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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590)+番外

或许现在皇上已经决定弃了你!你往她最忌讳的事情上撒盐,她会不想铲了你!这下好了,你欧阳家一世忠诚最后在我们知情人心里终于保全!孙某在此恭祝欧阳将军百年流芳!”说着砸上门,转身而去!

欧阳逆羽独自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突然放声大笑!糊涂!他糊涂什么!?他是欧阳将军!

欧阳逆羽甩身出了客房,带着手下三员回归的老将,和一众士兵直闯林家大门。

林微言慌忙出来,一看是欧阳逆羽,神情立即高贵,倨傲的站在风光依旧的院子里,仿佛那枝头人人争抢的二月花,高贵美丽,丝毫不见平日面对讨账人的胆怯。

她微微施礼,即便来人背后有军甲开路,有无尚威严,她依然神情凄婉贵气,声音平淡高贵:“见过欧阳将军。”

欧阳逆羽不答反笑,看来她只有在自己眼前才傲慢的起来,谁给的她资本?她这样子不自觉的让他想起以前自己对焰宙天的神态,多么相像,仗着焰宙天会容忍他,他丝毫不怕焰宙天的残暴手段,此刻林微言是不是也如此,认为他还爱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永远高看自己一眼!

司徒踏月一身银白的铠甲威风凛凛的跟在主子身后,不悦的扫林微言一眼,她林家现在什么都不是,自己主子来看她,装什么清高!

主子把你当人,你就是人!主子不把你当人,你跟街边的女子有什么区别!可惜将军就吃她那一套,想必一会又是抱着佳人一番安慰!哼!若真是贞烈之辈,别与他家主子纠缠不清!

欧阳逆羽站在原地没动,秋高气爽的风吹在脸颊上再看林微言的脸觉的无比讽刺,他争到底最后的坚持也是假的,其实他早不恨了,一个女人而已放下就放下了,尤其在他对……

欧阳逆羽收住思绪,接过蒋副将手里准备好的艳红包裹看眼脚下排开的一众彩礼,看着熟悉的林府,恍惚想起小时候这里跑出的双髻丫头看呆了他和孙清沐的眼。

欧阳逆羽把装有凤冠霞帔的包袱扔在地上,扫视一眼她背后的侍苦,已懒得看她的主子:“既然林小姐不喜本将军妻子之位想来是看中了妾室的舒心,本将军已讨了德妃侍懿旨,就抬了小姐进府!三日后,将军府见。”

说完不顾林微言的错愕,转身离开这让他生厌的地方!

林微言猛然清醒,追出就要质问欧阳逆羽为什么!可除了冷冰冰的军队尾巴,他早已骑马离开,心里不禁一阵恼恨,揪着手帕不悦的冷哼:“纠缠不清!都说了不喜欢你,你还去求什么懿旨!没玩没了!哼!”

林微言抚抚鬓间的头发,就要出门:“我到要去问问孙清沐安的什么心!皇上又安的什么心!”想到皇上,林微言又折返回来梳洗了一番,直冲户部衙门。

侍苦急忙跟上,心里没来由的不安!她觉的事情没小姐想的那么简单!

……

琼林殿的香薰一律撤下,软纱细软的珠帘高挂在雕龙飞凤的红木柱前,房内奶香飘馨,走入内室,翡翠屏风后传来咯咯的笑声。

心眠刚好带着众侍女从里面撤出来,脸上还挂着未散去的笑意。

宋依瑟看着黄色襁褓中的小皇子因为皇上逗弄露出的无齿笑容,也跟着掩嘴笑了,心里暖呼呼的柔软:“皇上,你看这小家伙就知道是皇上在逗她,瞧这眉眼笑的,都眯成缝了。”

周天爱不释手的捏捏儿子的小脸,心里也喜欢,要不然不会趁处理完国务去科学院转转的空档来看看小东西!“他到是越来越胖了!以后别是好吃懒做的富贵相才好。”

宋依瑟闻言不高兴了,心疼的把孩子的摇篮往自己边上靠靠:“皇上说的什么话!皇子这是福相,将来大富大贵!开疆扩土的将才模样。”

小小的焰令因母后声音中的波动再次发出微微的笑意。

宋依瑟立即如获至宝:“看,皇上快看,皇子也觉的本宫说的对呢。”

周天没有看焰令,而是看向眼中的宠溺挡都挡不住的皇后,突然觉的把焰令交给她养是不是错了,她会不会教出一位骄纵跋扈或者多愁善感的未来皇子!

