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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岚王(116)

商泱琢磨了半天,突然发现这些小人儿的动作不连贯,她想了想,又开始去翻那几本书,一边翻书一边研究小人儿,不停地对比研究。商泱拿着这书看下去,突然发现这交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特别是看这书学习研究怎么交欢,更……折磨人的定力。一边看,她一边想,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冒出真人画象,然后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和万俟珏常说的那话句一样:“师傅,我湿了。”

102

102、第一百零二章 …

每次万俟珏“湿了”都跑去洗澡,商泱见自己湿了,粘得有点不舒服,跑去浴桶里泡个澡,静下心神,再抖擞抖擞精神又钻回卧室。春宫图不难看懂,但一些小窍门让她又有点迷糊。商泱一想到万俟珏在床上那如狼似虎的贼精样,哪敢有半点不通和迷糊,她得赶在万俟珏下朝回来前把这研究个透彻。

可这春宫图和雕刻的这二十二对小玉人都只有体位姿势,没有具体细节,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或一个人在上一个人在下,在上的压着在下的人,在下的人抱着在上的人,让她也和万俟珏这样么?她在万俟珏身上压着万俟珏?商泱一想到自己把万俟珏压在身下就有一种身为师傅却不知敛点欺辱徒儿的负罪感,那她让万俟珏压在身下再抱住万俟珏,商泱又想抽死自己。让自己的徒弟按着这样那样还要迎合上去,欠抽啊。虽说她俩现在都睡在一起了,已经不在乎师徒名份了,可商泱多少还是有些计较。还有两个女人交欢时将手指探入对方体内所摆的手势,她隐约有点印象的是手指在身体里还有不同的动法,至少当初万俟珏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能撩得她那样失控。可这手指进去后是怎么动的,这春宫图上没有画出来呀,她只能凭着那点断断续续的记忆和看着春宫图及小人儿自己慢慢琢磨。

要怎样才能不让自己被万俟珏那样胡闹弄成手足无措又能让彼此都觉得好呢?

商泱冥思苦想,甚至想着自创招式。这不这春宫图不连贯有缺陷嘛。难道没画全?可这里面每本都是连成套的,不像是有漏招呀。她在脑子里构画着该怎样与万俟珏交欢,一幕幕场景浮现在脑海。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颊泛着层层粉润,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

商泱的记忆不弱,一般的书藉看一两遍就能记下来,这图,看一眼怕记不仔细或看不仔细,她反复仔细观摩几次后,这几本书和二十二对小玉人,她闭着眼睛都能完整地绘出来,便把书和小玉人儿都放回锦盒中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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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尽,万俟珏才踏进商泱的院子。她把玩着悬在腰间的那块质地极好的凤形玉佩晃晃悠悠地踏进商泱的屋子里,拐过卧室的屏风,探头一看,只见商泱正盘膝坐在软榻上打坐,手指微曲成拈花状,宝相庄严,乍一看特像庙里贡奉的观音菩萨。她凑近一瞅,只见商泱的脸颊泛红,唇息间泛着层淡淡的汗气雾珠,睫毛微颤,呼吸也有些零乱急促。这模样,要是在练功,那就是走火入魔之兆。她轻轻地唤了声:“师傅。”以她师傅的性子定力,该不至于练功至走火入魔吧?她今天才送了春宫图过来,她师傅能练什么功?

商泱睁开眼,入眼的首先是万俟珏悬在腰间握于手中的玉佩。凤佩!凤轩门主的信印,万俟珏已经接掌凤轩门了?难怪今天回这么晚,是凤轩门秘密举行门主继位典礼了吧。凤轩门和别派不同,别派换掌门、门主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广邀天下宾客,而凤轩门向来神秘,连门派驻地在哪都没几个人知道,包括她商泱。

商泱比划两个字:“恭喜。”她这才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莫名的燥热,腰腹以下都胀胀的,呼吸似乎也有些絮乱。

万俟珏说:“凰佩在娘亲手上,在娘亲有生之年她都是凰主。”她摸出一块黄金令牌递给商泱,说:“这是凤凰金令,见令如见门主,代表门主亲临,除了凰主,凤轩门任何人见此令都必须跪迎听令,违者以违抗门主诣令论罪,杀无赦。”她把这令牌交到商泱手中,说:“师傅,你拿着这令牌。你不是凤轩门的人,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可以行使我的权力。我知道以师傅的能耐并不需要动用凤轩门的力量,但我希望师傅收下,这令牌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更代表你我关系的认定。我想娶你为妻。”

