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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计(394)+番外

“拜托,我怎么知道我自己喜不喜欢他!反正就是不神秘了后……觉得不好玩了。”章午月说完,突然有些忧虑的道:“你说我以后跟他生活在一起,是不是要时时淑女、足不出户。

不可以大声说话,不能随意放屁,甚至不能在他不高兴的时候问为什么!

每天早晨要先伺候好他,然后去伺候婆婆,最后为他管家,管好了是媳妇应该的,管不好是媳妇没本事。

不可以经常找你玩,出门要向婆婆和他汇报,像个折了翅膀的小鸟一样关在一个方方正正的地方吃喝等死!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还要给他娶妻纳妾,我是他娘吗?我为什么要把我的相公亲自送出去,如果相公没有妾室就是我不贤惠,这么说,如果李驰不乃纳妾,我为了贤惠还要逼着李驰纳妾,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九炎裳张张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章午月的问题,章午月的话是她曾经亦苦苦挣扎在媳妇的位置上做的事。自己和婆家总有一个重要的,日子才能过好。

九炎裳不是一个好媳妇,她选择了自己抛弃了婆家,甚至毁了那个让她不痛快的地方,她不想委曲求全,也不想当不知道继续做个好媳妇,在知道朱游想要她嫁妆时更没有双手奉上,以求家庭和美。

更没有给相公纳妾,彰显贤德,死的时候还把脸对着轩辕史师,让他一辈子把自己烙在心上,带着愧疚着自责,算计着他随自己而去,甚至不曾为他没有碰九炎礼仪展颜过一毫。

所以,章午月的问题她没有资格回答,她也不想嫁给谁去做谁家儿媳妇,她做不好那个角色,又何必为了爱情去逞能。

最主要的事,上辈子她没那么骄傲,在受到伤害时候都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何况这辈子纯粹的骄傲下,她会不会因为吃什么这样单纯的小问题给婆婆脸色看。

章午月见表妹没有说话,苦涩一笑,小丫头懂什么,身为公主,又有太子撑腰,她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她不愿意,就算是驸马又能怎么样她。

章午月眼里的落寞一闪而逝,不像自己,窥见了外面世界的精彩,却没有永远飞的能力,李家不比自己家差,甚至根基更稳,李驰比自己的弟弟们更有出息,如果她姑母不是皇后,她甚至都高攀了李家,以后又怎么能耍小姐脾气,想怎么样就怎样。

章午月突然觉的,少女的情怀还没有完全展开已经要无奈的散去,只有对未来深沉的无力。可不就成了最美意思的事了吗。

既然没意思还想什么!章午月立即抛之脑后,连对李驰最后一点憧憬也散了,又有心情调侃自家表妹,猛然勒住九炎裳的的脖子道:“说,看中谁了!刚才里面可有两位你的目标。”

九炎裳赶紧讨饶:“出不了气啦。”

章午月很镇定:“说了就放过你。”

九炎裳赶紧道:“都看中了,都看中了明天就拜堂。”

章午月闻言,快速向裳儿腋下挠去:“鬼丫头,让你没正形。”

九炎裳瞬间跑开:“啊——别闹,怕你啦怕你啦——”

“你们两个!对!就是你们两个!跑什么!过来这边帮忙!”说着老管事又急忙叫住两个:“你们也去。”

章午月小心的看眼九炎裳,只张嘴不出声:跑不跑。

“废话。”

老管是看着突然跑走的两个丫头,气的拂尘颤抖,嗓子冒火:“岂有此理,哪个宫的?哪个宫的?非得让你们主子好好教训你们不可!都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干活!”

