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嫁病娇后我咸鱼了(186)

作者: 乌合之宴 阅读记录

“你自己说的,就算是一个色,那味道不一样,盒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的!”卫澧定定看着她,摆明了是必须要她用。

赵羲姮头都大了,翻出来一盒他送的,用视死如归的表情上了嘴,最后木然看看镜子里亮到飞起的嘴,“这是你想要的吗?”

卫澧点点头,“挺好看的,你看多亮堂啊!”

赵羲姮自暴自弃,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在他脸上亲了个荧光粉的唇印,“好看吗?”

她就不信放他脸上他还能说好看!

卫澧心跳飞快,结结巴巴羞涩道,“好看,你可以多来几个……”唇不唇印好说,关键多亲几口。

赵羲姮拒绝让他继续占便宜。

卫澧死皮赖脸自己凑上去,争取了片刻的亲昵。

最后两个人手挽着手出了门。

栀栀听见屋子里没动静了,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

咦~她阿耶笨蛋,以为她发现不了他的计划吗?

不就是想把她哄睡,然后偷偷带着阿娘出去玩嘛,今年就勉为其难把阿娘让给他好了,谁让他最幼稚啦!

两个人手牵着手,和十几岁新婚时候一样。

卫澧看看四下无人注意到他们,迅速将赵羲姮的兜帽扣下,然后遮掩着亲了她一口。

周围全是人,赵羲姮掐了一把他的腰,红着脸咬牙切齿,“很刺激吗?”

卫澧呲了呲牙,与她十指相扣。

不远处正是小桃和陈若江,陈若江凭借着每年重阳风雨无阻给小桃送茱萸,终于让这个一根筋的小娘子松了口。

至于陈若楠,照陈若江的话来说,早就跟沈都安勾搭上了,大前年成了婚。

沈都安当年被坑惨了,养下个拼命干活不花钱的习惯。陈若楠小时候有阵子穷惯了,见钱眼开又报复性花钱,沈都安也愿意给她花,这大概是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

街头有个染头的挑子,摊主正给满头白发的老人将头发染成黑的。

卫澧抓着赵羲姮的手挤进去,问,“能染蓝的吗?”

赵羲姮抓了抓卫澧的袖子,迟来的叛逆期?他这是不知道怎么折腾好了,打上头发的主意了?

第134章 铁是甜的

摊主一怔。

将白发染黑的法子自打前朝就有了,毕竟谁不渴望变得年轻呢?但说要将黑发染蓝,这倒是前所未闻。

赵羲姮扯扯她是袖子,“你干什么要染蓝的?”

卫澧数算了一下手指头,“我想给头发换个色儿,就要那种张扬一点的!

但是红的紫的不好看,它们是暖色,不明显,绿的当然不行……我觉得蓝色就挺好看,什么宝石蓝,什么湖蓝……”

赵羲姮揪揪他的头发,“全染?”

“不行吗?”

“我感觉你可以先染几搓,全是蓝的我感觉有点太亮了……”赵羲姮劝道。

他想染就染吧,反正头发是他的。

摊主迟迟不说话,卫澧又问了他一遍。

“染蓝的行不?”

“行是行的,蝶豆花煮出来的水用来染头发是可以将头发染蓝的,但这玩意都是调在白蒿里中和黑色的……”摊主犹豫道,“我也没给人染过这色儿,郎君真要染?”

卫澧间歇性叛逆发作,立马坐到小凳子上。

摊主翻了翻剃头挑子,“蝶豆花没有那么多,恐怕染不了全部。”

卫澧一想,“那就挑几缕染?”他回头看看赵羲姮,“你不也说不要我全染嘛?”

摊主把蝶豆花水煮出来,敷在卫澧头发上,用布包好。

卫澧小嘴儿叭叭跟赵羲姮说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染个一样的颜色,到时候大家一看他们就是两口子。

赵羲姮坐在另一边儿的小凳子上等他,咬了一口江米条,听他问自己,连忙摇头,非常嫌弃,“我不要,你自己染吧。”

她吃一口,给卫澧喂一口。

谁跟他似的,什么都想折腾着试试。

染头发耗时不短,快半个时辰,赵羲姮一包江米条都吃完了,卫澧才好。

他墨黑的发间影影绰绰露出几缕深蓝,头发还如之前那样高高束着,看起来倒是不奇怪,甚至有几分野性的美。

“好看嘛好看嘛?”他晃晃脑袋,多显眼。

“还行……”赵羲姮点点头。

摊主看着卫澧的脑袋,好像找到了致富的新商机。

天色已经不早,灯会马上就散了,两个人手牵着手往回走,他身上一股煮熟了的蝶豆花味儿,赵羲姮嫌弃地离远一些。

“你干什么离我那么远?我丢你人咋滴?”卫澧一把抓着她的手拖回来,非要死死的跟她贴在一起。

她越是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他就越要和她贴得紧紧的。

人潮汹涌,灯火鎏金,一派和乐融融。

不咸的人口这些年翻了番儿的往上涨。

这里经济繁荣,民风淳朴,和平稳定,土地肥沃广袤,既有大片的内陆又有沿海港口,女子的地位也相对较高,较之其他地方,更充满吸引力,因而大家都愿意在此地定居。

你问十年前的卫澧,他设想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他或许想过以什么样的方式虐待赵羲姮,以平息多年怨愤。但却从未敢想过他有妻有子,领土富饶广袤。

侍人将马牵走,把铁门咯吱一声推开。

赵羲姮刚走进去两步,被卫澧又拽回来了。

“你来平州几年了?”卫澧摸了一把门上的霜。

“八年了吧。”她十五到平州,今年二十三。

“你是不不知道平州冬天外面的铁是甜的?”卫澧冲她笑笑,“你舔一口试试,可甜了。”

深更半夜在外头趴着舔铁,有病吧?看起来怪丢人的。

赵羲姮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一眼,但对他说的铁是甜的又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甜的嘛?”

“当然是甜的了,我从来不说假话。”卫澧信誓旦旦的诱惑她,“我自己试过了,可甜了。”

难道平州的铁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她活这么大,当真头一回儿听说铁是甜的。

但是卫澧这个老狗比有前科,会骗人,她狐疑地打量他的神色。

“真的,你快舔一口,悄悄的,我帮你挡着,不告诉别人。”卫澧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一直在诱哄她舔门上的铁。

他越是迫切,赵羲姮就越觉得有诈,“你先舔一口给我看看。”她推推他。

卫澧脸上挂着的笑有一瞬间僵硬,缩了缩手,“我都尝过了,算了,你来吧,我还能骗你咋滴?”

赵羲姮抬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要他先。

卫澧表情更僵硬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真的?我舔一口你就跟着舔?那我可就舔了……”

“嗯。”这次轮到赵羲姮催促他了。

两个幼稚鬼大半夜对着门碎碎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

卫澧脸凑近门上的铁块儿,斜眼扫她,“你看我真舔了啊……”

“那你倒是舔啊!”赵羲姮现在已经笃定这其中有诈了,要是没诈,这老狗比怎么可能磨磨蹭蹭一直不动弹,非要催促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