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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521)+番外

焰乃真闻言瞥了皇帝一眼,胡诌!十八驸马杨厚望是盛都有名的八贤之一,论人品论家世论能力都是一等一。

重要的是,此人很有眼光,他还比其他人更早看好朝廷,在焰宙天回来之初就买了个官职,如今是苏水渠苏水监座下的重臣,连自己这种妇人都听说过此人,焰宙天据然说人家鼠目寸光。

不过皇上说是,就是!谁让他不长眼撞到焰宙天眼皮底下,焰宙天没听说过他的好先把不好听了,活该他倒霉。没事包什么女人,该!

焰乃真喝口茶,轻飘飘的看自己兄弟一眼:“皇上到是宅心仁厚,只是不知那些活着的皇子有没有得君怜悯的一天。”

周天闻言讽刺的扬唇一笑:“一码归一码,有些人狼子野心养不熟,不如早点死了图个清净。”

焰乃真丝毫不意外焰宙天说话的语气,什么时候他会对其他皇弟心软了,焰宙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皇上忙着吧,皇姐先告退。”说着象征性的弯腰转身走人。

焰宙天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能在焰国险些亡国的情况下还活的如此肆意的皇姐,若是好好培养定是杀伐果断之辈,但她觉的皇姐这样就挺好,不必多一分亦不必少一分。

……

城中杨府是富贵的门第、官府的威风,杨家是最晚用钱买官的贵族,却也是挑选了最好的时机的能家,如今杨家大少爷在苏水监手下为官,前途不可限量。

杨家五年前最得意的是娶了十八公主,那一天都城大道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给足了皇家十八公主颜面;那一天高头大马,杨家大少一身红装迷倒了万千少女;那一段时日,夫唱妇随,浓情蜜意。杨家风头无二。

焰十八从小生活单一,被宫人嚒嚒照顾长大的十八公主天真活泼,她没有亲兄亲弟,不被当时的太子嫌弃,加上她也曾受先帝宠过一段时间,为杨家拿下了皇商的生意,婆婆对她嘘寒问暖,丈夫也细声细语。

但十八不是傻了,生母不是皇后的公主更懂得生活艰辛,后来父皇渐渐疏远了她,丈夫的皇商生意完全靠杨家商品的品质闯出一片天时,婆婆对她虽不如以前热情,可她也理解,服侍婆婆时候更细心了些。

好在丈夫对她依然如初,她亦心生感激,被告之生下大丫头伤了身子后,她忍下心里的不舍为丈夫纳妾。

如今杨府中除了她所出的长女,还有几位庶出的少爷,她也从伤心的看着他宠幸其她女人,变的平静无波,感情是很自私的,至少皇家的感情一直如此,在得不到唯一后,伤心了一年多她也看开了,对丈夫也无所谓愧疚否,只剩生活的责任。

彼此尊重彼此无伤的过完下半辈子就行了,苛求的飘渺不适合背后无靠的公主,有时候她也想,若是父皇疼她,她的兄长是当今太子谁敢动她一下,谁敢接受她提出的纳妾,但没有如果。

她也不怨,人各有命,至少杨少对她还算尊敬也没亏待了她,她又何必再奢求。现在丈夫平步青云,女儿以后便能嫁个好人家,自己再挣点气多活几年,给女儿做主,谁能给她女儿气受,把感情转移到女儿身上也不难,不就是后院一个接一个出生的儿子们吗。

她现在已经懒得管后院那些女人仗着有儿子做了什么,只要没人威胁她为女儿支起的天,她不介意伺候公婆帮他养育庶子庶女。

焰十八听说过解意楼的上姑娘,什么上姑娘下姑娘的,不过是位妓子,杨少若喜欢带回来便是,她尚且不会因为一位妓子失了自己的气度。

但这位上姑娘不该认不清形势,仗着自己年幼便能说出将来若为侧,为杨少生一个像大丫头一样的女儿!她什么出身!生出来的货色也配跟自己的女儿比!

