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是裸钻就值两百万么?她只卖了九十万……
那老板还是熟人介绍的,奸商啊奸商。
瞥见池西西的表情,傅川面露疑惑:“怎么了?你不会把它扔了吧?”
池西西只好傻笑着岔开话题。
傅川却揪住不放,大声嚷嚷道:“你不会扔了吧?你当年把我甩了,我伤心的时候想扔都没扔,想着万一你以后回头了呢……”
见池西西不说话,他更不干了:“你果然是真想离婚,真想和我一刀两断。”
……又来了。
“我没扔。”池西西硬着头皮指了指沙发、电视机、茶几和冰箱,“它在这儿、这儿、这儿和这儿。”
傅川一脸疑惑。
池西西只好进一步解释:“我把它卖了,交上房的费用、换家具了。离婚时你就分给我那么点钱,我连物业费都交不起,那枚戒指是我手里最值钱的东西……”
听到这话,傅川彻底寒了脸,看也不看池西西,径直坐到沙发上生闷气。
池西西自知理亏,挪到沙发前,挨着傅川坐下,抱住他的胳膊,软着嗓子说:“干爹……你生气了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家里那么乱没法做饭,晚饭我请你到外头吃行不行?”
傅川只当没听到。
“……”
池西西亲了一下他的脸颊reads();。
傅川还是不动。
池西西没有办法,反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你这么板着脸我害怕。”
傅川仍是不说话。
池西西本来就没耐心,到这儿也烦了,却压住火,仰起脸吻他的嘴巴。
她一吐出粉嫩的舌尖,还没撬,傅川的嘴巴就自动张开了。
长久的深吻后,在傅川怀里扭了好一会儿的池西西主动歪倒在沙发上,伸出手指绕着他的领带缠啊缠:“干爹……你还在生气么?”
傅川冷着脸抵抗了不到两秒,本能就压过了愤懑。他猛地翻过身,把池西西压到身下、嵌入了怀中。
在这种事上,过去池西西一贯敷衍,只差没在傅川横冲直撞的时候玩手机。
因为存心哄他,这一次,她罕有的全程没有走神,更赶在傅川如往常般把她翻过来后.入前嗲声嗲气地说:“傅川哥~我要在上面。”
傅川早想用这个动作,可惜以前的池西西太懒,半分力气也不肯费。
听到这话,一秒钟的讶异后,傅川勾着嘴角吻了吻她的下巴,仰躺到了沙发上:“上来。”
池西西动了几下就嫌腰酸,噘着嘴求两手紧紧箍住自己的傅川放自己下来。
她青涩的模样更撩人,傅川自然不肯,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接连变换了四个动作,才终于结束。
池西西喊背痛,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撒着娇要傅川请自己吃大餐。
正系衬衣扣子的傅川却恢复了冷脸:“被你气饱了,没胃口。”
……什么意思?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池西西正要发火,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是刚在隔壁同司裴谈完事的阮夏。
“她怎么又来了,烦死了,别开!”
池西西只当没听到。
阮夏进来后,环视了一下屋子,说:“这么乱怎么住,我家地方大,也有客房,你们今天过来住吧,我叫上黎峥、江以萝,咱们打牌、吃火锅。”
傅川一听这话就头痛。
瞥见他的表情,赶在他出声拒绝前,池西西笑着说:“好啊,我正不想在家呆呢。”
听到这句,阮夏才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她观察了一下傅川的神色,尴尬地笑了笑:“大哥,你去么?要是累了,就改天再过来玩。”
“改天做什么,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
看出池西西不高兴了,傅川再不情愿,也只得收起小性子,跟了过去。
傅川不想去,喜静又有洁癖、最不乐意外人到自己家做客的傅岳更不欢迎他们来。
片刻后,傅岳律所的合伙人黎峥也被迫跟着妻子敲响了傅岳家的门。
三个男人理想的假期都是和心爱的人独处,眼下却连大声吐槽都不敢,凑在一起比谁的脸更黑reads();。
直到十点,黎峥才拖走了江以萝。
他们一走,连自家地板上有一片废纸都忍受不了的傅岳开始收拾厨房,阮夏去洗澡敷面膜,傅川和池西西则进了客房。
关上门后,池西西问:“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要气到什么时候?而且是和好之前的事儿,才和好几天,你又来!”
池西西一发火,傅川立刻软了下来。
“我没生气,就是有点伤心,你给我一块糖,我都把糖纸留着,锁进保险柜里珍藏,我给你的东西,你从来没在乎过。那辆甲壳虫,我买完手里只有八千块了,还用掉五千给你装兔耳朵。分手的时候你不要它就算了,干吗把耳朵也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