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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330)+番外

子车世心情很不好,周天到底还是把两人的关系落到了银子的实处,她真以为区区河继盐业能让寄夏看在眼里,她现在也不缺银子了,自然不介意给自己点什么把自己打发走,共患难处,她想不到跟自己在一起。他宁愿周天拉着他一起死,也不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打发。

子车世出来后不放心周天一个人在房里,去隔壁叫了孙清沐:“她有些不舒服,让她休息会就好,有事叫我。”

孙清沐一听她不舒服,本想动,但还是看了神色不对的子车世一眼,尽管不知道他们之间怎么了,但周天肯对眼前的男人有情绪已实属难得:“恩。你确定她没事?”

“没事。”子车世不想跟孙清沐多话,转身走了。

孙清沐急忙穿好最后一只袖子向房间走去,他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瘀伤也让陆公公涂了药,现在的他又如往常一般干净整洁:“你怎么了?”孙清沐关上门,见周天脸色发烫。周天看他一眼:“拿条凉毛巾来。”

孙清沐急忙去弄,随后搭在周天的额头上,关心的看着她:“很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看看。”

周天摇摇头:“没事,一会就好。”用岔气了挺丢人的,她才不让太医看。

孙清沐不懂医术,尽管子车世和太子多说没事,但看着周天脸颊通红,手指微微发颤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心:“我再给你取些冰。”

周天舒服的泡在冷水桶里,脸上的红晕终于降低了一些。

孙清沐帮她擦拭着身体,慢慢的见她有些精神才松口气:“水会不会太凉了,我扶你出来。”周天确实觉的有些冷了,顺从的让他扶着出来,躺回床上后突然又觉的冷的过分,掀起被子盖上身上,企图暖和一些。

孙清沐见状,急忙放在水盆去摸她的额头,依然是刚才的温度,她怎么会觉的冷了?“我去请大夫。”周天拉住他,脑子里异常清晰:“我没事,真没事你别忙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可……”

周天不禁有些不耐烦:“我说了没事!”

孙清沐见状看了脸色难看的周天一眼,不敢再说什么,把水收拾了,又去找子车世确定了一遍周天是不是真没事,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孙清沐才上了床。

下半夜开始,周天觉的浑身冰冷,全身缩在孙清沐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怎么都不出来。孙清沐焦急的推推周天,探探她的体温,已经很正常,可不管他怎么推,周天一点反映都没有,只是缩着浑身打颤。

孙清沐想下去叫人,但周天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孙清沐担心的唤她。周天也不动。孙清沐转过头,企图拨开她帖在脖子上的脸,两人正好对在一起,周天无意识的吻上孙清沐的唇,冰凉的气息让孙清沐心惊。

周天闭着眼睛,细细的吻着对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渐渐加深了拥吻的力度,贝齿在他口中碎碎的摩擦,舒服的继续上缠。

孙清沐的衣物渐渐退去,双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她的背部,任她呼出的冷气冷却他的周身,身体贴近她的柔软,缓慢的给她带来每次轻颤,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待孙清沐再次吻上她的唇角时,发现她已经睡了,呼吸平稳,温度正常。

孙清沐身体一僵,意乱情迷退去,有些无助的自嘲,他忍下心底的欲念,把周天从身上抱下来给她盖好被子,望着床顶的牡丹纹样一夜没睡。

翌日清晨,周天起了个大早,从房间出来跟大家一起吃早饭:“早。”

子车世看她一眼,本不想理她,突然见她面色青紫,急忙走过去探她的脉搏,随即脸加难看,左手快速按住她的百汇穴,真气运转敲击上天池穴,直到周天喊了一声疼,子车世才收了手,指责的看来孙清沐一眼:“小二,上些清淡的。”

“好嘞客官。”

周天不禁活动活动筋骨,笑着道:“咦,舒服多了,刚才总觉的有什么堵着一样难受。”

“让你不要碰冷水,你就不听。”

周天坐下,无所谓的道:“有什么,这不没事。吃饭,吃饭。”孙清沐垂着头也不吭声,只是心情低落的起身:“我吃饱了,先上去。”

☆、242预谋

周天诧异的看着他离开,再看看他桌前的食物,问:“他吃了吗?”

