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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桃花(60)+番外

水汽迷蒙中,澹台烟云的细腻白皙的皮肤宛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散开的黑发披在胸前,显得皮肤越白,黑发越黑。

精致的脸庞在水汽氤氲中透出淡淡的神采,原来颜色浅淡的薄唇被蒸得发红,看在北堂煦眼里,只觉得无比艳丽,惊人的诱惑。

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北堂煦艰难地开口:“澹台,收手吧???”

话音未落,澹台烟云倏然睁开双眼,手往上抓住北堂煦的前襟一拉,将北堂煦的上身拉到面前,仰着脸擒住他的双唇。

不同于往常的温柔绵长,这个吻来得又猛又急,如狂风骤雨般蹂躏着北堂煦的唇瓣,粉色舌头更如灵蛇般撬开北堂煦的贝齿,侵入到更深的领地。

北堂煦撑在木桶边缘上的双手微微发抖,理智与冷静通通飞走,直被吻得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衣衫敞开,澹台烟云湿漉漉的身体就压在自己身上。

“澹台???”北堂煦无力地叫了一声。

“叫我名字。”澹台烟云咬住他的耳垂,把舌头伸进他的耳廓。

北堂煦忍不住全身颤栗,迷迷糊糊地叫:“烟云。”

“嗯~”澹台烟云含糊地应了一声,边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边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将已经抬头的□挤进他的股间。

“嗯~”北堂煦逸出一声呻吟,双手无力地环住身上人的脖子,身体微微弓起,迎接他的进入。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这一夜,澹台烟云和北堂煦都沉溺在彼此的身体中,抵死纠缠。

北堂煦更是难得的主动,一遍遍地向澹台烟云需索,就像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一样。

而澹台烟云因为北堂煦意外的热情而又惊又喜,他不知道,这个夜晚是荆棘地里盛开的蔷薇,是用来藏住毒药的美酒。

美丽,诱惑,然而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让读者点开您的正文前更好地了解文章,增加吸引力,建议您有技巧地填入内容梗概或文中的点睛之笔。

其实我老是抓不住point··= =+

远走

“芜芫,跟我走吧。”

“去哪里?”

“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好。”

北堂煦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是除了离开,他不知该如何面对。

澹台烟云的深情,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就是这样强大到让他无法逃离的感情让他感到害怕。

不惜远去西北大漠,强行扭转自己的人生。

在武林大会上独战宫红衣,甚至暴露自己的身份。

血洗蝶恋宫,连灭九门四帮。

这些常人所难以想象的的事,在他眼里却那么稀松平常。

北堂煦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还可以做得更多,称霸武林,逼着天下向他低头,认同他的感情。

但是这些并不是北堂煦想要的。

他只想与他执手相看,笑傲风云变幻。

纵然为天下所耻笑,纵然注定要经过许多的磨难和非议,但是他相信自己可以熬过去。

他愿意,与他一起承受这一切。

但是澹台烟云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决定,他要改变世间的规则,要所有人承认同性间的感情。

他要以天下换他一人的快活。

而他没有办法说服他。

于是仓皇选择逃走。

一转眼,北堂煦和顾芜芫跟香粉已经在天机子以前住的草庐里住了半个月之久,当时走得仓促,并没有想好要往哪里去,最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就到了天机子的草庐。

天机子多年前就开始云游四方,前不久才落脚在苏州,草庐久无人居,满室尘灰蛛网,附近早已是荒烟蔓草,草庐外的秋千也发了霉,绳子已经朽烂。

香粉不明白为什么公子好好的莺飞园不住,要跑到这么个地方,但是也没敢问什么,反正公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倒是顾芜芫,北堂煦以为她会问些什么,愁着不知该怎么跟她说,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静静地接受了他的安排。

山外青山,林间草庐,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远离尘嚣的日子宁静而美好。

北堂煦每天陪着顾芜芫看书晒太阳,有时兴致来了就在林中练起别离剑来,每当此时,顾芜芫总是微笑地看着他,眼里饱含情意,却不说话。

日子静静地流逝,北堂煦在心里默默地思念着一个人,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想起他,他起床了没,还是如他一样一夜辗转,无法入睡?陪顾芜芫晒太阳的时候会想起他,想他此时是不是手捧一杯清茶在院子中看着落花?练剑的时候会想起他,想他曾经说过他是在看他练剑的时候爱上他的。

北堂煦从来没想过思念也可以这么深入骨髓,即使是离开顾芜芫远赴西北大漠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强烈,却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你的心。那种思念安静而悠远,就像一杯茶,喝的时候淡淡的,喝完了会有久久的回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北堂煦终于明白为什么澹台烟云总是喝茶,因为那种味道最接近绵长醇厚的思念。

那么在过去的十六年,澹台烟云是不是也是这样喝着茶,想着他的呢?

这日,北堂煦在草庐外练剑,不知怎么的,练着练着就练起了小时候学的招式。这段时间,北堂煦练的多是澹台逸留在百花谷山崖洞里的别离剑的剑式部分。

可是这次却不知何故就练起了小时候学的心法部分。

“别离剑的精髓在于精神,手中持剑而心意动,出剑的瞬间要快而不狠,七分决绝,三分婉转,制敌于瞬间而不夺人性命???”

耳中是师父的话语,北堂煦手中的剑越舞越快,忽猛一个回刺,剑尖正指向坐在藤椅上的顾芜芫。

顾芜芫脸上懵了一下,怔怔望着北堂煦,忽然咧开嘴笑了:“北堂,你这一招,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招架得了啊。”

北堂煦收回了剑站直,笑道:“哪有这么夸张。”

顾芜芫道:“可不就这么夸张么,你这一剑指过来,气势千钧,却不失风流潇洒,到时怕你的对手都得看得痴了,三魂立刻不见了七魄,哪还顾得上和你比试啊。”

北堂煦闻言怔住,澹台烟云曾经说过,小时候看他练剑,有一招是持剑回刺,出人不意夺人先声却不致人死地的,他说当时那一招让他看得痴了傻了,从此长醉不愿醒。

难道就是这招么?

北堂煦站在原地发起呆来。

那人的一肌一容,一颦一笑,他说过的话,为他做的事,他的味道、怀抱、微凉的手掌,他回头的一刹,眉目如画,眼波潋滟,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太多了,太多的回忆几乎撑裂他的头。

北堂煦忽然觉得难过无比。

“北堂,你怎么了?”顾芜芫的声音打断了乱麻般的思绪。

北堂煦回过神来,强作镇定地向顾芜芫笑笑,道:“没什么,我扶你回屋里吧。”

顾芜芫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最终没有问出口,而是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刚把顾芜芫扶回屋里坐下没多久,香粉就跑进来对北堂煦说:“公子,外面有个姑娘找你。”

“找我?”北堂煦一愣,谁会知道他在这里,带着疑惑走出草庐,就见一身鹅黄色纱裙的少女站在一批枣红色的骏马旁,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一把朴素的古剑。

却是多日不见的龙星斑,而她手里的古剑,正是索魄冰君的破冰剑。

龙星斑站在马匹旁边,一脸风尘仆仆,眉宇间也尽是憔悴之色,一见北堂煦出来,像是松了口气,道:“北堂大侠,原来你真的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

痴狂成魔

北堂煦不大明白龙星斑那句“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一早知道自己躲在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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