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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539)+番外

再是沈家,别人不知道,他却打听到了,沈飞除了手下拥有无数高手,竟与道天教寺的宋无霜私交甚好,以宋无霜近乎国师的地位,在关键时刻推算个天命所归的命理,沈飞凭借手里的势力也能给他儿子铺路。自古鬼神压死多少帝王。

最后是苏义,他跟了苏义这么多年,苏义若是想谋划,就算不成功也扒谁一层皮,欧阳逆风的死和欧阳逆羽与禁卫军交锋的后果就知道苏义不谋则已,谋定成事!何况如今焰国第一批官员都是他的门生,虽然他现在不居功但真为自己皇子谋划时,他会不用?礼部尚书王平可正二八经的敬着他。

还有自己,段敬宸虽然不想承认,但若是皇上敢报出她是女帝王,他也敢以人头担保,父亲就算看不上自己,只要自己有位自己的皇子殿下,父亲立即让家里所有男丁出仕,没本事的也能弄出点本事去含蓄的争那个位置。男人的野心永远不比他表现中那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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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子嗣

想到这里,段敬宸不禁坐起来,眼里跃跃欲试,只要他膝下有子,不愁段良案不把家底给了自己,就算心里有疙瘩,段家也会为庶孙称臣!到时候他想怎么拿捏段良案还是他说了算!

段敬宸又无趣的躺回床上,眼里迸发的光彩经过沉思后慢慢散去,他若真有孩子,忍心让他穷其一生去追求最后还不见得是他的位置吗!谁家是吃素的!到时候鱼死网破,恐怕又得一番民不聊生的局面。

段敬宸冷静的枕着手臂看着床顶的帷帐,细心的分析,她是女帝总好过是男帝,该属于他的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靠女人荣耀怎么了!如果那个女人是皇帝,恐怕全焰国都要靠她。

段敬宸斟酌着后宫还剩下什么位置适合他,正琢磨着是求贵妃还是男后,竟然想到沈飞是庶出,他的孩子天生矮孙清沐、苏义孩子一等,他会甘心?

段敬宸立即让自己拉回思绪,暗笑自己想看戏的心态,权利之争的背后一定精彩纷呈,男人们互掐会不会比女人更狠呢?段敬宸的心又开始跃跃欲试……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早朝之上,周天照旧一身龙袍,威严的坐在云霄宝殿之上,和蔼的关心着焰国的基础作业,问及农田植被覆盖面积和灌溉情况,事无巨细一一询问,完全没有过了种植节就松懈的意思,一但发现有人掘农田以利私用者一律处决。

众臣还沉浸在黑胡突然回宫的猜测中,皇上再次打了众臣个措手不及,大殿之下只剩皇上的不满,震的众臣又瑟缩了回去。心里扼腕,皇上怎么就盯上农业了,事事亲问!

段敬宸站在下面,因为苏义的话,屡屡看向上面的帝王,低眉顺目的脑海里划过千万张她的面容,全部卸了一身龙袍身着女装巧笑嫣然的样子,然后顿时愕然,谁人不知皇上俊美,若是……

段敬宸突然笑了,恐怕单这份姿色就让众人前赴后继了,何况美色背后蕴涵的利益。

苏义一转头就能看到段敬宸‘不怀好意’的神情,恨得牙根痒痒,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

周天不觉得她关心农业有什么不对,除了工业,她唯几能做的就是盯着农业和军事,其它的国事她知之甚少,要不然她养一群猪白让他们享受吗!

