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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血条碾压修真界(71)

猞猁魔物:???

魔生大『迷』『惑』,不过如此。

言落月摆出了非常庄严的态度,跟猞猁开口谈判。

“带上璎珞以后,你已经能听懂我的意思了吧。快快让路,放我们过去,咱们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不然的话,我肯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猞生枉死、魂不守猞、猞得一身剐!”

猞猁魔物:“……”

也低级魔物不会说话,不然的话,猞猁魔物非得当场反问言落月一句:“这?这?”

开什么玩笑,这嫩嘟嘟的幼崽挥舞着一把指甲刀,搁这试图吓唬谁呢。

除了能割伤自己的食指外,这把刀连它的皮『毛』都戳不破吧。

魔物的嗓里发出呼呼的气声,仿佛也在为言落月的天真发笑。

猞猁瞥了一眼刚被甩开的板寸少,只见她一条手臂血肉模糊,毒『性』蔓延的黑气已经行走到脖颈。

这两个对手,已经不足为惧。

她们都会成为它的晚餐。

魔物脚步轻盈地上前两步,听到了那个幼崽的警告。

“你再走一步,我划手指了,你可别后悔啊!”

秃皮猞猁甩了下脑袋,得意地一跃而上。

同一时刻,言落月手的削薄银刀,乍然豁开一线淡淡的血『色』精芒!

霎时间,言落月头顶的血条,一下扣掉一半。

这还不算,作为一道持续『性』伤害,这个手指上的口,还在以每秒钟-0.1的速度,持续让言落月掉血。

反观另一端,魔物刚以腾飞的姿态跃到半空,感觉身体一阵莫名的虚弱酸软,五脏六腑宛如被掏空一般。

它当场表演了个自由落体,摔出了响亮的一声“bia叽”。

“……”

事态忽然间急转直下,令猞猁沈净玄,全陷入目瞪口呆状态。

在场唯一掌握真相的,一个外表看似孩,实际也孩的,大家龟秀言落月!

要知道,一个生命值只有10点的乌龟,算失去了5点血,也只不过从弱可怜无助,变成更加弱可怜无助罢了。

但一个生命值近乎上万的魔物,一下扣去一半的血不说,还在以每秒钟1%的速率同步掉血……啧啧啧。

言落月心疼地吹了吹破皮的手指头,声提醒沈净玄:“师父,快动手啊。”

沈净玄从惊讶骤然神。

她撑起毒后分外虚弱的身体,瞪圆眼睛,捏起拳头,给了这只猞猁最后一记暴击。

这种魔物其实骨骼异常坚硬,算连挨上百拳,脑壳也只会微微变形。

但这一,在沈净玄的攻击下,秃皮猞猁的头颅,像豆腐一样破碎了。

——这只魔物到死也不会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弱怎么会反而成为难以抵挡的武器?

言落月:非常简单,因为我牛啤。

由于同心石的效果,在猞猁魔物死去后,言落月的血量也同步降低到了0.5。

这便言落月对于同心石做出的最大改造。

【属『性』名称:保险丝

作:在生命值降低到5%前,双方血量比例降低。当一方生命值低至5%以下,同心石的同步状态自动切断。】

魔物轰然倒地以后,言落月走上前去,布料包裹手掌,收了那只璎珞项圈。

显然,继明的蓄水池以后,“我马○平均资产千亿”将成为言落月的另一大杀器。

只要她的血量还像现在这么低,只要她身边有一个能在最后关头补刀的队友,那么金丹下,言落月便可天下无敌。

…………

利随身携带的丹『药』,言落月简单地替沈净玄处理了一下伤口。

尼姑身上连毒带伤,灰『色』的僧袍都被鲜血浸染了大半。

当务急,赶紧带净玄师父离开山洞,寻求救援。

至于明的蓄水池,则被留在了山洞深处、那只红『色』魔物的身上,言落月打算以后再专门收。

言落月一边扶着脚步踉跄的沈净玄向前,一边思考起刚刚发生的事。

由于战斗节奏太快,她先前一直没有精细想,还现在复盘,才发掘出某些细节。

比如说……那只猞猁魔物,为什么会惧怕青蛇的一片鳞?

要知道,青蛇馈赠的那片鳞片,言落月一直把它包在手帕里的。

然而猞猁竟然能透过手帕感到忌惮,如果不这只魔物有透视眼,那一定它曾经感受过青蛇的气息。

不过……

言落月轻轻皱起眉头。

她仍然记得蛇凉滑似玉的手感,还有它温驯地闭着眼睛,衔住尾巴伪装成手镯,扣在她手腕上的剔透模样。

那条漂亮的、乖巧的、喜欢贴贴的、可以任由言落月把他盘成一块蛇精饼的蛇,为何会让魔物如此畏惧?

如果魔物此前曾经感受过青蛇的气息,那它们两个在什么地方见过?

另外,这只魔物也带毒的……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言落月下意识想起了鲁氏一族的修士。

鲁氏手下在月明集上购买毒物的一幕,在言落月的脑海挥不去。

鲁氏高价求购毒物、被鲁氏抓走的青蛇、还有这只能认出蛇蛇气息的魔物……这三者间,会不会有所关联呢?

一开始,言落月只把青蛇当成修仙界版的美杜莎。

再后来,青蛇变成手镯扣在她的腕上,每一片碧鳞都像大海的泡沫,在月光下反『射』出细碎的光彩。

那他们第一次建立了双向的联系。

后青蛇连夜离开,却给言落月留下一片染血的细鳞,像它留下的一个未解的谜题。

而今天,这个谜题的下半阙,言落月却在这个山洞读到了。

言落月前虽然想过要炼制寻踪罗盘,但那只未成形的一个念头。既没有具体计划,也没购买过相应材料,随便想想。

但现在嘛,言落月还真手痒想炼制一个。

思忖间,眼前光线忽然一明。

言落月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找到山洞出口了。

…………

言落月扶着沈净玄走出山洞,找了片背风的石头坐,一连塞给她几瓶丹『药』。

“黄『色』这瓶普通的解毒丹,师父你刚刚吃过,要感觉毒『性』上涨,再吃一粒。”

“青『色』这瓶加血的……咳,我的意思,它维持气血的。有事没事都可以磕一枚。”

“这个盒里外敷膏『药』,甜滋滋美味丹——什么?没听过?那王八膏呢……哦,这个听过。”

言落月的嘴角抽搐两下:“那,那也行叭……咳,总,我先给师父你上个『药』。”

沈净玄盘腿坐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受伤的左臂不断滴落浊血。

但尼姑的后背仍然挺得很直,像在认真对待每一次晚课。

“施主不必客气,贫尼号净玄,你直接叫我净玄吧。”

言落月上『药』的动作不停,两只大眼睛却笑得弯弯。

“那啊。我叫言落月,你直接叫我落月行,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虽说家里面,雨姐干哥偶尔还会叫她两声“二蚱”、“二蚱”,不过这不必言诸于口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