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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计(250)+番外

九炎落仿佛被鼓励般,缠的更加紧,身体仿佛要爆开,难受的不得了,只能不得法的缠着身上的冰凉磨蹭。

章栖悦羞愤不已,刚才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被动了一下压住了声线,才……

九炎落情动不已,绕在她身上,呼吸混乱:“悦儿……悦儿……难受……”

章栖悦感觉出九炎落的变化,奋力的想推开他,他却缠的更紧:“十三,别闹……”她还在坐月子呢,不能伺候。

九炎落也知道,但就是不甘心,使劲在朝思暮想的人身边磨蹭,企图找到让他舒服的办法,心里却在鄙视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不吻了,可是看着悦儿在眼前,便觉得好香很想一口吃掉。

“悦儿……悦儿……”他一个人的悦儿,九炎落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缠着章栖悦毫无章法的勒着她,如一条粗壮的蛇要绕死可怜的食物。

章栖悦脸红的像番茄,想让他别闹了,但看他上了心,不是说停下就能停下,心疼的心弦微微一颤,忍着脸被烤熟的羞涩,伸出手覆上他的心意。

九炎落眼里顿时爆发出璀璨的亮光,亮的烧灼章栖悦的眼睛。

九炎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汗渍夹杂着愉悦和隐忍,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魅力,几乎迷乱了章栖悦的眼睛。

直到九炎落完事瘫在她身上,抱着她不松手。

章栖悦的脸色方慢慢归位,疼爱的看向趴在她身边不动的男子:“别偷懒,晚宴的时间快道了,小李子在外面候着了,去洗涑更衣。”

章栖悦额头布了层密密的虚汗,人累的不想动,体虚的厉害:“快去,别赖着。”

九炎落不动,心里被填的鼓鼓的,只想守在她身边当个不事政务的暴君,于是孩子气的在她身上蹭蹭又一动不动。

章栖悦戳戳他:“多大的人了,快点起来,想让所有官员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还赖床。”

“如果床上有你,为夫很乐意多赖一会。”说着霸道的把人揽在怀里,脸颊埋在她的颈项中。

章栖悦觉得痒痒的,闪躲了一下没避开,便觉得有些羞愤的渴望在体内蔓延,栖悦不得不严肃的警告他:“还闹!”

九炎落才不怕她,反而闹的更凶了。

章栖悦搡都搡不动,脸颊绯红。

九炎落见状,刚覆灭的渴望又开始冒头,瞬间俯下身吻上她娇嗔的如玫瑰般的唇瓣,吞没了她所有话语,换成低低吟唱溢出。

秦公公等了很久见小李子和慧令还没有出来,看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已经要开宴了,急忙进来寻人,便见小李子、慧令捧着皇袍在帘外站着,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咬到领口。

秦公公见状便知事情不妙,先不说皇上怎么进去了,竟然还做出这种事,秦公公便有种想叹气还是想叹气的感觉,他无法理解皇上的热情,亦无法认同皇上不尊礼教的行为。

可秦公公毕竟不是从小伺候皇上的,有些事他不方便说,尤其皇上在大事上是有原则,让他更不好劝谏。

小李子、慧令见秦公公来了,顿时求救的看向秦公公,他们不会在意听到了什么,可是……可是宴请要开始了,皇上还不出来便是他们失职……

秦公公踏着皇上的呼吸稳步走到帘外,深吸一口气,轻轻咳嗽,咳的声音很急促压抑,仿佛真的忍不住一样。

小李子、慧令立即佩服的秦公公,人家这几乎乱真的本事他们就咳不出来。

可惜,九炎落是个没有羞耻心,不在意史书写什么的落魄出身,所以他依然故我,非要折磨的身上人意乱情迷,让他心神荡漾才甘心。

章栖悦可没九炎落的脸皮,在听到秦公公变相的催人后,小脸羞红,强忍着一口气奋力把作怪的九炎落踹了下去:“滚去洗涑!”

九炎落大脑空了一下,才从自由落地中幡然醒悟,然后俊脸垮下,一脸被虐待的样子看着章栖悦。

章栖悦见状,拿起一旁皇儿的衣服往他身上扔:“还不走!”

