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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490)+番外

周天一本正经的回答:“气死正好,不用朕动手,喂。”周天脸色难得严肃了几分蹲着身问坐在地上依然俊美的沈飞:“朕是女人真有那么惊讶?你觉的大臣们能接受吗!”

不是惊讶!是惊悚!他敢保证所有大臣没想过自己敬畏了恐惧了害怕了一辈子的太子是女人!你让堂堂七尺男儿堂堂国之要臣情何以堪。

但皇上最后一句话问的还算有良心,至少没打算用强权彻底压制所有不服她是女帝的臣子,总还顾念了下臣子的感受。可不接受吗?沈飞认为,他们不敢。

皇上是男是女虽然会让他们惊慌,但能改变什么,她为太子二十二年,皇上两年,手中杀戮无数、政绩无数、新军第一领导者、鹰国皇子爱慕的人,武功霸道阴毒,心狠手辣,谁敢怎么样她!

沈飞望着她认真的脸,保养得宜的脸颊柔软的找不到一毫瑕疵:“放心,你会赢的。”沈飞说的有气无力,他至今不敢想象她真的是女子。

“我也这么觉的。”某人一点没有谦虚的意思:“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了不就是没人非议我的性别。”

那你就能杀人放火、烧杀屠戮吗!若不是焰国如今是您一手打下的天下,沈飞都想问问她!你对得起你杀过的人吗!竟能轻率的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周天没有沈飞想的那层意思,她来的时候已经是无数生灵涂炭的局面,不是她能控制,若不是她,焰宙天大概会把强权压制进行到底,灭了焰国也不会罢手。

焰宙天选取的是强行管治、暴政压迫,周天想换成依附生存、强权震慑,达到皇位稳固的目的。可周天不否认焰宙天前期的强权给她带来了前期的便利。

周天收起思绪含笑的看向沈飞:“怎么样美人,还要求朕去瑶华宫坐坐吗?”

沈飞见她又没正经,努力平稳下心中莫名的心安,站起身镇定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恭候皇上。”说完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时腿脚不稳险些绊倒在高门木槛上,沈飞急忙拔腿走人,不否认皇上是女子让他心里依然震惊,他需要回去好好想想,平定自己混乱的思绪。

……

守卫森严的驿馆内。

项斯泰拖着病体站在强自镇定坐在首位的皇子身边,下面站着所有此次出使的官员。

项斯泰表情愤恨的站出来,高声道:“殿下!下官愿做先锋!铲平这焰国!”

跟随在后的中年将军也站出来,义愤填膺的道:“殿下!焰帝欺人太甚!末将愿为先锋,为殿下讨回公道!”

天武眼中反而平静了,眼中的扈气和不服弱了几分,眉头皱起,深思如今的处境:“查到那人是谁了?”只用了一招便让自己没了还手之力,想不道焰国竟有如此高手。

精瘦的老者出列,恭敬的拱手道:“回殿下,出手的人是沈飞,焰帝身边三位男妃之一,入宫九年,并不是最得宠的男妃,平时为人低调,其他的便无从打探。”

天武表情微变,这样的男人竟然是焰帝后宫的男人,还不怎么受宠?早听闻焰宙天男宠无数各个文武双全,随便一个放出去也能富甲一方。

赵老板不就是皇商最成功的例子,只是亲眼所见焰帝后宫人的手段还是让他震惊。

若那样的男人能让焰帝随意驱使,只能说明焰帝比他更可怕,想不到天威国到头来竟然在卧榻之侧养了一只猛虎。事到如今,天威国是否还能随意拿捏焰国?

天武陷入深思,他不傻,不是只会带兵出征不懂夺权的皇子,更不会安于做个武王爷,他要的是天下,要的是天威国的皇位,野心从不曾掩饰,没有太子的天威国本应该能者居之,怎能落入外戚之手。

他是想过踩着焰国给自己立威,甚至想过把这新兴起的国家,捏碎了然后逼迫皇后的外戚下台,巩固父皇的皇权。

如今看来并不容易,能让战国和漠国都镇定的来镇定的回的国度,不是自己能随意拿捏的,拿下这样的焰国,暗地参观过新兵营的他觉得是一场硬仗!即便自己胜了也没了对抗外戚的本钱。

若是因为自己这次受伤和焰帝反目,等于让天威国先看自己笑话的人如愿,他‘被算计’的来到这里不是让那些人看笑话的!

