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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88)+番外

“太子?!”

“怎么可能?”太子今天的表现已经超出他们的意料,若说那些兵种也是太子的,不如说天下都姓焰了。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除了男色就是杀人,唯一跟太子对等的就是今天死了谁跟太子有没有关系,太子怎么可能和正事有关系?

所有大臣一律摇头。

“不过,太子今天的表现道是可以,没有不雅的地方也没有当众砍人。”

“尹大人所言既是,那句对吟也用的恰到好处。”

“对,就算太子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把西平王忽悠住了!”

群臣一片哄然大笑,谁人都知太子不认字,唯一会的恐怕就是画圆点黑,至今不知‘焰’长什么样。

欧阳逆羽看着他们的样子,重新看向紧闭的大门,那些兵种是他半年内想出的吗?只知杀人放火的太子,何时开始研究这些:“大家稍安勿躁,今晚宫内琼林家宴,众位文臣可要给接待好月国文臣!”

“臣等定不负所望!”

巍峨绵延的皇宫太子殿内,周天终于松了一口气,险险过关,幸好没人让他们多砸两匹,最让她担忧的还有陌刀那一个环境,幸亏打扫的快,否则金粉能脱落了,但不管怎么说,太平了!

至于晚上的琼林宴,那是文臣的事,她上文科的时候,睡觉躲过背诵。

苏义走来:“太子呢。”

陆公公拦下:“休息。”

“下官,一会再来。”

驿馆那边的西平王险些没气死!“养的那些探子是瞎子还是聋子!”

高铭文也感觉出来差错:“肯定有人搞鬼!子车家绝对没那么无害!”

“本王看焰国太子也不是傻子!”

两人脸色均不好看,可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西平王道:“派人去查焰宙天手下的这些亲兵,这次再出错,让他们永生不用滚回月国!”

“是,王爷!”

“晚宴,你准备一下!臣子要功,焰宙天也不能放过!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变出花来!”

两方文臣都带着无尽火气和常年仇恨为琼林宴大作准备。

琼林,是焰国最高规格的盛宴,一般只是年节时和将军得胜归来才会在此大宴朝臣!寓意年年好景。

占星苑的宫人和琼林苑都在忙碌:“不是说好在占星,怎么转了过来。”

“听说有家眷,琼林还大一些。”

“家眷?太子不会想把上次没有杀死的这次扫清吧?”

“你别吓我,我怎么觉的阴气森森的。”

两位小宫女的身影走远,陆公公脸色难看的从灌木中走出,小眼一扫:“去查查哪个苑的人,敢非议太子不想活了。”

“是公公。”

华灯初上,又是一片灯火通明,盛都大街小巷灯笼高挂、一片祥和,自家国度赢了当然有心情给展现国家气度,若是太丢人,谁有闲情在这里挂灯笼。

夜色朦胧街道通明,官员府邸的家眷们不愿参与太子举办的盛会,可家里老爷们说话没人敢违逆,没有办法主母门挑选的都是平日不受待见的女儿们,若是输给了外邦或者被太子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大轿小轿的长龙装点了幽静的街道,今天不单宫中将一片浮华,连香街柳巷也一片欢腾,许多文人墨客聚集在这里,等正宫内传出的各项信息,虽然诗词雅对不会同步,但也能在题目说出一刻钟后送达这里。

闻香台,只凭这一点就当得起,第一艳香之地比之西街的解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香台的花魁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心思玲珑,入目三分不忘,是少有的添香之选,即便尹大人也赞一句‘本是天外道家客,无奈飞花亦弄人’。

月色洒落,整座盛都的美在宫廷大道内流淌,整个街市的繁华在市井中回荡。

琼林宴也在此时铺开了壮观的场景,亭台歌舞、灯杯酒盏,乐舞翩飞,一片奢靡。

群臣落座,一左一右分开了焰、月两重天,文臣在侧,高铭文坐在了群臣之首。

焰国这里宋老丞相率领文臣坐!

高位之上,月历鞍已经在侧,另一个位置至今空悬!

——太子驾到——

群光集结,迎来了焰国最年轻的一代,太子为首,带领他的庞大后宫囊括整个焰国各种杰出男色出现在大殿之上。

所有父亲脸色瞬间难看,都不想承认其中有自己的子嗣。

沈飞避开了父亲的眼光,面对别人却无丝毫怯弱,六年伴驾,哪还有那么多不甘心。

苏义一身灰衣,依然是黑色镶底,尊贵非凡,若隐若现的凤翅并不明显,华丽尊贵!

孙清沐走在最后,通透的气质让众人瞬间认出了这位昔日不曾多让的才子,可惜五年不见他出门,至今盛都不记得年轻一代中还有个他。

周天站在众男色中毫不相让,出众的气质力压一众男色。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西平王安康!”

周天踏步而上,太子袍扫过,威严落座,凌厉的气质镇压全场英豪:“起。”

“谢殿下!”

月历鞍对他致意,便不再说话,他是武将不问文臣之事。

众男色在太子后方落座,与皇上带着众妃出来的布局没什么不同。但这却是第一次太子率领他的后宫出现在众臣面前,虽有失体统,但高铭文要求,众臣也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不如此也没人敢触太子的霉头!

下面的老臣默契的绕开太子的后宫,不提有没有自家的儿子、也不说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似乎那些男眷不存在般,该聊什么还聊什么!

孙老尚书表现的最明显,他看也不看那高位上一眼,举杯招呼着身旁的夫人吃菜。

众臣默契的此刻不与他交谈,谁让他是众臣中损失最重的一人,含辛茹苦盼大的儿子就这么……有几人愿意多说!可怜了他夫人,都快忍不住落泪了。

沈家也如此,虽然不是长子,可也沈大人最溺爱的小儿子,这时候也没人主动扫他的面子,让他缓和下初见儿子的心情。

夫人们则没丈夫那么好的承受力,很多已经退出宴席到一边缓和情绪。

年轻的女眷们纷纷避让,没人敢把目光落在餐盘以外的地方,只怕太子一时心情不好,想玩万箭穿心!

高铭文喜见对面的气氛低迷,这就对了,谁家养大的儿子被太子掳去也不会有好心情:“太子好眼光,后宫之人,均是人中龙凤,众位大臣肯把儿子敬上,可真是忍痛割爱,可见太子恩泽福重。”

哪壶不开提哪壶:“高大人客气,在月国重臣把女儿送入皇宫不是一个道理,难道那些臣子不是送的爱女,而是捡剩下的吗?男儿也好女儿也罢,都是父母的心头好,送哪个进来也是臣子的忠心,没有恩泽之分。”

高铭文好不容易蓄养的好脾气又有点反弹,该死的太子,看到他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想撕开他的面皮,让他想想他以前什么德行:“太子能明白这一点固然是好。”随即转向焰国文臣拱手道:“众位好气魄!为了太子如此舍得!我月国文臣是甘拜下风!哈哈!”

月国这里一片哄笑,就连台上的月历鞍也含笑的看了太子一眼。

周天坦然对视,不恼不怒。

焰国文臣则脸色微变,忍下心里的火气,举杯应和:“哪里,同气连枝,你们早晚也会有那一天!”

两方文臣同时饮下手里的酒,彼此已经互看三分不顺眼!

此刻场中心情最低迷的是坐在太子身后的男人,父母被如此奚落,身为人子却不能为他们挣来颜面,反而……养儿不能为父母光耀门楣,有愧于父!

孙清沐没有任何反映,能做的他已经尽力,不能做的他无能为力,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枉然。

沈飞只要不看他父亲,则什么情绪也没有,所以他自始至终没有向沈家位置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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