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儿/穿成后妈文里的原配女儿(75)

刚刚陈玲玲跟她说,她男人得的是淋病,话里话外都是谢美玉传给她男人的,现在陈建强也得了这个病?

马红梅问:“你怎么觉得她不老实?”

“哦呦!你看她穿衣服,我们基地哪一个穿得像她一样花样多?空乘大队那些都没有这样吧?再说了!这个女人离婚的呀!让一个男人可以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管,就成天想着她和她的女儿,不是狐狸精是什么?”这个女人跟她说,“我们背后都在说,别是陈建强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指不定跟他们单位的男人私底下勾勾搭搭……”

马红梅说了一句:“是吗?”

“可不是吗?马大姐,你看看你,一个正正经经的女人,会像她那样打扮吗?”那个女人又开始细数,“你看她那个头发梳的,没有一根头发是乱的,那个腰扭的,走路谁能不看她那个屁股……”

有马红梅应声,那个女人说得就更加起劲了。

陈玲玲没想到她爸居然去大闹了混堂,外头那个混堂等于是基地的第二浴场,多少男人去那里洗澡。男人嚼舌根可不比女人差,恐怕他得了脏病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吧?

不过,这个嘴碎的女人的那些话就是恶意揣测了,陈玲玲知道后妈原本是想要和陈建强认认真真过一辈子的,步入乌泥坑非她所愿,虽然她也是顺着形势往下扑了,但是最初,她还是想要做个冰清玉洁的好女主。

那个女人衣服少,很快就洗完了,夹着盆子出去之前,才发现马红梅有点不正常:“马大姐,你好像有心事?”

“没有!没有!”马红梅回了她一句。

那个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她问:“马大姐,你们家老徐给谢美玉的女儿亲自打招呼了,你知道吗?”

“她的工作是我们家老徐弄的。打个招呼不是很正常?”马红梅说。

“可这个招呼打得一点都不合适,上飞机清扫一共就两个人,谢美玉的女儿就是娇小姐,不能擦厕所,不能收拾乘客的呕吐物,这些脏活累活全让别人干?这个招呼还是你们老徐打的。谢美玉现在又传出那样的流言,就是谢美玉跟你关系好,你也讲点分寸。要不然被人要瞎传的!”

这一番临别赠言,真的是切中了马红梅的要害。

等人走了之后,马红梅洗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把手里的搓衣板使劲往水槽里敲去,好似在发泄心头的愤怒。

陈玲玲也洗好了,端着盆子往外走之前跟马红梅说:“马阿姨,今天我后妈休息。”

很显然,哪怕马红梅再迟钝,她也是听出来了,徐永根在工作时间出现在小区里是干什么了。

走出盥洗室,陈玲玲听见里面搪瓷脸盆摔在地上那清脆的声音。

马红梅内心的愤怒如何能抑制?

陈玲玲回到家里,看见谢美玉用审视的眼光盯着她看,她问:“玲玲,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啊!”

“哦!”谢美玉说,“我刚才在外头,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听见这种故意撇清的说法,陈玲玲看了她一眼:“你在哪里跟我有关?”

陈玲玲进屋关了门,谢美玉看着关闭的门,不知道刚才陈玲玲是否发现她?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什么?

虽然,徐永根跟她说:“要是她听见什么,也就不会在背后跟人议论咱俩了。你会明知道里面有人,还说人坏话吗?”

她还是担心,要是陈玲玲听到什么,跟陈建强说了,可怎么办?

现在看起来陈玲玲就算是听到了什么,她也不打算跟陈建强说?

中午了,谢美玉打算下碗面条,发现挂面没有了,她下楼去,刚刚走到中间的主干道上,碰上马红梅正端着盆子回来,心事重重的样子。都对面碰上了,她绽放出笑脸,打招呼:“马大姐,怎么在家呀?”

要是平时,这句问话,马红梅压根不会当一件事,今天完全不同,总觉得谢美玉是心里有鬼,是不是在探她口风。

“是啊!前几天不是下雨吗?衣服都快发霉了,所以今天趁着天气好,洗一洗。”马红梅说。

“还是你们坐办公室的开心,要回来就回来,我们站柜台的,走掉一会会儿都会被领导说。”谢美玉只是随口说。

马红梅等着她下一句给她女儿说换岗位的事情,谢美玉没有下文了,只是跟她聊起了家常,好似徐永根给她女儿打招呼并没有发生。马红梅确认了这个女人根本不想再送她什么了。

谢美玉跟马红梅聊了两句,不想再给这个女人赔笑脸了,她说了一句:“那马大姐,您忙!我去买卷面。”

马红梅看着谢美玉的背影,小蛮腰,屁股翘挺……

第47章

马红梅回到家里晾好了床单,她到柜子那里拿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这个年头就是白色小袋子上头只有卫生室的名称,上头写了药品名和一天几顿,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今天莫医生不当班,那么就是张医生当班,马红梅飞快地下了楼,去到卫生室。

张医生正在用高压锅把针具消毒,这个年头注射器还是玻璃管的,针头也不是一次性的,每次用完,用高压锅消毒。

马红梅这么风风火火走进来,他抬头说:“马大姐啊!”

“张医生,我找你问件事情。”

张医生一惊一乍:“马大姐,今天小莫不当班,你要是有什么还是让小莫去看,我不好给你看的呀!”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看病?”

“有的病么,要夫妻俩一起治才好的呀!”张医生说,“不过针不好乱打,药不好乱吃,所以我还是建议你找小莫看。反正女的得了这个毛病,一般来说也不会太严重的。”

张医生的话,验证了那个小姑娘跟她说的话是对的,马红梅问张医生:“所以,我家老徐得的是淋病?”

张医生听她这么说:“马大姐,你比你家老徐要懂得多吗?你家老徐一直强调他是尿道口发炎。”

“洗混堂能够染上这个病,其实可能性不大?”马红梅再问。

“你全懂的么,来问我做啥?”张医生站起来,把压力锅的气放掉,取出里面的针筒,“也没什么,这个毛病好治。不过啊!马大姐,这个毛病好治,其他毛病就不见得了。得了这个,其他毛病也有可能的哦!我把话说得明白了吧?”

马红梅从卫生室出来,顿时很恶心,她前些天还给男人洗内裤,想想真的恶心透顶,而且她从来没有把他的衣服跟自己的分开,自己会不会有?这些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是看见天气好从单位里跑出来洗洗晒晒,现在还是得回去上班,马红梅往办公室走。

当初她爸爸在岗位上的时候,给她安排了个在工会里的清闲的工作,迟到早退,中间跑掉一会儿是常有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家男人厉害就好了,女人吗?没必要的。

“陶主任,你说是不是太欺负人了?飞机上打扫,其实最苦最累的就是卫生间和呕吐物了,她就清洁清洁地面,那些活全我来做,我又不是一个人拿两份工资的,我实在不想和她搭班。就算她是徐书记的亲女儿,也不能这样吧?再说了,徐书记就不能把她调到天天翘起脚,不干活的地方。凭什么徐书记要照顾她,我来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