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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259)+番外

苏义神情终于正常。

没有想过害焰宙天,没指望这件事威胁皇室的苏义,很本能的开始思考他的利益,他是后宫的男妃,争的就是最大宫殿的住所,只要皇上一死,太子将来称雄焰国,谁敢对太子的性别说三道四,到时候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男妃,拥有世界上权威最高、令人心动的女人上。

苏义笑了,突然觉的苏水渠也异常顺眼,身为河道所剩不多的奇葩,太子治水离不开他。

苏义大义的想,此刻的委曲求全算什么,只要对太子有利,只要能助他和太子登上高位,他不介意让那位丑八怪分享太子几年。

苏义如此想着,却还没胆子跑去太子殿邀寝,不知怎么了,太子是男人时,他也没觉的如此放不开,现在却有些不敢见她,重要的事,这段时间再太子眼前晃不是找死吗!他要慢慢的靠近她,让她只宠他一个人,孙清沐、沈飞不配动她一根指头。

……

周天早已把苏义忘在天安门,她收到子车世的正规回函有些哭笑不得:“哎,他是怎么了?”老死不承认两人曾今亲密过?好吧,她上次用脸上的小伤骗子车世是不对。

子车页雪趴在龙案上翻来覆去的玩着回函:“生分了哦,不过你的规格很高,这是寄夏山庄接待重要的客人才会用的回函。”

周天斜他一眼:“这么说来我该感恩戴德?”周天不介意子车世态度的转变,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借自己银子。

……

翌日,周天按约定出宫,远远看到苏义站在墙角目送她,周天没有停车直接走了。

苏义顿时松口气,心想太子终是在意自己,至少没把他困死在苏院。

苏义刚转身。

跟在他身后始终像哑巴一样的干巴太监阴测测的开口:“太子是焰国的。”

苏义猛然回头,见扁蔫豆太监低着头动也没动,哼!是焰国的也是他的!

……

子车世今天空出了一天时间跟周天耗,风和日丽的春季,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在如此生机盎然的大地上踏上敌国铁骑将是焰国不共戴天的仇人。

☆、182心态

子车世也不想让他为难,如此可敬可怖的人皱着小脸的样子一定让后宫的男人伤透了脑筋,子车世含笑缕着手里穗子,想那苏水渠也担心周天的近况。

子车世想到很多人为他操心,骤然捏紧手里的玉坠流苏,他这次举动给多少人创造了向他献殷勤的机会,子车世不知该恼自己对周天下手还是恨那些人有机会捷足先登。

子车世尽量平稳下情绪,被捏皱的流苏一点点的疏离整齐,他不担心战役赢不了,周天筹备了这些长时间怎么可能就那么算了,他在意周天用什么跟他换银子,如果周天听了自己的条件,他还愿意跟自己谈吗?

子车世没想过强迫周天,可那人未免太大意自己的存在,即便他来了盛都就因为自己没趁他的意,他便不再过问自己的死活。

小童忙完事进来,突然见主子又再玩流苏,瞬间陡然一颤,默默的低着头向主子走去,心想,以为少主没事了想不到还是老样子,太子一直有送稀罕的物品过来,没事也差人问问主子住的习不习惯,除了没有亲自过来看望少主,太子已经给足了主子面子,两天前更是下了帖子。

小童以为主子总该高兴了,可如今见太子如此,小童有些害怕的迷惘,少主的反应不正常,太子已经妥协少主还不满足什么?

小童骇然的低着头,唯恐自己半年前乌鸦嘴的调侃成真,以至于乐观派的他,突然觉手脚冰凉,那可是太子……堂堂焰周天,少主就是想玩男人也不该把心思动到他身上!

