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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261)+番外

周天急忙道:“别,别。”但这要求也太便宜自己了,弄的周天都不好占子车世这点便宜,周天‘心善’见四下没有外人,而她的面子又向来不怎么值钱,前倾身体看着子车世问:“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次回盛都一直怪怪的,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那个……伤”情伤:“说吧,什么女人,我给你端了她?你要什么话就对我说,我打到她祖宗八代求你娶他们女儿。”

荒谬!子车世拨开周天圣母一样的眼神,弄不懂他脑子里动的什么歪心思:“我没有无聊到让你装女人打你一顿,一句话,答不答应,不答应,恕草民不送!”

周天心想,啧啧,还说自己没有问题,不要盐业要女装,问题大了:“哇呀!你——你——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由于周天喊的太大声,门外的小童、陆永明不自觉的打个冷战,前者的反应是‘被看出来。’后者的意思是‘太子,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除了口味特别的几个人喜欢你,谁喜欢半夜醒来先摸摸自己的脖子在不在’。

子车世顿时恼羞成怒,恨不得把周天从椅子上踹下来,喜欢你怎么了!你喊什么!谁愿意喜欢你!喜欢你简直就是灾难!

子车世坚信自己不过是一时迷惘,那天的女装迷惑了他让他错以为周围就周天一个女人,等他看腻了周天女装下隐藏的男人本性,他认定自己能导向正轨,不再受周天的影响!子车世不悦的道:“既然太子如此没有诚意,车某不送!”

周天见子车世面色不善,赶紧赔笑道:“闹着玩呢,别当真,坐下,完事好说吗?”这点便宜不占是傻子,还是送上门的傻子:“你喜欢什么颜色?”有钱的是大爷,穿一下又不会死,那是本色演出。

子车世甩开周天的手,掩饰片刻的失态:“什么意思!”

周天一副你白痴的目光看着他:“你喜欢什么颜色,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给你看!但你确定只是让我穿女装,不会……不会……”还有什么特殊服务吧:“嘿嘿,你懂的?”比如饿狼扑羊,那样就变成自己用贞操换银子,就算她没有,可也不能不给心里准备不是,嘿嘿,如果那个子车一次可以得到银子,她其实很愿意‘降尊纡贵’,白占的便宜不是嘛!

完全没有想到她如果在下面会是多倒霉的皮相。

子车世现在真想掐死他,他以为——他——!不会说脏话的子车世有些想甩他一巴掌,但还是忍不住顺着周天的话想鄙视的扫周天身材一眼,却突然觉的,周天的身形很匀称,肩膀不算宽,腰线顺滑,因为有男装的束带所以很高挑,他的皮肤很好,腿很长,子车世看着看着不自觉的想歪了,如果这样的人压在身下……那双腿……

子车世急忙挥退脱轨的想法,当然了,子车世没想过自己在下面。

子车世微微一笑,突然觉的周天的提议也不错,总之只有一次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于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周天不禁顺着他的话问:“你愿意?”子车世说完,心跳陡然加速,有害怕、有期待更担心周天一气之下走人。

周天为难的皱眉:“真要啊?”好像对不起苏水渠。

事实证明子车世低估了周天的无耻,周天身为看惯了酒色的狗男女中的一员,什么卖身求荣、一夜千金、交换关系等等,认为子车世不过是位豪客,如今想玩个刺激的。

所以周天并不觉的子车世用那么多银子买点变态的行为有什么不可,只是免不了觉的此人太浪费,那可是很多银两,跟自己这种人过一夜多亏,周天皱着眉摇头,心想,太不划算了。

子车世见周天皱眉,心里陡然一凉,急忙想收回刚才脱离他控制的话。

不过,周天淫邪的笑了,她心里想,子车世的要求似乎也很划算,自己是太子耶,跟太子睡很H的,但周天又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焰国太子不值钱,被她那个过的人不少,全焰国都知道,稍有姿色的男子上太子的床最容易。

子车世见周天笑,虽然笑的不正经,也忍不住松口气,但依然紧盯着周天唯恐弄巧成拙,因为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周天,可心底却更更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184错判

周天又迷惘了,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子车世看中自己什么?不男不女的身形?这个似乎……还……值得卖个好价钱,可找个幼chi不是更好?