宋依瑟看眼皇上,突然笑了,焉有不懂皇上眼里的意思,皇上这是取笑她呢,娇羞的逗着孩子道:“妾身是真的喜欢他,可臣妾也不是皇上心中的妇人之仁!皇上就放心吧。”

这次换周天不好意思了,装着逗弄孩子的空隙掩盖脸上的不自在:“你看他,朕都忍不住想宠,到底是沾了是孩子的光,让人从心里喜欢,朕国务繁忙难免有照顾不周,你可别因此觉的朕亏欠了他什么都依他,朕希望她像你一样,懂礼又不失胆识!”

宋依瑟闻言突然停了逗弄皇子的举动茫然看向一旁的帝王,她眼里自己有这么好吗,竟然愿意让皇子像自己。

宋依瑟说不上为什么眼里突然盈满泪水,突然提裙跪在皇上面前,眼泪已经滴落:“皇上,妾身愧对您的厚爱,妾身其实……”

周天急忙扶她起来,没有让她说下去,而是把她因慌乱垂于耳畔的发又缕了回去道:“到底是朕亏欠了你,有些事说不说已成定局,你一人做不来,事已至此,朕若不领情,伤心的不是你。”陆公公恐怕会比皇后更先自裁,平了自己的怒火。

陆公公从一初便跟着自己,自己会的不会的他最清楚,可他什么也没说,认定了自己是皇上就是皇上,没有把自己当妖怪烤了,也没有诵经念佛,他只是疼爱他的主子,近乎魔障了而已。那是他的信仰,比皇后更甚,所以她怎么追究!

唯有当做不知,是她负了焰霄,只好还他个太平盛世、香火鼎盛:“殿下交给你朕放心,快别哭了,待会让焰令看了,以为朕欺负他的母后。”

宋依瑟闻言想顺着皇上的笑话破涕而笑,可不知为什么反而更想哭,便顺了自己的心扑在皇上的腿上一度哽咽。

周天抚着她的背,没有出声,只是望眼突然被冷落的儿子要撇嘴的小气劲,嘘了一声,结果天不遂人愿,焰令没眼色的嗷嗷大哭!

依瑟立即从周天腿间起身,去看哭了的皇子,赶紧抹了脸上的泪去哄襁褓里的孩子,貌似依瑟脸上被泪水冲花的妆取悦了小东西,他撇了撇嘴收了哭声,昙花一现的笑了一下,便恢复高深莫测的面无表情。

周天看着他们,哈哈大笑。

宋依瑟被皇上笑的羞涩不已,不禁扔下她们无良的母子俩道:“皇上既然有功夫调笑妾身那就在这陪会孩子,臣妾换身衣服就来。”说着逃也似的跑了。

周天看着她气恼的消失在珠帘后,心情不错的看向襁褓里昏昏欲睡的小家伙,本想坏心的把他弄精神。

陆公公穿过一道道帘幕停在皇上身边恭敬的恭手道:“皇上,子车少主求见,说皇上若是不急着去科学院,不妨出了琼林殿回帝殿一趟,他在那等您。”

宋依瑟在内室听见了,急忙换好凤钗罗裙出来:“妾身好了,皇上若有事先去忙,晚上再过来看小皇子,妾身一定不负皇上所托,照顾好小殿下。”

周天想不出子车世这时候找自己有什么事,看了依瑟一眼,给这么一会已经睡着的小家伙盖好小被子,嘱咐了依瑟几句,便出了琼林殿。

周天边走边习惯性的问陆公公:“你知道什么事吗?他怎么突然找朕,我若不是在皇后这耽搁了时间已经去科学院了,他这时候找朕做什么?”

周天说完久未听人答话,突然诧异的停下看向一旁的陆公公。

陆公公径自未停,猛然发现自己走过了,立即诚惶诚恐的退回来,跪皇上身后:“奴才该死,奴才一时恍惚忘了主子,奴才该死。”

周天心里更加诧异,什么事让陆公公心神不宁,她刚从皇后哪里出来焰令好好的,莫非是——周天猛然加快步伐:“快点,如果是齐七到了,难保他不会在我这里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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