装修简约暗色的大厅里,杨老夫人雍容的斜靠在软榻上,两鬓皆白的容颜透着一股喜气,微眯的双眼看眼捶腿的儿媳心里更是畅快,能让公主屈尊,不枉她活了这么大岁数。

杨老夫人声音缓慢吐字清晰的道:“听说厚望又要升了。”越来越有贵老夫人的做派。

焰十八嗯了一声:“听少爷说,等春殿过了,苏水监再把表彰的折子交给吏部就成了。”

杨老夫人布满皱纹的脸愉悦的笑了,同辈的老人中谁有她日子过的逍遥,只是可惜几位孙子出身太低,几位妾室的娘家一个比一个难看。

杨老夫人想到这里,不禁啪的一声打翻了手旁的茶杯:“呀,你没事吧,老了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以前以为她是个懂事的,现在觉的此女心机深沉,若不是如此,怎么不给儿子纳房有本事的妾室,还不是怕踩低这空壳子公主!哼!

焰十八平静的拿出手绢擦掉手背上的热水,看着手背上大片的红表情未变一下,什么事,习惯了也无所谓怎么样:“无碍。”

杨老夫人当没看见她手背上的伤,眯起眼指指自己的左腿示意她继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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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感情

焰十八低着头不言语,有些委屈受便受了,谁让人家儿子争气,而她要依靠丈夫为女儿博个好人家,讨好婆婆本就应该,哪有白享受的道理。

……

解意楼的生意此时并不红火,姑娘们都在休息,偶然有接客的也是小生意,这样的时间还在外面鬼混的不是败家子就是没出息的,姑娘们应付起来也是表面功夫。

上吉换了常服,坐在绣楼里,她的手浸泡在洒有花瓣的水里滋养因为练琵琶生出的茧子,长发散下披在肩上,乌黑的发丝上没有一点装饰,但依然无损她青春洋溢的容貌。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上吉并未回头,只是声音慵懒娇柔的道:“烧壶热水怎么去了这么久?帮我添点香膏指头好痛。”

一双厚实的手掌伸出,捏了点花瓣进去,声音浑厚宠溺:“多加点花对皮肤好。”

上吉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惊喜:“你怎么来了?”单纯干净的眼睛没有烟花女子的老练,反而娇蛮惹人心怜:“我以为……你不来了。”上吉随即落寞的垂下头,把手从盆子里拿出来,哀怨的看向她处。

她受了委屈,以为这几天他会来看她,谁知道她眼巴巴的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出现,以为他停说了段敬槿那木头人说的话嫌弃自己了,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如今见他终于来了,心里高兴之余但也立即想到自己的委屈,不愿理他。

杨厚望见状,眼底的宠溺更深,从腰间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笑道:“听闻上姑娘爱玉,特意寻了此物所以来晚几日,不知姑娘可满意。”杨厚望含笑的看着她转过头,略带抱怨的收了礼物破涕而笑。

杨厚望今年二十有六,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如今又在朝廷有所作为,前途一片光明,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杨厚望本就不俗的容貌更加意气风发,也因为仕途无所阻拦有了些内敛的成熟,不再是万事喜爱嚷嚷的少年心性了。

他喜欢上吉在圈里不是秘密,上吉聪明伶俐,弹的一手好琵琶,初次见她时是在陪母亲上香的途中,那时候桃花艳艳清风拂面,她站在桃花林里笑语晏晏,那样美好纯净,他不否认查清她身世时有点庆幸,也更愿意在她身上下工夫。

上吉笑了,表现的再腼腆她也不敢真得罪了杨少爷,她是什么身份,虽然有时候可以任性但太过了得罪了目前最好恩客她就是傻子:“杨公子是来听琴的?”上吉扬起小脸,目光纯净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喜欢。

杨厚望想起正事看着上吉不明显的讨巧,心里快慰,他岂不知自己是所有追求上吉的人中身价最被看好的一位,正因为如此他愿意满足上吉的心意,只等着她自动投怀便是:“好事,明日是苏水监母亲六十大寿,请你去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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