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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男女皇后(185)

怕她突然离开,我寸步不离的跟她身后,她花招百变逗着我玩,我没给她笑脸。

她那人需要打击。

“小草,你爱上我哦。”

我瞪她,心却加速了跳跃。

“小草,我这人不错,考虑下。”

“身体好了,就去上朝。”不能让她看出什么!

她捂住腰身,故作痛苦道:“不好,非常不好,我很不好哦。”

明知她演戏,可还是想上前看看。

我拉开她的手,她猛然一把抱住我:“哈哈,逮住了,逮住了!”

脸骤然间红了,丹田气运,平息住脸上的火气,历目瞪向她:“放手!”

她撇撇嘴:“真小气。”

我忍不住踢她一脚,气转回房。

太过分了!她就不为我想想!可恶的沈子逸!可恶的公子!可恶的身份!

“草草,宝宝草草,贝贝草草。”

再喊撕了你舌头!

她是女子,是不是很可悲!我也感觉可悲!不说了!都是注定了,是不是女子我都是傻子!是白痴!

皇上来了!器宇轩昂,眉宇正气,贵族的装扮也掩不住他夺天地霸气的豪情。

我呆愣了,怪不得除了卫真影卫对东清帝王如此恭敬,他确实有让人称臣的资本,如此帝王是这片领土之福,但他的皇族之气还没来得及让我敬仰,他接下来屈身求她的举动,就把他的形象破坏殆尽。

“子逸。”他的声音很低沉,唤她时更多了几分温柔。

我低头不语,关上门窗:她是沈子逸,让主子都折腰的沈子逸,我担心什么,担心皇上会杀了她,还是担心皇上恼怒她。

我还是掂量好自己吧。……

此事件后她更加嚣张了,因为求她或者说白了求她出山的是帝王,她触到了皇上的底线,所以她玩疯了,几乎把天下当她家了。

给根羽毛后,真的飞上天了,滴了露珠就成冰了,刚迎来冬天,她已经要换裙装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如日中天时。

他竟调戏了主子(除了这个词,我不知怎么形容)她竟那样对主子。

我几乎能体会主子的心乱,几乎能从骨子里颤动主子的无助,

她打破了那条线,她吻了主子。

她那样不记后果的对主子,主子算什么,她竟敢如此……

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主子的惶恐和她的无所谓。

主子几日未曾出门,她却依然横扫街头。

主子闭门思伤,她还去了颜笑楼。

我想我当时疯了没给她告状。

我挠挠头,很长时间都静不下自己的思绪:她为什么吻主子,主子又会如何做,收了她还是惩罚她?或者杀了她?

我乱了,错综的烦丝拧成一股绳没了落脚的地方。

她在四少爷疼爱的目光中,蹦蹦跳跳的回来。一点都没有愧疚,没有对她所做之事忏悔的意思。

“啵--好了,你回去吧。”一个友爱的吻,让他笑开:“早点休息,明天早朝。”

“恩。”

她乖乖点头,蹦着走开,四少爷就如此的看着她,直到她回房,直到她熄灯……

为什么心痛?为什么对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为什么开始嫉妒?嫉妒每一个站在她身后的背影。

……

“草儿……”

“姐姐。”你找我出来如果是想伤害她,我不会帮你。

“主子他……两天没有进食。”

我担心的看着姐姐,主子如果不进食,按规矩姐姐是要被处罚的。

我脱口说出担心的话:“他……会留情……”

姐姐也错愕,稍后回道:“不会。”姐姐面容略敛,我不想负担,不敢说话。

“我做好了准备。”姐姐说的洒脱但面对酷刑时,谁能真的洒脱,即便是从火坑出来的我们都惊怕的刑罚,姐姐如何不怕。

“姐姐……”

“我要走了,出来晚了,主子那没人看顾。”

“恩。”她翩然而去,似蝶如风。

……

我回沈府时,她趴在桌子上,举着毛笔,无聊的涂鸦,同是女子差距为何如此巨大。

她这里就像六月的杨柳,抽丝韧性,随风起舞,她眼中都是他人的不是,狂妄霸道不吟疾苦。

谁是谁对,她哪有点让那些人疼的可取之处,姐姐此等容颜竟会输给一个这样的女子,这世界莫不是疯了(用她说过的话形容她,最好)

她虽然烦恼,但她的烦恼在我们看来就是无病呻吟,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就开始钻牛角尖,非要等到大家都来哄她,她才能“悲伤”的“委屈”的从她挣扎的那些小问题中醒来。

我能看出她有不愿说的苦,可她的苦太吸引人,让我们嫉妒着,让太多的人羡慕。

……

她闯了一次大祸,夫人怒了,四少爷怒了,守平王府的小王爷怒了,一个自不量力的人竟敢打她的注意,真是找死找到阎王殿,不死也不行了。

“不可以打我。”

夫人后身背弓,飒然英姿灼灼耀目:“终于知道回来了……”

我靠窗而立,看这唬人的阵势就知道夫人多么的不诚心,她怎么可能真的诚心,公子是她的宝贝,她护着都怕人偷了,更不舍得自己打。这事肯定不了了之。

……

她的故事多半成了传说,她的行为成就了一个个悲泣的贪官,是的,她有点用,就那点用,她就找不到了方向。

她对苏公子更肆无忌惮,苏公子是她手下败将,这么多年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他没主动要求胜出,更没要求这个人回报,他求的痛苦还是无声的求着,她不会为他感动,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为她感动。

她还是欺负他,不顾他的立场,不顾他因她一句话付出的辛劳。

公子你何其无心!公子你何其绝情!公子你自私的让小草觉得可耻!

凤择梧桐而息,也许你没错,错的是人心,是他的心,是他过分的宠爱的袒护,我想我如果是他,我一定要得到她,不计后果的得到。

但没有人这么多如果,他们都怕,他们除了宠什么也做不了,相互制约的接力,不是在抢她,是再揣测对方的想法,这个对方也不是她,是他们互相承认的兄弟,是属于他们的天下。

主子再面对她时也胆怯了,我无事就琢磨:

她非一支独秀,也不是倾国佳人,谈不上小家碧玉,和温柔似水彻底绝交,她是什么呢,是什么力量让这么多男子蒙蔽了双眼……

此刻她还是做在那,盘着腿倒鞋子里的沙子……我除了无知还是无知……

欧阳王府的小王爷走了,那一天她哭了很厉害,自己躲在房间哭湿了两条毛巾。

不是她无情,她也不知该不该有情。“他要走了。”她哽咽着。

“恩。”

“你根本不懂。”

出了这个门我更不懂你。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

那不是借口,你和这里扫地的二婶呆的时间更长。

“我好像……好像……出去!”

哎!恼羞成怒了!如此孩子脾气还不是大家惯出来的。

让我进来的是你,让我出去的还是你。

我站在月光下,屋内还能传来她的哭声,那个人很知足吧,因为里面的人再哭。

我不想深度猜测她对着我哭的意图,我也不希望是我想的意图,最主要的是我的主子是主子,我的第一考量是他,其次是你,请别见怪,请别生气,请别为我摔东西砸盘子……

我没把她的哭泣告诉主子,主子如何承受她为其他人而哭,她又何等自私想通过我,传递她留住他的私心。

负你一次。有机会--还你……

他走了,不管她说的多绝强,她两天没笑是事实,她回到家连虚伪都省了。

夫人也不敢得罪她,她就安静的回房,而后安静的出来,不叫我,也不骂我,我特意走她眼前她都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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