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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470)+番外

漠千叶顺势挽住周天的手臂,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却是漠千叶落了一筹,她掩嘴一笑,笑容开朗明媚:“皇上,您折煞臣妾了,谁敢让您吃醋,反而是皇上深夜来臣妾这里不知多少人要掩面而哭了。”

周天勾勾她的鼻子:“只要爱妃不哭,朕就满足了。”

漠千叶瞪她一眼,拨开她乱占便宜的手:“甜言蜜语!难怪把那些人迷得神魂颠倒,臣妾在此恭喜皇上如常所愿,广纳男宫。”说完小声的在周天耳边挑衅的道:“祝你早日穿帮。”

周天真不怕,神态一如既往的傲慢:“朕本来就没隐瞒,是他们乱想了。哈哈。”

漠千叶闻言狠狠的掐了周天胳膊一下,让你得意,不过也对,谁会怀疑她是女子,估计那些臣子做梦不会想到他们的帝王是女人。

“你怎么回来了?”周天坐上首位,接过云鬟递上的茶:“新军营现在不是忙着冬训,像你们这种新人,还不被黑胡往死里折磨让你们以后再也不敢怠懈。”

漠千叶坐在下手,谈起这些便难掩她面上的凌厉,其气势不比男儿弱:“你还说,那黑胡以为所以人是他,竟然让我们单手托举百斤之物,那头熊你是从哪找来的,如果不是那个小个子及时阻止他,我们这批新兵非让他整死!”说着觉的胳膊疼的轮了一下,丝毫没女子的静好。

周天闻言看着她笑了:“你惨了竟然记不得赵竖的名字,你敢说他小个子小心他算计你,不过别怪朕没提醒你,黑胡当爹了别去破坏人家的婚姻。”

漠千叶闻言瞬间瞪过去:“就他那样子别说他没当爹,就是他是十的少年本公主也不多看他一眼!你以为像你一样眼光独到竟然能找那么位奇葩当将军,也不怕死太快。”

周天悠闲的靠在榻上,轻抿着手里的茶:“也是,朕应该选个帅的好养养眼。”

漠千叶闻言彻底无语了,即便她现在也不能明白周天怎么能对男人放得开:“我们这次是公假,您又过糊涂了吧,年关将至,我们可休息半个月,我约了几个朋友明日去冬游。你去吗?”

周天见她跟男子相处没了障碍,由衷为她高兴:“再说吧。”

漠千叶本来就没指望让她去:“对了,你给我在盛都找个宅子,他们如果上我家玩我总不能带人来这里吧,万一被你这个老色魔看上,他们岂不是惨了。”

周天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你太看不起朕了,朕不是什么杂草都能咽的。你要什么规格的宅子,府邸还是院落。”

漠千叶站起身为周天重新添些新茶:“您干脆给我弄个行宫算了。”说着嗔她一眼:“一个小院落就行,让云鬟合乐陪我一块过去更好。”

云鬟、合乐闻言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这些天她们留在宫里扮公主总觉的心中不安,如果能跟着公主走就好了,但看到公主如此开心的归来,她们又觉的这些天的胆战心惊值了。

周天鄙视她:“你自己跑出去就够朕费神的再把你两侍女弄出去,你干脆携款潜逃算了。”

云鬟、合乐闻言笑了,心里由衷的认可皇上是她们公主的良配,更没料到皇上对公主如此好,竟然让公主去参军,军队是公主永远的梦想,看到公主重现展颜,便对焰帝多了份恭敬。

漠千叶也知道要求过分了,瞬间的失落后又恢复了开心,兴奋道:“我认识的几个朋友都非常有能力,看不出来你们国家卧虎藏龙啊,便宜你了,改天介绍给您认识,您一定觉的他们是可塑之才。”

“怎么!走后门,想的美!”

