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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245)+番外

贺惆、贺怅司空见惯,镇定的在外面等着,警惕的盯着蠢蠢欲动的人们。

子车页雪不能接受的看着里面,谁来跟他解释,这个世道是不是疯了!周天到底想做什么!

一曲美妙没有,惩罚居多的夜晚之歌,在众人的憎恶、愤恨、不解、镇定等等的情绪中落寞。

周天从破庙中走出,那份张扬更加狂暴。

施弑天身下带血的追出:“你把天竹怎么样了!”他如一只孤傲无出路的猛虎恶狠狠的盯着周天,他不在乎自己怎么了,但如果焰宙天敢对他弟弟不利,他是死也要跟焰宙天同归于尽!

周天鄙视的看他一眼:“你输了,没资格知道,提醒你,下次放老实点,否则你弟弟觉对比你凄惨!”

子车页雪浑浑噩噩的跟着周天等人离开,连他潜意识的拖了一个敌人也没发觉。

他只是看着周天,茫然不知该怎么开口的看着他无法理解的周天。

周天反而态度平常,没觉的有什么,被脑海里的画面长期影响,她就是在生化时代过十年也不会精神崩溃:“你拎的什么?”

子车页雪闻言,傻傻的看向周天,他别吓的不轻,他拎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但他奇怪的知道,走到城门下时,把这个人挂在城门上示众,挑衅太子的人,貌似就该这样以儆效尤,可是……可是……

子车页雪在周天给的‘惊吓’和有冲击力的人生观上,彻底的懵了。

贺惆、贺怅真觉的没什么,太子没有让在场所有人那个一下施弑天已经是施弑天八辈子修来的,真不知子车少爷抖什么。

他们哪里知道子车页雪是气的!

……

翌日清晨,城门上掉着的奄奄一息的人,引起了部分人的好奇,城门下贴的告示,更让很多人止步,只是不知该赞叹太子言出必行,禁杀令不是摆设;还是感慨太子果然是太子,这种暴尸城门的事太子还是如此热衷!

人群为此事难得意见不一,没有一面倒的抨击太子

“下场真惨,落到太子手里。”

“要我说是活该,跟太子有仇杀太子去,牵扯到无辜的太子妃,就是他们不对。”

“禁杀令总是好的!杀一儆百才应该!”

“害,又有好人被太子宰了。”

太子前些日子的言论自由、不杀无辜论,助长了一些盛都子民的小脾气,如今也敢在盛都街头议论太子杀的是对是不对。

不管如何这都是进步,不是吗?

……

太子动手、城外的血迹,再次让朝堂的人看到太子不是变温顺的小羊,她只是给自己披了一身羊皮,本质依然恶劣。

今日的早朝出奇的安静,周天说什么,无一人反驳,就连总挑麻烦的尹惑也没有开口。

所有官员瞬间变得尽忠职守,不断的上奏他们查到的各项有助于国家民生的问题,祈祷太子看在他们勤勤恳恳的份上绕他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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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药汤

周天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看来勤政爱民到底不如下马威更有震慑性。

周天翻开冬试‘漂亮’的折子、明经编撰成册后的成效、还有温棚瞬间选出的春季新品种,甚至连昨日还凄惨的粮仓,今天也奇迹般的有三分之一被修缮了。

周天哭笑不得,难为臣子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周天想到宋依瑟的安危,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便人物,道:“陆公公,把梨浅调给宋小姐。”

“是。”

御书房内,子车页雪睡了一夜依然无法平静,为什么!他看着周天,那么认真的看着。

周天双手交叉,同样认真的看着他:“你希望我杀了他?”她想吗!之于她来说又不能享受又没有感觉,不过是种惩戒的手段,谁让他在她的禁杀令下挑衅!

