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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咸鱼了(91)

作者: 乌合之宴 阅读记录

赵羲姮的手被压在他手掌的下面,薅都薅不出,她有些尴尬。

这场面像是调戏良家妇女被逮住了。

那就别要面子了,反正卫澧醉酒了,好说话也不记事儿,此事不看更待何时?

“我就想看看。”赵羲姮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扑,去扯他的衣襟。

卫澧被她压在身下,誓死捂住衣襟,宁死不屈,薄薄的单眼皮像是哭过一样红肿,宛如被强迫的贞洁烈妇,愣是半点儿皮肤都不给赵羲姮透露出来。

赵羲姮看得自愧弗如,暗叹自己不如卫澧贞烈,当初卫澧要跟她做的时候,她就应该也拿出这种宁死不从的架势,而不是被他迷惑的丢盔卸甲。

卫澧醉酒后力气更大了,赵羲姮半点儿便宜没占着,反倒被他压在了身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看了。”赵羲姮气喘吁吁举手投降,“你从我身上下去好嘛?”

“不看了?”卫澧拉着长音,反问一句。

“不看了。”

他咕噜一下翻身下去,蜷缩着身子用被褥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赵羲姮从他身下抢了一截被出来,两个人并排躺着。

她抓心挠肝的难受,也不知道卫澧身上究竟纹的是什么,就连醉酒后都不忘捍卫。

但再大的好奇心也比不过一天忙碌下来的疲惫,很快她便陷入了梦乡。

八月夜里微凉,梦中她不自觉往卫澧方向贴贴,寻求温暖,卫澧则是出于本能的将她搂抱在怀中,两个人依偎着取暖。

半夜,忽然觉得身上一凉,颈部刺痛,她迷迷糊糊醒过来。

房内燃烧着的龙凤花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层层叠叠的床幔早已被人放下,将窗外透露进来的月光遮挡的一丝不露,身上压着沉甸甸的一个人,正在啃咬她的脖颈。

若不是床帐内实在温暖,身上人的气息实在熟悉,这样的场景显得过于可怖了。

“呦,醒了?”卫澧空出嘴,撑起身子,捏住她的下颚。

他的眼睛在暗里像狼一样,锃亮。

赵羲姮才刚睡醒,有点儿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睡着了?嗯?”卫澧见她不说话,又掐着她的下巴贴近问道。他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呼吸时的热气瘙在她颈侧皮肤,令她汗毛竖起,莫名的战栗。

卫澧的手落在她衣带上,轻佻的,漫不经心的一扯,“刺啦”一声,衣带被扯碎了。

他用手指挑起单薄的亵衣,往两边一挑,露出她白的发光的锁骨,小腹。

“别了别了,夜深了,冷静点儿。”冷空气飕飕的摩擦在她皮肤上,她撑着手肘往后倒退,卫澧掐着她的大腿把她拖回自己身下。

“唔。”大腿的位置是在太过私密,她忍不住捂嘴低呼出来。

“刚才要脱我衣服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又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他俯身,压在她肩上,温热的皮肤相触,两qing长人俱是一哆嗦。

他方才是在脱自己的亵衣。

卫澧熟练的绕到她背后,解开她小衣的扣子,然后扔下去,触感更明显了。

他手指沿着腰线摩挲,覆上她的温软,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唔,你觉得有没有比之前大一些?我觉得有?你说说是为什么?”

赵羲姮被他掐的眼泪汪汪,咬着手指说不出话。

“现在别装死,拿出刚才的胆子来。”残余的酒精催发着卫澧的神经,他心里想什么,口中不假思索便脱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赵羲姮连忙告饶,卫澧今晚令人羞耻的话格外多,她感觉有些危险,道歉赶紧结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卫澧没应她,反而手指往下探索。

不多一会儿,便听见她呜呜低泣与清晰可闻的水声。

“别忍着,舒不舒服?”

两个人喘的都很厉害,尤其赵羲姮,一边哭一边喘,说不出话来。

他换了个东西,撞了她一下。

“我错了。”她一个劲儿的哭。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呜呜呜……”以后卫澧当真不能喝酒,人家喝多了会断片儿,他不但不断片,清醒后还容易祸害别人。

“嗯。”卫澧亲亲她哭肿的眼睑,“换个花样儿?你刚才不是喜欢在上面吗?”

他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不喜欢。”太记仇了,她分明什么都没看见呢。

“不喜欢?”

“喜欢喜欢。”她迫于淫威,忙不迭点头。

侍女原本守在外面昏昏欲睡,现在彻底清醒了,红着脸面面相觑,堵着耳朵,生怕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晌午的时候,卫澧酒那点儿残存的酒意才算是全消,仗着酒劲儿的嚣张和放浪虽然令人羞耻,但滋味不要太好,他食髓知味,打开了新的一扇大门。

他看着赵羲姮缩在被窝里的安静睡颜,低头亲了亲,感觉这样很好。

她鼻尖哭得红红的,眼睛和唇也肿了,有点可爱,勾的他低头又亲了亲,然后捏捏她的手指,这样的日子更长一点儿也无妨。

谢青郁参加完婚礼之后,便要启程回雍州了。

他原本就是另有所图,才答应赵明瑾作为使臣出使平州。谢青郁本就不迂腐,忠君爱国忠诚的也并非赵明瑾那样的天子,出使的任务没完成,他不会自投罗网回晋阳复命领罚的。

赵明瑾现在自身难保,对雍州鞭长莫及,即便想罚也罚不着他。

于情于理,他要走了,该同赵羲姮夫妻二人道别,但他去的时候,只见到了卫澧。

“阿妉尚未起身,她昨夜乏了。你走的话就走吧,告别的话我会转告的。”新婚燕尔,春风得意。

“昨夜累了”四个字别有深意,谢青郁难得心慌心酸,“那我就不叨扰她了,卫公子代我向阿妉说声珍重。”

“好说好说。”情敌失魂落魄的走了,卫澧好不畅快。

雍州陵城的谢府登门了一位客人。

是位方脸阔耳,浓眉大眼的青年,身着青衫,看起来很精神。

管事与他道,“抱歉了,我们郎主说,谢家暂时不收门客。”

青年怒目圆睁,“久闻谢家是惠武皇帝手下一等一的忠臣义士,如今山河破碎,百姓流离,惠武皇帝的女儿更是落于贼人之手,恰逢英雄辈出之时,在下深觉生而逢时。谢家作为忠臣义士,难道不想匡扶正统?”

第63章 补完了

管事听闻此话,面色不由得一僵,这话同他说没用,得同郎主说才是啊。但他还是被这样义愤填膺的目光看得脸一红,委婉推拒道。

“我们郎主身体不好,家中都是郎君管事,如今郎君不在,小人无法做主,还请您改日再来。”

青年哪里听不出这是推辞,当即气愤的甩袖离去。

原本顺和皇帝还在时,虽软弱无能些,但国土却没有分崩离析;敬城公主和亲一事虽令人悲愤,但她大义,是为百姓安宁而凛然献身,待等到大周重新强盛起来,他们必定接公主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