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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血条碾压修真界(97)

但落言落月身上,却只带走了她-150的命值。

然后,就像言落月之前试探出的那样——

陶发发发起下一次攻击的间隙里,言落月自动回血150点,直接把这攻击造成的损伤给补满啦!

擂台上,陶发发『迷』『惑』地着言落月,实明白为什这个小丫头这耐打,挨了自己好几下仍旧若无其事。

换成普通的对手,哪怕是个硬汉,也该疼得龇牙咧嘴,或者脸『色』隐隐泛起苍白了吧?

结果这小姑娘非但哭闹,而且还……

还目光中带着怜悯地着他?!

言落月衷心建议体修大哥:“要然,友你就投牌认输吧。”

陶发发这个选手,前期攻势非常悍勇猛,可谓伤敌一千,烧脑八百,走的应该是速战速决路线。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碰鬼。擂台赛打多了,也总会碰龟。

他今天轮到的对手,正好是言落月。

体修的攻击对言落月来起作用。

而他每一次对大脑的旋转搅拌,可是切切实实地自己的脑花承受了啊!

陶发发吞了一口口水,已经觉到了言落月的邪门。

他仍有一丝死心,忍住追问:“我能能知,阁下到底是什妖族?”

言落月坦然回答:“龟族。”

“……对起打扰了。”

陶发发深吸一口气,朝擂台边缘走了几步,又顿住。

他抱着后一丝希望,朝言落月回过头来,殷切地问:“刚刚的头发……你真的一点觉没有吗?”

言落月怜悯地着他,心想自己回血以后,真的一点觉没有啊。

但要是这回答,未免也太给面子了。

『摸』『摸』自己的肩膀,言落月有心安慰他,当场编造了一个善的谎言:“你放心吧,有觉的,有点痒痒呢。”

陶发发:“……”

体修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颤声:“……对起,打扰了,告辞。”

然后这条八尺高的汉子,就带着满脸的悲壮之情,自己从擂台边缘跳下去了。

司仪主持擂台赛许久,也是第一次到这神奇的发展:堂堂一个体修,居然被小姑娘靠消极对战的式给硬熬走了!

他瞪眼睛呆了一下,才慢半拍宣布:“本场擂台战,口口口胜!”

言落月微笑点头,对四面八示。

观众间没有响起太多欢呼。

他们中的大多数,还哀悼自己压陶发发身上的赌金。

唯有言干桑戟,人群中异军突起,像是冬日屋檐下倔强的两根冰溜子,欢呼着高举双手站了起来。

言干喜悦地叫:“这是我妹妹!我妹妹真厉害!”

这句话顿时激起了桑戟灵魂中的条件反『射』。

他紧跟着叫:“我妹妹,这也是我妹妹,咱妹妹真厉害啊!”

所有人:“……”

特收摊过来比赛的尹忘忧:“……”

她现愿相信,对当时确实只是顺嘴了。

言落月获得胜利,正准备下台,忽然被司仪当面拦住。

“怎?”言落月征询地向对。

司仪满面笑容地她解释:“是这样的,口口口擂主,恭喜您获得本场比赛的胜利。知您愿愿继续守擂?”

继续守擂……也是行。

刚刚的那场比赛里,言落月只对自己的血条做了初步试验。

她还有好几门功法没有用到,正好可以趁今天试试效果。

出言落月眉眼中的动之『色』,司仪连忙补充:

“如果您愿的话,我们会为您安排旗鼓相当的新对手。今晚若是能接连成功守擂三场,我们还另有礼品相赠。”

言落月想了想,点点头:“那我再继续打一场吧。”

“好的,请稍后,我们这就为您安排。”司仪保持微笑。

第二场擂台赛的对手很快出场,同样也是一位体修,大名石刚,外号石金刚。

他就一对粗壮的膀子,满脸横肉,连眉目间都染着一层煞气。

刚一走上台到言落月,石刚就冲她咧开了嘴角。

“陶发发的事我后台听了,他也是脑子好。就算你是龟族抗揍又怎样,想让你输可太简单了。”

此言一出,台下众多赌输了钱的观众,纷纷大声叫起好来。

“就这干,石金刚,让我们赢!”

“我压石金刚,我压三颗下品灵石!”

“让她输,让她输!”

群声鼎沸之际,受到擂场气氛染,言干单龟匹马,一左一右顶开十来个观众,悍然冲到下注桌前。

他抄出自己刚刚赢来的所有灵石,全部压“擂主口口口”那一边上。

言干坚定地大喊:“我妹妹是无敌的!”

他背后,桑戟大叫:“我,我,咱!”

没错,经过之前尹忘忧的『插』曲后,桑戟现无师自通,已经学会了缩句!

顶着周围观众善的怒视目光,桑戟很快也挤人堆,勾着哥们儿的脖子,把他往后面的观众席上拖。

他一边拉着言干倒退,一边笑着:

“刚刚迎来的钱,我们都压上了。如果妹妹输了,这些钱算是归原主。如果妹妹还是赢了,料想诸位那时应该心服口服。”

桑戟的语气太淡定,仿佛既钱财,也这场比赛的结果。

这种态度,着实染了一批人。

有人转了转眼睛,想了一会儿,本来想押石刚的手,也拿着灵石往“口口口”的名字上放去。

还有人对自己之前赌输的灵石耿耿于怀,大声叫嚣:“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哦,我叫吅吅吅。”桑戟面改『色』地,“这是我兄弟品品品,我俩都是口口口的哥哥啊!”

所有人:“……”

司仪原本正要宣布比赛开始,但台下的这个『插』曲,吸引了他的注。

他小步上前,特先问言落月:“抱歉,打扰您酝酿状态了。但请问台上的两位客人,是您尊贵的亲朋吗?”

“他们是我哥哥。”

“我明白了。”司仪稳地点点头。

下一刻,他唰啦一声撕开一张传讯符,对着符纸那边:

“丁庚,你去阻止那两位贵客,请让他们要再继续挑逗其他观众情绪,好再给贵客们换个包厢。”

然的话,一会儿很有可能会发“妹妹口口口台上打擂,哥哥吅吅吅哥哥品品品台下被打擂的观众打”这样的惨案。

司仪主持擂台赛这多年,眼力经验无一欠缺。

他得,自己各『色』各样的擂主过少,但还是第一次到这样命里欠揍的观众!

处理好这个中途发的小外,司仪面改『色』,宣布了比赛开始。

就“始”字出口的下一瞬,只石刚迅猛地冲向言落月。

他一个朝下猛扎,两条结实的胳膊紧紧环住了言落月的小腿。

——没错,这正是石刚的战术,也是他刚刚敢于自信宣扬“让你输可太简单”的缘。

既然已经这小姑娘原身是个龟族,非常耐打,那他为什还要打她呢?

那是取己之短,攻彼之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