……

子车府邸之外,宽敞的门前大道与盛都主干道同宽,高大的石柱如威严的宫廷琅琊庄严肃穆,清一色的护卫从街头到街尾,子车府邸占据了整条繁盛的东大街。

一辆精致的马车在府邸门外停下。

陆公公俯身为太子掀帘:“殿下,到了,子车少主这些天住在东城。”

周天走下来,紫色的芙蓉袍落在地上,宽大的衣袖风采翩然,宫廷特有的束肩设计又不显臃肿,长发垂下,鬓穗摇摆,青绿的玉佩挂在腰间行走中发出悦耳的碰撞。

小童带着管家迎来:“参见殿——”

周天不等他跪下,急忙把他扶起来,和蔼的道:“客气什么,我这次是老友拜访就是微服私巡,小童这样迎接我可是见外了,呵呵。”

小童见太子如此,反而不好再跪,尴尬的陪着太子笑笑,突然觉的自家主子跟太子比小气,呸!就算小气也是眼前人面兽心的人欺负主子在先:“周少爷请。”

“两位请。”

子车世纵然不愿意看到他吊儿郎当、要笑不笑的脸,也得让自己迎上去:“我说大清早怎么有喜鹊啼鸣,原来贵客迎门,失敬失敬。”

周天见子车世靠在二门外,柳枝嫩叉从墙内探出落在子车世的肩头。

可惜,周天是真不知道子车世吃了什么牌枪药,莫名其妙的像换了人一样,莫非男人也总有那么几天?可这时间也太长了,她每天送礼的哄着也没见他今天给自己个笑脸,哎,看来不是被女人甩了就是被男人爆了,周天无良的想完,立即笑着迎上:“子车兄客气,我能见到你才感恩戴德。”

子车世闻言,瞬间阴阳怪气的道:“我有不让进吗?貌似你是第一次带人莅临寒舍。”

靠,明明是第二次,第一次你在不爽:“呵呵,怕你忙。”

“不敢,不及太子手握乾坤、日理万机。”

陆公公瞧瞧看了太子几眼,沉默的低下头也不吭声,心想换做以前,眼前的人早已是一具白骨:“两位主子,外面有风,不如进屋商谈,殿下,小心路面,您风寒刚好,可别再吹了风。”

周天心想,她风寒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子车世闻言看了周天一眼,见他眼下青紫,不好再拦他,直接让开路示意小童赶紧带路,可还是气不过的开口:“难为太子辛劳,晚上才能吹了风,伺候的人也不说给太子添床被子。”

陆公公暗暗咬牙,他添了!真不知这位少主怎么了,越来越古怪,再说他怎么总觉的子车世说话古怪。

周天笑笑,全当子车世被女人甩了在闹脾气,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这里呵呵环境不错,很会享受吗?”周天说着想如往常一般拍拍兄弟的肩膀,当做友好的见证。

子车世不动声色移开,更恼他没有解释昨晚的去处,但他又知道这事他问不着于是更加恼自己,心里就越发不痛快,看周天时难免有了几分对方不理解自己的怨念,尤其此刻见周天茫然的收回落空的手,子车世暗怪自己拿乔,不就是拍一下又不会死!躲什么!可想想周天平时有一就有二的轻浮样,又觉的活该他没拍到。

陆公公突然不悦的看向小童,心想,你家少主是不是昨晚便溺。

小童垂着头当没看见,不禁庆幸陆公公和太子都没往那方面想,否则他可丢人了,少主此刻就像吃不到的孩子,可他吧还越是吃不到越气自己嘴不争气,还又怪糖太甜引诱他,吃不吃他自己都没弄明白,已经暗自折磨自己几日,小童都替主子矛盾的心里郁闷,不过碰到太子这样的男人,不郁闷也难办。

周天尴尬的笑着,见子车世没什么心思跟她说话,也只好不开口,她也不能送上门被子车世讽不是,何况把他谁急了怎么办,也许人家就是想静一静呢。

子车世见周天不吭声,无名火又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总之周天现在做什么他都觉的不对,周天没解释昨晚的住处不对,解释了又觉的他油嘴滑舌没有真话,想让他说他跟苏水渠没什么,可全盛都知道他跟苏水渠有什么!

周天进屋时连笑的力气也没了,谁没事对着一张苦瓜脸能笑出来,就算礼貌也有个限度,算了,大不了不论私情论公事,她即将给的报酬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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