她们之前有师徒之实,成亲,会让万俟珏陷入天下众矢之地。商泱比划道:“你我成亲,堵不了天下悠悠众口,会给有心之人可趁之机,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莫再提成亲之事。”她可以接受与万俟珏相依相守在一起,但让她穿上凤冠霞披嫁给自己的徒弟,她一时间真有点无法接受。说她自欺欺人也罢。

万俟珏淡淡一笑,说:“有朝一日,我会像小姨一样顶天立地的在这天地间立稳足,让谁都不敢反对。她能破先例娶我娘亲,我也定能娶师傅。若说我娶不了师傅,那只能是一个原因:师傅不同意。”

商泱点头,比划道:“我不同意。”神情格外认真且严肃。

万俟珏一声娇笑,戏道:“师傅不同意嫁给珑儿,却在想珑儿。而且……”她贼贼地朝摆在旁边的锦盒上一瞅,问:“师傅,春宫图看得怎么样了?”

商泱收下凤凰金令,淡淡地扫一眼万俟珏,比划道:“只有体位姿态,缺少细节操作。”她正经八百地问:“我且问你,手指在体内当如何动?”

万俟珏抿紧嘴也绷不住笑,她赶紧握住商泱的手把商泱往床榻方向拖,说:“徒儿一定手把手地教导师傅。这个细节操作呢,旁观研磨是看不出门道来的,得需个人细细体悟。”她到了床榻边脱下自己的衣袍,往身上嗅了下,说:“我还是去洗个澡吧。”朝外走去,没走两步,又回头问商泱:“师傅可要一起鸯鸯戏水。”

商泱摆手,示意万俟珏去洗吧。她今天已经洗过了,且不止一次,再洗身上的皮都得掉了。商泱微顿,又比划道:“你每次‘湿了’都洗澡,不觉洗澡难受么?”一天沐浴四次,皮都洗干了,弄得她难受,又加有些滋养肌肤的药材泡过才算舒服。万俟珏再让她洗澡,信不信她三天不洗澡给你看!

万俟珏无奈地摆摆手,说句:“不洗,总不能顶着一身热腾腾的火气湿着身体四处蹦跶吧?那样的话,一路出去沿途准会留下一阵淡淡的‘我很想要’的味道。”她说完,耸耸肩,跑去沐浴洗澡去了。今天折腾一天,周身是汗臭哄哄的。不过好歹该布弄的都弄好了,万俟珏现在真觉得已经踏实了七八分,天下也有七八分掌握在自己手中。

商泱怔愣半晌,才暗叹一声:“礼义廉耻怎么写?估计万俟珏一个字都不知道,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商泱返身到床前,脱去衣裳换上睡袍,又从锦盒中翻出春宫图。她待万俟珏洗完澡走到身边坐下,把书翻开,朝图上的人一指,放下书,比划道:“你照这个姿势做。”

万俟珏说道:“那师傅您得先躺下去,然后抬起腿像她这样夹住我的腰。要不,您像这样也成。”她朝后翻一页,说:“把双腿架在我的肩上也比较好。”

商泱把书一合,侧头,一双凌厉的眸子牢牢地瞪住万俟珏。

万俟珏赶紧说:“好好好,我照做。可师傅,您得先躺下啊。”

商泱比划道:“你躺下,我在上面。”

万俟珏打了个激灵,表示十分怀疑:“师傅你行吗?你会吗?”

商泱抿嘴,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子杀气腾腾地瞪向万俟珏:你瞧不起人吗?行不行、会不会你呆会儿不就知道了。

万俟珏知道说错话,赶紧闭上眼睛照姿势摆好,然后在心里吼:“笨师傅,衣服都没脱,看你怎么做。”

商泱是把这些图都记得牢牢的,倒背都成,可这不事到临头,一紧张,就不知道该对着万俟珏怎么下手了。这交欢怎么比练功杀人都难啊!商泱深吸口气,一咬牙,一手握书,眼睛盯着书,依样画葫芦地对着那造型往万俟珏的身上压去。

万俟珏躺在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泪流成河啊,肠子打结啊,她忍不住提醒道:“师傅,衣服,衣服,先脱衣服。”

商泱怔了下,低头看看万俟珏,再看看自己,又看看书,不愿承认自己琢磨了一天事到临头居然不会!她撂下书,脸带几分不甘的愠恼比划道:“不脱衣服就不能做么?”

万俟珏的额头开始冒汗,说:“能!”她小小声地问:“师傅,要不您躺下我来……”受到那刀削般的眼神,她果断闭嘴了。紧跟着,就见她彪悍的师傅,直接冒着冷汗地把手往她的衣袍下摸,而且是扯了腰带往裤子里摸,看那架子赫然是要直接进入再来个长驱直入。“师傅,师傅,停停,您得先把我弄湿,得先爱抚,爱抚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