周天适当的提及了春殿,定于本月底殿前议政,点出三甲。

散朝后,众臣还在沉寂在谁能被点中的议论里,凡有子嗣参加春试者,均受到众臣围攻,祝福之声都是‘高中’‘英才’,仿佛谁家孩子都是那唯一的状元,夸的‘状元’的父母们苦不堪言,但也难掩高兴。

段良案面对恭维,一样与有荣焉,和段敬宸跑去家里显摆状元时不同,这次他老人家是真开心,对以理智著称,从未得过状元的段家,段敬宸不算,向来严谨的他因为*子有这样的机会也露出难得的笑脸。

段敬宸看着,心里顿时冒起无名火,如果不是苏义拦了他一下,他几乎要冲过去讽刺那老匹夫两句。

苏义看着不远处被围在中间的老家伙,不以为然的劝诫:“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爹,他不喜欢你也够不成大罪,反而是你一而二在再而三的挑衅他,对你的名声越不利。”

段敬宸当然知道,不就是觉的他辱没了段家门风,呸!段敬宸远远的盯着段良案的笑脸,猛然挣开苏义的手,抬步向上书房行去。

苏义条件反射的想抓住他,见他不是向段良案冲去,松了口气,突然想到要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看看四下无人注意他也跟着跑了过去。

周天已经怀有两个多月身孕,由于前期乱用药物伤了根本,这一胎做的并不稳,最近除了布防身份曝光后可能出现的动乱,几乎足不出宫。科学院那边完全交给子车页雪和滕修打理,南作坊由范弘武接管,除非有紧急事件否则不在出门。

周天此时从大殿上回来,已经出了虚汗。

陆公公小心的搀扶着主子,唯恐她发生意外:“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在上书房候着呢,娘娘她熬了羊汤给您补补身子。”说着绕过走廊,扶着皇上的手低着头注意皇上脚下。

周天没说陆公公小题大做,身体的不适不用外人紧张,连她自己也紧张的不得了,前两天因为她画了会图,想不到第二天竟然有滑胎的征兆,紧张的她再也不敢等闲视之,也不再拒绝子车世的好意。

为此周天调来了大批禁卫军护着帝王宫,不敢再像往常般托大,她怕自己真用错了功法,哭都来不及。

子车世已经带了子医熬好的药等在上书房。

皇后在后厅等着,两人为了避嫌并未有任何交谈。

周天进了上书房,直接喝了子医开的药,看眼在坐的子车世,让陆公公取了身上过重的龙袍:“跟你说了没事,非要每天自己诊脉,难道我会害自己不成。”因为在意这一胎她并没曲解子车世的好意。

子车世见她面容红润,不似前些天那么苍白,心也放了下来,想起前几天子医说皇上体盛,坐胎恐怕有危险,现在虚惊一场,便觉的心里踏实:“我不放心。”

“不放心就天天过来,哪天子车庄主找来说朕诱拐他家儿子,我有八张嘴也说不过来。”周天说着已经坐在子车世身边伸出手腕。

子车世温文一笑,欣慰她最近因为孩子变得活泼不少:“放心,我爹忙得很,恐怕想不起有两个儿子跑了,昨晚吃什么了?”

周天一一说了,上次被吓得不轻,现在老实的很,吃食和药物都按时吃,不敢拿‘是药三分毒’的论调瞧不起人家的医术,更不敢用现代医学的观点自己给自己瞎瞧。

她家孩子可是土生土长的焰国人,何况孩子太大太小、营养太高太次对孩子各方面体征都有影响,子医用的方式虽然不见得是对孩子最好的,但却是最安全的,总不能她使劲给孩子补,补到斤,在没有剖腹产论调的今天,自己身先士卒吧。

周天对子医的水平相当自信,加上身子不好,她并未要强,给孩子请最好的医生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没事吧,没事我先进去看看,皇后在后面。”

子车世点点头,有叮嘱道:“最近多注意休息。”

“知道。”

子车世看着周天进了内室,刚打算起身离开,便看到未脱官服的两人进了上书房。

段敬宸、苏义没料到他会在这里,立即收起闲适的表情,本能的竖起防备想在气势上把此人压下去。

子车世不动声色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两方人,不当着周天的面时没有一丝要相交的和谐,彼此沉默的从彼此视线里消失,寂寞无声。

段敬宸忍不住嘀咕一句,但难以否认此人通身做派,寄夏山庄养出的少庄主与帝王之尊也不相差,可段敬宸转而一想,身份尊贵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进了宫,扒着皇上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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