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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133)

作者: 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阅读记录

只是东邪却有些不同,无他,就是因为武敦儒觉得东邪的性比较合自己的胃口,故此对东邪他也颇为尊重,如果红茹第一次向师祖大礼参拜自己就给拦了下来,未免也显得太不尊重黄药师了,所以话到嘴边他又收了回去,没有出口。

所幸黄药师与武敦儒也是颇有同好,他也不大喜欢别人向自己跪拜,故此见红茹向自己拜倒,便大袖一挥,口中言道:“罢了,这些俗礼就免了吧!”随着他大袖起处一股柔和且强劲的力道已挡在红茹身前,再不容她屈膝,只受了她半礼。

红茹现在内功也已有所小成,自己身前涌出这股极强的劲力,她自然知道奥妙,转头看了武敦儒一眼,见武敦儒点头,便不再勉强,站起身又柔声道:“师祖慢坐,红茹先告退了。”待黄药师点头,红茹就退出了石亭,回正厅去了。

正文 十九 车队

“……好酒,辛辣醇厚,幽香绵长,此酒不负雪涧香之名,确是我生平仅见。若是那老叫花还活着,喝到你这雪涧香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了!搞不好连降龙十八掌他都能拿来与你换酒喝了,可惜……”话至这里,黄药师轻轻叹了口气,再端起杯中之酒一口饮下,静静品味,神情颇见几分寂寥,却是想起了旧时老友。

见黄药师加此,武敦儒便又拿起另一只玉壶,与黄药师将杯斟满,笑道:“师祖再来尝尝这凝碧液,此酒与雪涧香比起来却是另一种味道,平日里我倒是喜此酒,雪涧香我总觉它稍嫌辛辣了些。”

被武敦儒这么黄药师便将心中所思放下,恢复了平日里萧疏轩举之概,抬手品了一口武敦儒刚刚斟上的凝碧液,而后笑道:“此酒涩而后甘,饮入口中虽不比雪涧香那般辛辣醇厚,却别有一番素雅清香,倒是颇合你我这般疏狂性之人饮用,你较为喜它也是自然。”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还是师祖渊深博学,敦儒平日里只觉此酒颇合口味,倒是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如今听师祖还真就是这个道理。”

哑然一笑,黄药师道:“又来拍马,罢了罢了,不与你再说这些闲话。说说我此来的缘由,我此次来此主要是替蓉儿捎话与你,通知你于八月中秋前到襄阳走上一遭,芙儿和修文要在中秋那天大婚,你这个做大哥的也该到场庆贺帮忙是。”

“芙妹与修文要大婚了?是不是和耶律兄与完颜姑娘?”武敦儒惊喜的问到。

“正是他们,你已经知道消息了?”黄药师反问到。

摇了摇头。武敦儒道:“师祖说起我知道。不过三年前在绝情谷的时候,芙妹与耶律兄,修文和完颜姑娘。就早都有了些那个苗头,我还以为他们早都办了呢!怎会拖了这么久?”

黄药师道:“他们是早要办的,不过这几年蒙古人打襄阳打得很凶,他们一直忙于守城便拖了下来。前两个月蒙古人不知因什么缘故竟暂时停止了攻城,故此靖儿与蓉儿就决定趁这机会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再有我那女婿也打算借这个机会再与天下英雄聚上一聚,商量一下日后守襄阳城的事情。”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谢师祖远道前来告知敦儒这个消息,八月中秋之前,我定当赶至襄阳城。”

黄药师也点了点头。祖孙二人便又接着饮酒闲谈,武敦儒又把自己三年来一直研创的那套飘香剑决也拿了出来向黄药师请教。若是论起比武较技,武敦儒如今比黄药师已经不差多少,真要运起九阳使出九剑黄药师还真就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可是若论起武学修为,黄药师比武敦儒高出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两个人研究了近两个时辰,得黄药师指点出这套飘香剑诀的不少疏漏之处,又顺便帮他整理修改了一番。不止武敦儒得宜不小,连带着飘香剑诀也成了武林中的一流剑法,倒是便宜了武敦儒的众弟。