子车页雪喝口汤,反击道;“一大早看到你们腻歪,早饱了,我也吃好了,先上去。”说完拽着他的木兽瞥了周天七八眼才离开。

周天觉的莫名其妙,大清早她招谁惹谁了?

陆公公立即屁颠屁颠的为太子添座布饭,对周围人的反映没有任何兴趣。

城中最奢华且神秘莫测的府邸客栈内,一间华贵无比的庭院悄寂无声,几名侍卫巡视而过也静如昨夜的春雨,初晨的阳光洒在碧绿的枝叶上,青翠欲滴,几只飞鸟停驻在树梢片刻又快速飞离。

殷红的楼阁内,一名锦衣蓝袍男子坐在窗前,唰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玉质折扇,扇面轻柔的敲击在他的胸口,悠闲的享受着今晨的日光,旁边的红木小凳上放着一盏紫砂玉壶,壶身描绘着百山升烟的美景,飘渺的烟雾避开紫砂本身的特性,骄傲的镶嵌其上。是紫砂绘图中最高深的境界,既保留了紫砂的透气性,又满足了高位者对这款本不该生图的器皿的偏好。

男子手臂轻抬,取下红木上的玉杯,雅质的姿态依如窗外慵懒的阳光平和舒适,茶水中弥漫的香气在屋内弥漫,男子突然想起什么,柔和的目光慵懒的转动,剑眉如飞顾盼生辉:“来人。”

“主子。”

“二少和三少昨晚回来了没?”

“回主子,两位少爷已经回来了,但回来后就把各自关在房里没有出来,他们带去的人只回来了三位,今早,属下看到太医从两位少爷房里出来,三少伤的不轻。”

玉质男子闻言眉毛一挑,冰冷的两字从他口中吐出:“受伤?”

“属下该死。”

玉质男子站起身,阳光照在他身上如有金光在他脚底闪耀,俊美如刻的五官摒弃了满室优雅:“爷去看看。”

鹰风流觉的自己没脸见人了,见大哥过来急忙抓起被子把自己盖在里面,说什么也不出来,沉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带着孩子气的埋怨:“你出去!你们这下如意了都看小爷笑话!出去!让我死了算了!这样你们就高兴了!”

骆羲冥靠在窗柱上,看着被子里的大块闲肉:“风在去也被打了?”

鹰风流更觉的丢人:“他还不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小爷被人打了!要不是你不出手我昨晚至于被人废了一只胳膊,我死了才好,也没人给我报仇!我被人追到门上打,不知道的以为我没人护着。”

骆羲冥当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风在也被清了回来反而出乎他的意料:“锦衣杀竟有如此难缠的人物?”

“当然了!要不我能被打成这样。”

骆羲冥见他中气十足,手脚齐全,没觉的他怎么了:“叫够了就出来,我去看看风在。”

鹰风流听说大哥要走,猛然从被子里翻出来,怒目而视的看着他,就差撒泼打滚了:“你竟然不替我报仇!哥,我被人打成这样了!”说着委屈的把不能动的手和脸色的淤青展现出来,可淤青是他跑的时候没看清路自己撞的:“你看!他们分明不给你面子!你一定要挑了他们的老窝,让那小白脸给老子下跪道歉!”

骆羲冥啧啧有声的看他一眼,玉质的扇面唰的合山顺利敲上他的肥脑子:“趁还没死,养你的伤。”说完脸色微重的向隔壁走去。

鹰风流不服气的大叫:“我要报仇!哥!我要报——”鹰风流见大哥真走了,无奈的倒回床上,阴气森森的道:“施弑天你给爷等着!”

……

孙清沐回到房间,堵着一口气,翻开了他未涉猎过的医书,他照顾错了又怎么样,难道他是有意的!但子车世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刮的他生疼,他本就想吃了饭让太医给殿下看看,他难道想看到太子生病,想让太子不好!子车世的指控让向来好脾气的孙清沐,心里憋了一股无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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