子车页雪不知道,但:“或许杀了他,更容易解脱。”

周天闻言,看着他有些迷离的目光,不禁伸出手揉揉他柔软的发丝:“对于他来说死是大事。”施弑天不是名士不是大儒,身为杀手他若是在意那些虚妄他就不会走到今天,但,相信施弑天很想宰了自己肯定没错。

子车页雪很少出门,好吧,就算施弑天不在意:“你不在意吗?”子车页雪跃过桌子看着周天:“这事,怎么看怎么是你吃亏。”

周天纳闷:“我亏什么!又没有破坏我身体零件——”

子车页雪闻言顿时猫了回去,他还是修他的木兽去,跟女人这种物品无法相处。

……

后宫之内,不管太子出于什么目的动了锦衣杀的人,但太子确实做了,为了太子妃也好,让子车页雪跟着去也罢,总有些人心里不那么舒坦。

萧条了几分的苏院内,久未出宫的苏义半躺在贵妃榻上,腰间流苏垂下,丝毫不受这些天失宠的影响。

顾公公端来药,心里不禁为主子不值,苏水渠那样的都能入太子的眼,为什么他们主子就要受冷落,这些天,就连御膳房也敢先给十一那小子膳食再安排他们主子的,哼!不就是一时得志,宫里这么多年来谁说了算不是明摆着嘛!

顾公公盼着自家主子早日振作,把那些碍眼的枝杈都修理了,顾公公幽怨的叹口气,不知自家主子是怎么了,在家喝药也不去争取太子,害的他最近在后宫频频受欺负:“少爷,您该吃药了。”

苏义沐浴着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精致的脸上,悠闲安静,灰白相间的宫袖垂在地上,一派轻松,见顾公公进来,他别有深意的看眼顾公公手里的药:“放那吧。”

顾公公依言而做:“公子还是趁热喝。”

苏义百无聊赖的把胳膊放在额头上,看着近些天越来越刺眼的阳光,似乎这该死的冬季终于要过去了,只是不知这药要喝多久才有效果,还是他喝久了会不会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可恶,人要是想生孩子就能当女人也不错。

顾公公好奇的看眼主子:“主子?主子?”

苏义闻言把眼睛一闭,该死的药苦死了,他忍受着这些折磨凭什么前殿的人依然可以醉生梦死,晚上有知己暖床还有人帮着打架,他日子过的很舒坦吗!

但事情反过来想,换做自己跟锦衣杀动作,似乎只会死的比较惨一点,可,苏义嘴角阴冷的一笑,天无绝人之路,如果能生下一儿半女,江山他也要为孩子抢到手!但,话又说回来喝这些东西,真有可能有孩子吗?

苏义皱着眉看眼桌子上的药汤,纵然有怀疑,但既然开始了何不咬着牙试一试,苏义顿时坐起来,猛然喝下那碗药,苦的他直想吐,却硬生生的忍住,当没事般躺在贵妃椅上,等恶心感散去。

地务司内,孙清沐到了衙门才听说太子昨晚办的‘好事’:“太子真的将那人吊至城门之上?”

“是呀,孙大人,很多人围观。”

孙清沐顿时有种任务又加重的错觉:这下,跟锦衣杀要怎么和谈。哎,孙清沐不禁有些忧愁,但也难说这件事对与不对,毕竟锦衣杀不但企图动了太子妃,还挑衅了‘禁杀令’。

只是这样闹下去,锦衣杀和朝廷和谈的几率不大,可施天竹在太子手里,施弑天只要顾念他,那份拜帖就在生效。

孙清沐向衙门内走去,没料到昨晚太子没去后院竟是去了那里。

……

太子所为,最令人恐慌的不是朝臣,是沈飞,他不确定上次那些人是冲自己来的,还是他们随便想抓人,正巧碰到了自己,如果是前者,锦衣杀若把这件事透露给太子,太子岂不是怀疑自己!

沈飞一改往日的柔弱,焦急的在宫内走来走去:“太子似乎越来越让人摸不透了,他该不会真的是喜欢上女人了吧?”不行!他必须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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