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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男女皇后(190)

再想想她刚刚的样子,真是弹指一挥间,景色骤变。

打死我都没料到,她竟把我骗去颜笑楼,看着自己的处境,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没想到在她面前宽衣是在这种境遇下。

“放开我。”沈子逸!你太无法无天!

“不。”

什么都是废话,她趴上来时,我没了自制力,她好像更得意。

但所有的欲望在听她说,我比司空的好看时,什么感觉都没了。

我的猜测是真的!她和司空之间……

“喂,就这么说定了。”他割破我的手指,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挠挠的头,红唇轻轻刷过的嘴角,低声道:“你该结婚了。”

然后兴奋的跑了出去,只有嘴角的温度的告诉我,她确实知道,她真的劝我,她残忍……

几杯酒入腹,分不清是喜是悲,弄不懂是错是对。

--你该结婚了--你该结婚了--

心怎么这么痛!我宁愿他什么都不说!真的!我想她什么都不说!

“少爷……”

“下去。”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

“少爷。”她靠近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挥开她,但清醒的头脑就是不愿意接受别的女人触碰。

我躲开她,她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努力表现的清醒:“下去。”

“少爷……”

走吧,没有心的感觉不好受,怎么就懂!

“少爷……”

她又想靠近,我直接翻下凉亭,她尖叫着,我望着越来越近的荷塘,没有恐惧,反而越来越静。

一个身影掠过,把我拽上岸,扶我回房。

我躺在床上。他站在一旁,多年的兄弟,谁都能看出我怎么了,虽然彼此是情敌,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因为我们还是兄弟。

“苏故,别忘了你答应她明天入朝。”

“我知道。”

你怕什么,怕我死了占了她的地吗?哈哈!

“苏故,对不起。”

他走了,空无一人的房间真的很寂寞,可就算是两个人就不寂寞了,子墨你寂寞吗,她不在家的时候你心凉吗,独自对月,是不是心都伤透了才没有的抱怨和企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千清看着我,忧虑就没从他脸上消退:“你想好了。”

“恩。”

“如果不愿,朕就当没看到这个折子。”

我苦笑,他也苦笑,如果我们都当没看到,那她肯定杀过来,让我们无法安宁。

“算了,臣想好了。”

“朕希望你休息。”

“就当成全我。”

我躲开皇上探求的眼光,皇上也不在多问。

我在这一天,打破了苏家不入士的定律,走进了这官场争斗的一线,和皇上、子墨、无悔一样成了其中的附庸。

进了工部,也没见她如何奋进,天天咬着毛笔头,晃着眼珠看进进出出的人们发笑。

耗资庞大的工程案从她手里写出来时,皇上阴沉了好几天,我们都不希望她介入,不想她拿出一个又一个不符合我们认知的东西,不希望她暴露人前,不希望她受人关注。

司空把草案收起来。“就说是从我府里出来的。”

皇上点点头,我也附和。

她还是一样咬着笔头过日子,小脖子在那伸着,丝毫不担心掉下来。

哎!无知不只愁滋味……

………………………………………………………………………………

“少爷。”

兰儿开门进来:“外面有一个自称沈子逸的找您。”

我放下笔墨,奈闷她怎么来沈府了,一般情况下她很少想起来我这,“让他进来。”如果被挡外面久了,我就有苦头吃了。

--哐--“不用,本大人进来了。”

她背着手姿态高昂的看眼兰儿,屈尊走我身边到:“你家真难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进秘密基地呢。”

我赶忙陪笑:“沈大人,我本想亲自出迎的,您老怎么有空降临寒舍。”

她不客气的坐书桌上,晃着双腿,摇摇她手里的咏春:“你妹子呢,我买了个好东西给她。”

我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不觉为皇上捏了把汗。

可怜的仁光大帝,咏春五年两开,她手里恐怕就是第二朵了,这株号称祥瑞的的植物就这么败落了。

“问你话呢,美人呢?”

“你的花……”

“哦,我买来给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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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言要追我妹妹的她,终究没来得及出手,就消失了。

顺着她的原路跳下去,抱着视死如归之心,想自私的跟她走。

可我没有死的权利,皇上和司空都不会给我机会。

兄弟?这么多年兄弟是当假的吗!任性一次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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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了西风,病痛的折磨一次比一次严重,没有了她,这锥心的刺骨对我都没有意义。

“少爷……”

“药……给我。”她慌张的取出行礼架上的药丸,眼角泪水未垂。

“我把你送回来,不用再跟着我。”

她跪在我床前,“兰儿不要名分,兰儿先跟着少爷。”

可笑!我也不要名分,她要我吗!

[番外2:苏故(七)]

 (建议大家慎重选择看与不看,这是苏故的最后一篇外,没敢写悲,但也不喜。)

走来走去,也走不出命运的枷锁。

皇上染了风寒,清平公主坐在床头为皇上试汗。

纤纤长大了,她的美在慢慢绽放,她或许比她的母亲更胜一筹,因为她比她母亲静,她更善于思考。

一个女子如果懂的智慧,而她本身又夺天地之气,那她就近乎于妖。

有时候,她目光所过,竟没一人痴望抬首。

她和六皇子共对朝臣,亦不退缩胆怯,她还是个少女,就是这个少女凭借自我的努力成了四国的神话,传说中的样貌,传说中的气韵,不忍亵渎的高贵,踏变河山你都能听道她的故事,她会是一个真正的传说,超越她母亲的传说。

她另我畏惧,她安静的看着我时,我从未直视。

她就是她,静静的站着,不装俗世万物,独忠堤岸杨柳,不论时光变迁,独看宫廷气度。

她真的不一样了。恐怕子逸见到她,一定惊叹的把皇上打一顿出气。

想到此我不禁莞尔。沈子逸,你还好吗?

“苏大人。”

“臣在。”

“父皇请你上前。”

我低首而行,纤纤带着丫头走开,走时对皇上一笑,带出了乾德殿所有灵气。

“皇上。”

“苏故……你说朕会不会比你早走。”

“皇上……”此种玩笑开不得,你是一国之君。

皇上掏出怀里的一缕发丝,难得的笑道:“她今天来警告我。”

我没说话,我在人群中也看到了她的身影,但没敢叫唤。

“她不是一个衷情的人。”皇上看着我,意思深远。

“我不会离开。”

“朕不会怪你,东清也不会怪你,这么多年了,你肩上的胆子不比我们轻,如果你想,朕让你走。”

眼中因为一个君王的一席话,略显生涩:“皇上……臣当年没有走,现在也不会走,臣陪着你,共看东清盛世!”

走能如何,徒增她的烦恼,她是那么肆意,就不要让她悲了。

怎忍让她哭,她是希望呀!她是我们那么宠那么宠才宠出来的希望呀!

如果她哭了,我们的心血谁人还懂。

乾德殿的门被轻轻推开,子墨一身白衣,慢慢的走过来,他更加像个灵魂,他有时根本没有情绪和直觉,但他也在工作,在自己的职位上,恪尽职守。

我们除了爱情还有很多放不下的牵挂,比如东清,比如家人,比如她的幸福,需要更强大的国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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