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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儿/穿成后妈文里的原配女儿(236)

那兄弟举起他那本原版书:“这本书扉页里夹的。”

容远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玲玲会提这句话?他冷着脸看着这一张纸,今天玲玲没有把他扔在墙上暴揍一顿算好的了。

学校里谁不知道他是有对象的人?问他借书他就借了,小姑娘好学吗?她什么时候不能还书?要借玲玲的手来还?如果不是自己跟玲玲说了自己借书给她了,玲玲突然拿到这么一本书,那不要太惊讶,这会导致怎么样的误会?还在里面夹一张这么暧昧的纸,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要挑拨离间?

室友看见容远表情不对,下来说:“兄弟,干嘛呢?”

容远拿着这张纸,去外语系,问了人才知道袁雅琴在哪个教室上晚自习,他进去的时候,教室里的人才来了三三两两。

英语专业的学生见经管系的大才子冷着脸站在那里,很意外,这是唱的哪一出?

袁雅琴和同学有说有笑地走进教室,看见容远寒着一张脸,她心里很高兴,有些事情必然得经历,有些怒火,承受一下也无妨。

她笑着走过来:“容远,我让你对象把书给你带过去,我让她跟你说,你挑的书很精彩,你收到了?”

“收到了。”容远拿出那一张纸,沉声朗读,哪怕这个年代英语好的人不多,可这是顶尖大学的外语系,这句名言所有人都听懂了。

读完,他把那一张金笺递给她,笑了笑问:“这样美妙的词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那本小说里?”

袁雅琴接过金笺,看见他笑,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说:“看见好词好句,我就随手记下了。”

“我这本是推理小说,里面的情节多是恐怖刺激的,怎么会有雪莱的诗句?你这个巧合也太巧了。这本书很精彩?”容远问她。

“对!很精彩,我喜欢。”

“我对象嫌弃我英文太烂,所以给我挑的,她的眼光一直很好。”容远的笑带着甜蜜,“你把夹了这张纸的书,转交给我对象,让她带给我,可是害了我。她看了你的句子,一本正经地教育我,我们年纪还小,虽然青梅竹马,早早互相喜欢,却也不合适看这样的词句,让我少胡思乱想。”

容远看着,拿着那张纸脸色青红交错的袁雅琴:“看到这种经不起逻辑推敲的巧合,我对象现在恐怕正在拍桌子,笑得肚子都疼了。”

容远说这些话,袁雅琴一句都回不出来,等他离开,身后的人嗡嗡叫,她眼泪落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撕烂了那张纸。

“不会吧?容远的英语可是比咱们正儿八经英语专业的还要好?还说他英语不好?”

“人家借口,意思上他跟对象关系好着呢!刚才付小红不是说那个小姑娘揽下了工业标准的翻译,自己没那个能力所以扔给咱们班的人来翻译吗?话里听音啊?人家维护自己对象。”

“这个小姑娘很厉害的,你看不动声色,把书给对象,还拿着这句话调侃容大才子。点醒了大才子,而且不发脾气。”

“我要是有容远这么厉害的对象,我也不敢发脾气。发了脾气,真的一拍两散了,不是便宜了别人?”这个别人意有所指。

袁雅琴站起来看向那几个人:“说够了没有?”

作为班长的赵玉兰走到讲台边:“袁雅琴,付小红,赵教授给的任务,您可以开始了,明天要交第一份的。要是你们不想做,你们可以去找老师说一下,推了这个任务。我是这次任务的组长,我不希望进度被拖,今天庄玲玲说了,让我们别堕了我们外语系的名声。”

赵玉兰又扫了一下其他人:“自习课也是课,大家保持安静!好好学习!”

容远找辅导员请假,辅导员都没听他要请什么假就准了。他乘车去首航,熟门熟路找到庄玲玲的教室,庄玲玲当然不在他们教室里,得亏他们整个班都知道这是庄玲玲家的容远。徐辉过来:“庄玲玲他们在项目组里,我带你去。”

徐辉带着容远去到另外一个教室,庄玲玲咬着笔杆子,思索了一下:“你他妈自己看啊?这个地方,你看苏式设计这个地方带弯头,但是美式是斜插口,斜插口加工更加容易,而且组装更加方便。”

话音刚刚落下,她说:“我想吃苏式月饼了!”

听着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容远直摇头,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生气?

诸蕴佳看见容远:“阿远,你怎么来了?玲玲不是刚刚从你那里回来了吗?”

容远看着庄玲玲:“我找她说说话。”

“有什么不能明天说,她明天不是还去你们那儿吗?”诸蕴佳不解地看着庄玲玲。

庄玲玲还嬉皮笑脸,阴阳怪调:“对啊?有啥不能明天说吗?”

容远见她装傻:“你出来,我要跟你说话。”

“大家的时间都宝贵,给你三分钟。”庄玲玲直起腰,“陆师兄,你们把两个设计仔细对比,然后咱们算数据。”

陆金誉做了个手势,庄玲玲跟容远走出去,站在走廊里,用晶亮的双眼看着他:“说什么呢?”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那张纸上的话啊?逗逗你不挺好玩的?”庄玲玲在容远的耳边说,“我跟你说,以后咱们Kiss绝对,不能就碰一下唇,一定要啃兔头那样,把上下颚掰开,舌头卷进去……”

容远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听她这些混账话。

第159章

容远来了又好像没来过,从公交车上下来,进学校整个人都是闷闷的。

玲玲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告诉她,自己已经处理好了,可她都没给他机会说,她浑然不在意?小姑娘,怎么可能不在意这种事?

回到寝室,容远恹恹地,有些事情真的说透了才好,她这样,让自己很不舒服。

看容远默不作声地擦洗,平时洗脚都是捧着书或者资料,这会儿愣在那里,啥也不做,任凭水凉了。

“容远,你发什么呆呢?你不会是错过你对象跟你的暗示,所以不开心吧?你晚自习去哪儿了?你对象没同意跟你Kiss?”

“胡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跟我对象胡来呢!”容远立马澄清。

“那张纸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的。”

“啊?不是她的?被她发现了?”上铺的兄弟立马爬下来,坐在他身边。

容远绞了毛巾擦了脚:“让让,我去倒水。”

拿了肥皂盒出去倒了水,把内衣裤和袜子给搓了,进寝室要晾衣服,见自己的床沿坐了一溜儿兄弟,齐刷刷地看着他,容远拿了衣架,正在挂内裤袜子。

“是哪个小姑娘给你写的?咱们整个学校都知道你有对象的吧?”

容远把衣架挂在窗外,转身进来,把脚盆放在架子上,把毛巾给挂了,踢了兄弟一脚,兄弟让了一点位子,他也在床沿坐下,哥们的手臂搭在他肩上:“跟哥哥说,怎么哄小姑娘,哥哥拿手。”

容远看了一眼上铺的兄弟:“谁给写的那句话就不说了。总之,我懊悔死了,为什么要把我对象给我挑的书借给女生。你们帮我想想她到底心里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