黄药师与武敦儒在这石亭中饮酒论武,性情相近,脾胃相投,加上再有美酒奇技助兴,两个人却是愈谈愈觉高兴,愈谈愈觉开怀,径自折腾到半夜离席各自回去休息。武敦儒自是回去红茹那里休息,黄药师却住进了湖畔的听雨中。

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午时时分,于慕容山庄码头边上,武敦儒带着红茹雪儿众女,还有在庄中的四十余名弟,正准备恭送黄药师离去,李莫愁却是没有过来。

一叶扁舟,青袍玉萧,黄药师洒然立于小舟之上,大袖一甩道:“我去了。敦儒你带他们都回去吧!不要竟做些小儿女态。”言罢脚下微一用力,小舟已为内劲所催,船头破浪疾如箭矢往远处去了。

“敦儒(红茹)恭送师祖。”武敦儒与红茹几女在湖边齐齐躬身言道。

“徒孙等恭送太师祖。”那四十多位弟也自齐齐躬身叫到。

哈哈几声长笑,就听得黄药师那老而清亮的声音回道:“罢了,都回去吧!”待声音消去再看时,那叶扁开已隐入水天深处,再不见踪影,只隐隐传来一阵幽扬古远的萧声。

枯藤老树,古道西风,又是一个黄昏时分,距襄阳城十余里外的一条官道之上,正有一队长长的车马伴着昏黄的夕阳、萧索的西风,于官道上徐徐前行。此时已是七月底,若在江南,七月正应是风和日丽,出游踏青的好时节。可是在襄阳一带,一路上却都是一片残恒烂瓦,萧条凄凉的景象。

这车队颇见庞大,二十几匹纯黑骏马,上坐着些约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看上去一派衣衫光鲜青春年少。这些少年说着马背上彼此闲谈说笑,簇拥着两辆双马双辕的宽大马车,徐徐往襄阳方向开进。而这两辆马车看上去也是极为豪奢,黑沉油亮的木质车棚,江南精绣的素色卷帘,加上左右前辕上各坐着一位一身纯黑的英武车夫,车夫手中那缠制精致的腊杆马鞭,倒似哪个大户人家携侄出游踏清,只不过他们出游的地点选的有点不对,似不该到这兵荒马乱的襄阳一带来。

在那两辆豪奢的马车之后,还跟有十几辆马车,每辆马车的左右车辕上也都坐了两个黑衣汉,看那穿着相貌都有一股英武之气。且这些马车的式样虽各有不同,但都是极为宽大,车身也都用油布遮挡的严实,只听得车轴间嘎吱吱连声做响,似乎马车上都是载满了货物。

这一行马车走的倒是迅,再过了约半个时辰左右,眼前就已经看到了襄阳城南城门。还没等马队中出人上前。那城门楼上却忽然响起一片号角之声。随之半掩的城门也被关了起来,城墙上面是站出了二百余名衣甲褴褛的兵丁,个个持刀挺枪。张弓擎箭地虎视耽耽地望着车队。

“你们是什么人?来襄阳干什么?”一个衣甲尚算整齐的中年军汉站在城门楼上向车队大喝到,看上去应是个头目,而此时车队离城门还有一箭之地。

车马队停了下来,一位身着青色功衣,外罩纯黑披风的俊秀少年策马奔到城门之下,仰脸大声叫道:“我们是从江南过来的,是专程来参加郭靖郭大侠女儿和弟的婚事的。”

听到这个回答,再仔细打量了一番下面的少年,见这少年的相貌打扮确实象个宋人,中年军汉便点了点头。又喝问道:“来参加婚礼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还有那十几辆马车,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少年又回道:“家师武敦儒与郭芙少女侠乃同门兄妹,与武修文少侠是手足兄弟,至于后面那些骑马的都是我的师弟师妹,还有马车上是家师给郭少女侠以及武少侠准备的贺礼,没有什么违禁之物,军爷您就放心吧!”

见这少年对答合理,且自己也听说过武修文少侠似乎有个哥哥。那军汉便又说道:“你先让车队过来吧!在城们下稍等一会,我进去找人问问,若是你所说的都属确实,一会我就来给你们开城门。”

“好嘞!军爷您去吧!”少年痛的应了一声,又策马回去,随之车队便行到了城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