不出男子汉气概,弄得三个保姆要不断的揣摩圣意,才能抱住这份饭碗。

赵司璇摇摇头,不认同伊宝把保姆推倒,但她不能说,不是自己的孩子,容易招惹事端,张飞和长辈们都不乐意看到有人训孩子,就连她家的小愿,她都是在伊天南看不见的时候才揍,哪能小小年纪就学着欺负佣人,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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