帘外的秦公公打个冷战,心想贤妃娘娘果然彪悍,敢冲皇上吼叫,难怪朝中上下均知娘娘受宠,这样的性情,只能是皇上宠出来的,若是皇上冷了脸,秦公公相信就是贤妃也不敢放肆。

九炎落见玩的太过火,灰溜溜的跑了,出来内殿他又是严于律己、不苟言笑的帝王,身上的寒霜比离开时更甚,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杀气如影随形。

九炎落打理好自己,皇袍工整的穿在身上,还不忘悄悄的探身向里看一眼,见章栖悦在喝水,突然看到他冒头,瞬间瞪了过来,九炎落投降,立即转身走人。

……

晚宴谈不上奢侈,皇家请客怎么能用如此艳俗的词语,当是宏大、气派、尊贵、崇高。

九炎落如往常一样冷意十足,但又与往常不一样,没有了刚登基时候撑起空架子傲慢,九炎落现在是真正的傲慢。举手投足间带着云淡风轻的自信和藐视。

下面的人反而贵的更真心实意、更体贴入微,唯恐伺候不好皇上的情绪、心里,被拉出去问罪。

臣服强者是人性的骄傲,没有本事臣服的人,才会称之为谄媚,毕竟泱泱大周不是谁都有资格坐在这里,跪天下至尊,且是万民敬仰的至尊。

权丙淮权阁老与瑞栗忠王爷监国近半年,若说两人手下没有党羽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官网太牵强,但两人依然敏感的发现,在皇上归国后,这种依附在淡淡的瓦解。

不用皇上查抄,两位老臣身边已没有可用的爪牙,这便是皇权本身强大的力量,只要皇上不昏庸便没人铤而走险,更何况赢徳帝不单不昏庸,还文武并齐、雄才伟略,他们二人有可趁之机。

恐怕连建立自己小势力的团体都要在皇上能容忍的范围之内。

两位大佬落寞的饮着手里的酒,场中的歌舞唱了些什么,两人都没有注意。

但文臣中的最显眼却被人忽视的坐台上,品酒的玄天机注意到了,因为场中的一位舞娘是管之礼敬献的,身若无骨,舞姿出众,如一弯新柳肆意舒展着自己清纯的舞技,香风习习,醉人心田,如九狐献媚,骚人心田。

而这种风情只对九五之尊的皇上展现,在别人眼中平淡的舞蹈,从皇上的位置看过去,便是诱人的天下之媚,摄人心魄、让人流恋。

玄天机不信皇上不动心,这样的妖物他看了也侧目三分,皇上不见女人这么久了,见到如此风情的女子会不动心。

九炎落似乎天生没长看其她女人的心,在他看来下面不过是一群官乐,跳的好不好弹的妙不妙跟他没有多少关系,都是他的子民他的臣子。

九炎落现在在想章栖悦在做什么,是不是哄着皇儿睡觉,或者面红耳赤的想自己,或者正在为自己回去嘱咐下人们烧水备膳。

九炎落想到章栖悦为他准备了膳食,瞬间没了吃其它东西的兴趣,他想他还是给栖悦点面子,不能辜负了她的用心,便留着肚子不吃了。

玄天机呆傻的看着台上神游天外的皇者,再看看台下使出浑身解数的娇媚女子,顿时有种被雷劈的感觉,是不是男人!?

但想到皇上已经有了皇子质疑他这方面的能力似乎没必要,既然是男人为什么对女人没反应?

玄天机不禁再次佩服皇上身上的另一个闪光点——眼瞎!

玄天机心肺受到严重打击,看向坐在距离主位偏离一些的沉静身影。

权书函正在饮茶,来往于他身边的人似乎说了什么,权书函君子如玉的一笑,然后回话,旁边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急急忙忙扔下夜宴,提着肥肥的短腿跑了。

玄天机认出他是翰林院新近的编修,为人痴迷书法,饱览群书,擅长整合,为人平日桀骜不驯,颇看不起弄术官员。

他最近在修一部刑用法典,似乎超出了他的领域,一直愁眉不展,刚才看样子一定是打动了权书函,被权书函指点迷津了,否则不会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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