天武立即调整策略,这条路走不通就换条路,留着焰国然后借兵攻打天威,即便会暴露自己的后方,他也不会给外戚可趁之机,还有那该死的女人,到时候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武想到这里,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白,五个指印如钉在手掌攥出了血也没有松开:“把公主叫来。”天武压制住心里不得不妥协的怒意,决定换条路。

是个正常的男人绝对不会想自己勾引另一个男人,除非他对那个男人有意思或者脑子被鱼吃了。

天武是正常的男人,他想让德云公主去迷惑焰帝,让焰帝出兵!

当看到在天威国人心里美丽高贵的公主时,天武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的妹妹并不如往日看起来那么漂亮,并不是妹妹变了,而是今天早上看到的男子太另他惊心,如此容貌尚且不能得焰帝青睐,更别提自家妹妹了。

天武心烦的让她下去。

候在两侧的臣子没有任何歧意,就连他们也觉的往日漂亮端庄引众天威青年争抢的公主,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如今见皇子把人又赶走,暗地里还松了一口气,不必班门弄斧总好过事后丢人强。

天武待公主走后恼怒的想着,该怎么做!不咽下这口气,如今人在屋檐下他们能做什么?回去报信等于自己没了争帝王的优势如了外戚的意;但跟焰国谈筹码?他有吗?

天武没理会众爱将嚷着要出征的愤怒废话,若打的过人家,他们几个用在这里墨迹吗!昨日跟宋丞相请来为他们解闷的莫凭沙土演兵都没有赢,还谈什么攻打。

天武是拿得起放得下,丢的起人忍的住骂的野心份子,不就是被打了,只要他用的到对方另一边的脸也能让对方打。

天武抬起头,已经敲定了主意,厉声道:“都闭嘴!这件事我自有主意!斯泰,立即给宋丞相递文书,就说本殿下思虑一番觉的多有不对,特意去给焰帝赔不是。”

项斯泰闻言愣了一下,不是为他们殿下示弱的态度,毕竟这不是殿下第一次如此‘窝囊’,战场上被围困时,殿下没少降尊纡贵的求着对方网开一面,但回头一定把对方战死然后把人家祖坟也挖了,他是惊讶焰帝值得殿下如此伏低做小吗?

天武见他不动,突然怒了:“还不快去!等着我求你吗!”

项斯泰闻言急忙跑了。

几位臣子候在一旁无人再吭声,一般皇子如此做了说明他已有了策略。

……

皇宫之内,周天一派悠然的坐在御书房的书案前,手指规律的敲击着龙椅上的龙头,神态自若的看着下面鼻青脸肿的项斯泰和武庄皇子。

陆公公候在一旁,浑身散发的气势不比项斯泰逊色。

宋岩尰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候着,着急皇上在人家天威国皇子身边摆谱的气势,虽然对方带着好态度来,但皇上也该给人家台阶下,这样算怎么回事?皇上不怕天威国报复?急死他了,皇上怎么就油盐不进!

“坐。”周天神态自然的指指天武等人身旁的位置。

小宫女利落的已奉上茶水。

宋岩尰终于松口气,皇上总算妥协了,这才对吗,都是邻国,素来无冤仇何必弄的不好看。

天武却没有动,恭敬的恭手低头:“在下不敢。”

如果前一刻他还有心报复,那么现在只剩下谨慎,从他踏入皇宫,入目所见简约的不似皇室,御书房的摆设更是简单,除了必要的摆设和香案,屏风桌椅装饰都是陈旧的东西,尽管大器天成,但对拥有珍品斋的焰国未免出人意料,能对自己如此心狠的帝王,怎会没有高远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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