周天纠结着、纠结着、越想越觉的子车世在她身上一掷千金的可行不大,论漂亮,宫里的心妃也不差轮不到自己伺候人,周天抵着光秃秃的下巴,抑郁的沉浸在自己无厘头的想象中,越想越觉的太便宜自己,子车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人那个了!

子车世见周天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恼恨的想拍醒他,果然是焰国‘无耻’的太子,这种问题也不能撼动他分毫,那么平日私生活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子车世想到他可能日日春宵,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突然邪念的道:“如果我让你永远不碰男人呢?”

“啊?……”周天来没来得及从子车世你果然不会如此无聊中回神,又被这个问题雷住了,心想,子车敢说自己不是受了刺激,周天突然静下心来问:“你怎么了?你不会真想用银子换这么无聊的事?”那女的怎么整车车了,倒体位鞭虐后花还是说糟蹋子车世的是男人?

子车世顿时脸色涨红:“不准乱想!”可恶,难道周天不知道,他所有的想法都表现在他脸上,眼睛乱看什么,他好着呢,就算感情真出了问题,也坚决不想在周天身上!

好吧,不想了。

子车世淡淡的叹口气,安静了好一会才没把周天踢出去,跟这位传闻中无下线的太子谈这些,他只能想的更无耻,子车世彻底不指望周天能正常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承认对周天所有的想法都是错觉!他不可能喜欢上这么‘可恶’的人!“太子还是准备游湖吧,我有些累了,太子答应呢,车某奉陪,太子不答应,在下要失礼去休息去。”

周天不会把嘴边的鸭子轰走,尤其还是香脆可口又没有农药的有机鸭子:“等等,我去换衣服。”周天一副怕他反悔的样子,赶紧去找陆公公换装,跑到门口又不自信的回头:“你真不要盐业?”

子车世顿时啪的一声砸下茶杯。

周天急忙关门拉上陆永明跑人:“老陆走了。”换衣服赚银子去。

……

风和日丽的春阳中万河开解、水流潺潺,浅浅的嫩绿铺在黄土表面娇嫩祥和,微风抚柳的河堤旁,以有好学的学士朗朗诵读,绿安柔香,几家奢华的行船已经有高阁小姐夫人定下,踏着几许春风享受一年之初的好心情。

周天站在高桅红木的船头,一袭淡绿斜襟锦缎裙纱垂在脚踝,平日束起的长发散开,一枚名贵的银钗牡丹没入发髻间,几缕细穗温顺的垂在耳鬓,小巧的细绿镯环套在她白净的手腕,粉色的串珠分成两束落在胸前,轻染胭脂的肤色更加娇艳,微微皱起的秀眉,显示着主人娇嗔的不快。

周天她不悦的呵退找她的陆公公,气恼的用脚踹装修精致的栏杆:“可恶!摆明整自己!活该脾气古怪!”

子车世慢悠悠的走过来,换上子车家特有的少主装扮,子车世更显得沉稳练达,船头的图腾与他身上的图样相合,彰显着一代大家族的深厚底蕴:“这是怎么了?这种行为可不是名门淑女该有的作风。”

周天顿时回头,恼怒的再踢一脚栏杆:“你作死了!找一堆女妓让我给她们的琴音伴舞,你怎么不去给她们舞文弄墨!作死了!”

子车世闻言,和煦的笑了不禁悠闲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把周天拉离栏杆周围,声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怕脚疼,来,我看看伤了没。”不知为什么周天穿这身衣服做这些动作竟然觉的相得益彰,甚至娇娆的比船上的女人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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