漠千叶懒得看她得意的样子,换个话题道:“您真要在我这里就寝,你不去……”漠千叶用眼神示意那些男人的宫殿,随即又恍然大悟:“你不会不知道去谁哪里吧?我觉的那孙清沐挺不错。”

周天闻言立即一副你饶了我的倒软榻上:“我今天忙了一天了,然后再让他给朕念一晚上大道理。”

“那你去苏义那。”说起这人漠千叶还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喂!您什么时候放了我的人。”

周天更不想去苏义那:“他会跟朕说一晚上没营养的话,命苦啊,就没有一个贴心的。你的人在给你院子时放,小心眼。”

“沈飞呢?”漠千叶对这个美的不似男人的男人印象深刻:“呵呵,有艳福啊。”

周天懒得理她,女人果然都很八卦:“给朕更衣,朕要睡了。”

云鬟、合乐立即向后殿走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升腾着暖和的雾气。

漠千叶挥退两人,一个人追上去:“你说嘛,你到底喜欢谁?听说你外面还有人?你觉的他们谁比较得你心?周天!你躲什么!你告诉我呀,我保证不乱说。”

周天把外跑一扔:“八卦,你以前的气质哪去了,洗澡睡觉。”说着把里衫扔她脸上,盖住了她滔滔不绝的嘴。

躺在床上后,周天也忍不住想,谁比较能讨她欢心呢?无疑是各有各的好,清沐虽然政务上啰嗦些比较约束自己的行为,但看的出他在除公事之外也想让自己不生气,小心翼翼起来也是有心的。

沈飞是个很有心思的人,上次他要求留下不知想的怎么样了?

至于苏义,哎。周天揉揉额头不禁觉的头痛无比,不知他又准备了什么‘惊喜’等着她。

翌日,冬雪再次覆盖了皇城所有角落,早朝开始时外面的雪还没有停,天阴沉沉的,眺目望去漆黑一片,今天想来不会是好天气。

苏义也确实给了周天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孟先己病了,递交了请假的折子,整个朝堂因此事弥漫着沉默和愤怒两种情绪。周天突然觉的头更疼了,不知是不是昨夜吹了风还是开车时兴奋过度沾了凉气,总之她现在很头疼。

声音也带了一份沙哑,能听出少许鼻音:“快到年关了。”

周天话落,下面臣子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上抬了一点,所有心里只有一句话:皇上病了?带病早朝?众人心里五味参杂,皇上曾几时何如此勤奋了?

人们细算下来恍然发现,皇上从开朝至今没落下过一次早朝,也没无缘无故杀过一人,如果不提皇上的过去,皇上简直是得道明君。众臣心中唏嘘不已,仿若对皇上配置男宫一事不那么排斥了。

反正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要皇上还是现在的皇上,他愿意成立便成立吧,总比皇上性格继续扭曲的好。

孙清沐的心紧了一下,她生病了?昨日不是还开心的开着她新研究的东西玩的开心,今日怎么就病了,昨夜谁侍寝?苏义?孙清沐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苏义。

苏义则直接抬着头看着周天,为她揪心不已,看着她偶然咳嗽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扎在心上,她一个女孩子大冷的天出来早朝,本该休息还坚持早朝,平日里不能打扮梳洗,还要被一群人烦的动脑子,苏义又为她心疼了几分。

周天趁人不注意,对冲她发呆的水渠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苏水渠尴尬的红了脸,急忙垂下脸认真听尹惑和礼部对年节的安排,除了留轮值官员在岗外,衙门也要轮休了,早朝也是康泰一年最后一次。

周天批了所有官员的提议,年底的俸禄涨一倍,嘱咐官员若有事及时通报,便让众人散了。

苏义早已把安排休假的公务转给了江土,下朝后直接向上书房奔去,看看她有没有大碍。

苏义刚走到门外发现孙清沐正好也从另一边过来,脸色立即垮了下来。

孙清沐同样看了他一眼,最初的惊愕后又释然,这样怎么会少了他呢。

两人同时等在门外,后面还站着几位有公务的大臣。

陆公公从上书房出来,一股热浪掀飞了几片飘荡的雪花又被关上的门挡住,他诧异的扫了两人一眼又正色的道:“宣张亭道张大人觐见、宣袁光誉袁大人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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