……

大宴拉开序幕,百官列坐,众人肃穆,万岁声震耳欲聋,群花颤抖,中年帝王依然以他彪悍的战绩,越加丰神俊朗的魅惑外在,赢得在场不少怀春少女的春心萌动,至于太子……

呵呵……呵呵……让他减肥后再说吧……

章栖悦早习惯九炎落冷着脸也能招蜂引蝶的本事,自动当看不见就可。

“众爱卿平身。”九炎落一派威仪,甚至可以说冷淡,想到这些人来此的意义,他也热烈不起来,但赏菊宴,怎么能不赏菊,待会文争武斗时可要让总教头下点力度,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的斤两。

——裳公主驾到——

菊花飘香、万籁俱寂,一袭如仙似梦的身影踏着秋的旋律,漫步在菊花纷飞的时空另一边。

她如闯入世间的精灵仙子,如坠落凡尘的一缕仙霞,悄然无声又荡气回肠。

一袭蓝纱波光潋滟,长发及膝飘然而非,如梦如幻的容颜缓缓展现在众人眼前,惊乱无数心扉。

盛装下的九炎裳如打开禁制的魔盒,瞬间屡获人心。

“女儿参见父皇拜见母后,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如梦初醒,跪拜声连城一片:“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九炎裳威严回头,目光清冷,声音淡漠:“起。”便在奶嬷嬷的搀扶下坐到母后身侧,目不斜视。

“谢裳公主!”

九炎落、九炎皇、章栖悦满意的看着女儿的样子,越加觉得这场裳菊宴很有必要,他如此钟灵神秀的女儿,什么样的世间男儿得不到,就算让他们披襟斩月、披麻戴孝的也该在所不辞!

九炎落傲慢的瞥下面所有人一眼,很满意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多看裳儿一眼,示意李陌宣读大宴比试规则。

封益的神情在刚才的惊鸿一瞥中久久无法回神,比任何时候都震撼人心,知道她很美,见过她无数种样子,每一次都觉得该是她美丽能达到的极限,只是一次次的让他见证自己的狭隘。

今日的她威仪高贵,独独没有平日的顽皮宁静,她如所有人想象中一样,高贵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仿佛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话语,只要膜拜,便是能给她的全部东西。

封益苦笑,她在无声的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吗,这倒是像她的风格,不徒劳不魅惑。

李公公的声音在继续。

下面的人却早已各怀心思。

高远完全愣了,在他单纯的世界里,裳公主应该与太子一样,他们是兄妹不是吗?不该一样?

此刻他觉得自己龌龊,为曾经那样的想法鄙视自己的内心,更为自己今天来娶到他而觉得惊恐。

------题外话------

哎,无改错字。事没办成,二更如量上,呀的!我又该诚惶诚恐的等了。

☆、0021

高远第一次正视自己,猛然间,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有一点点自卑,不知从哪里泄露的情绪让他惶恐一刹那又急忙恢复镇定。

聂荣阵垂着头,眉宇镇定,嘴角的苦笑已经淡去,但依旧心神震惊,刚才的一瞬间,竟让明知公主身份不可娶的他,也想一争高下,扰乱心智的容貌和她本身的气度,不知今日引多少男儿折腰。

聂荣阵想到了权泽秦,目光不经意的看过去,见他从容如常,依如他父亲般让人猜不出他是真在乎,还是因为身份不得不在乎。

但聂荣阵首次坚信的觉得应该是前者,想到裳公主不久前镇定的走出他们一帮将臣的群体,那面不改色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他相信公主除了让男人第一时间疯狂的美貌还有独一无二的性情。

不远处,陶滔在李公公高亢的声音中已经睡着了,倾斜四十五度垂首,正好掩盖住他闭上的目光,脑袋耸拉着,展现着千锤百炼后依旧坚挺的站姿。

封益毫不意外,他甚至怀疑刚才陶滔根本没有看公主一样,在他眼里恐怕娶公主不如让他睡一觉来的实在。

以陶滔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为毕生目标的人来说,他绝对不会加入娶公主的行列。

人群的最远处,楚谨言刚刚冒出的旖旎被硬生生掐断,她竟然就是裳公主?

楚谨言苦笑一声再不敢多想,抛却他不是嫡子这一点,他自认也不是前面名震周国各方才俊的对手,更何况文争武斗不分派别,全部要比的话,他自认武学一般,恐怕第一关都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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