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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请上当/拜相为后(80)

沈庭蛟本就是个面皮薄的,瞬时面红耳赤,却也忍着没有驳她。殷逐离俯身轻吻他,见他欲拒还迎的温顺模样,忍不住就将他压在了池边青石上:“想就说出来吧。”

距离太近,二人鼻尖几乎触到一起,沈庭蛟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呼吸渐渐急促。正张唇欲言,殷逐离头一低,唇齿相接,止住了他的话。

这一吻太深,很是缠绵了一阵。暗处何简不忍再睹,侧过了脸去,张青初时瞪大眼睛,片刻后也是面皮发红:“爹他……唉……”

若有若无的低吟声传来,他终也以手掩目,神色十分悲痛:“爹这辈子要玩过母妃……不容易啊。”

一向不喜他的何简这次竟然也没有反驳他,兀自沉吟不语。

见沈庭蛟气息散乱,殷逐离方才重又支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告诉我九爷,你想什么?”

沈庭蛟长在宫中,虽然后来不得宠,但好歹也是皇子。除了殷逐离以外,也算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言行举止俱是优雅的贵族作派,况且他又没有纳妾,对男女之事所尝不多,本就羞惭,此时哪里说得出来?

殷逐离见他神色,便有心调戏:“说啊。你想殷某做些什么?”

沈庭蛟双颊染霞,艳若桃花:“我……逐离……”

殷逐离自青石上起身,整整衣摆欲走:“既然九爷没有其它想法,殷某自回房安歇,就不打扰九爷赏月了。”

沈庭蛟正是意动之时,哪能任她就这么走,当即又扯了她:“逐离……”那些粗俗不雅之语,他实在说不出口,“我……我想要。”

何简听得满面黑线,他作为沈小王爷的授业恩师,教了他琴棋书画,教了他诗词韵律,就是忘了授他一些对付女人的本领。

殷逐离见逗得他差不多了,方将他抱在怀里往房中行去,路过小径时冲阴影中的二人打了个手势,那意思很明显——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啥干啥。换句话说就是……都给老子滚蛋!

回到卧房,天气炎热。殷逐离将沈庭蛟放在榻上,倒了杯热茶凉着,回身取了腰间碧落引将他的衣带悉数挑断。利刃贴着肌肤而过,寒意浸骨,沈庭蛟有些紧张。但也知道此时在她身边绝对安全,倒是沉住气没有乱动。

衣裳的碎片蝴蝶般落了满榻,沈小王爷衣不蔽体,胸前的朱果两点若隐若现,一副鲜嫩可口的模样。他心中暗恨——该死的这个家伙从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样!日后总要好好教训一番、严加管教方好……

殷逐离倒是没有留意他心中所想,随手从冰盆拈了冰块,沈小王爷只觉敏感处一凉,思路便开始分散。

他妈的这到底是谁教的?难道唐隐竟然还敢教她这个?!他深吸一口气,五指紧紧握住白色绣鸳鸯百合的床单,那冰块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所有的注意力都凝结在它一路行过的地方。最后当它亲昵地碰触已举枪待进的贼将时,沈庭蛟忘记了要追究这手绝活的来处。

殷逐离又捡了块碎冰含在嘴里,俯首决定给那耀武扬威的贼将一点颜色看看。沈庭蛟紧紧握住她的肩头,随她的节奏缓缓配合。察觉冰块渐融,她转身取了桌上热茶,含了口茶再度俯身,沈小王爷经历得本身就少,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刹时语不成句:“殷逐离……就这么死在你身子下面,本王也愿意啊……”

其实这方面的东西……多学学也是可以的。沈庭蛟不由自主地攀附着她,不知眼中所视何物。脑海中仿佛无数烟花在君戟江上空绽放,天空与碧水花开两重,美得让人落泪,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殷逐离以杯中残茶漱了口,知道这番耗损了他过多体力,也不再勉强他。沈小王爷勉强还算有点良心:“你……呢?”

殷逐离整好衣装,命人收拾了榻上衣片,又侍候他躺下,替他掖好薄被方道:“心肝儿,离开长安许多日子,堆积不少事,账目什么的还好,进货、甩货却是耽搁不得。九爷先睡。”沈庭蛟欲再言,想想她的性子,终于没再多说,乖觉地闭上眼睛。

殷逐离进到书房,夏夜静谧,院中偶有蝉鸣。她看了一阵各铺面的进货计划,坐得有些累,正巧清婉送了茶点进来,她始起身走走。见外间矮桌上沈小王爷已画成的月夜荷花图被下人给收了进来,顿时有了兴致,题打油诗一首于其右上角,诗曰:

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

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

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

爱你骂我的声音儿好,爱你打我的手势儿娇。

还爱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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