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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都深爱(118)

褚桐合起书本,“没什么。”

简迟淮可受不了她这态度,他侧过身,去拿她手里的书,褚桐双手按住封面,简迟淮单手穿过她腋下,轻轻松松将她的手掰开,他目光轻扫眼,“你是玩真的?”

“我就是了解了解,万一以后记者不好混,也能改行。”

“不用改行,我养你。”他自信满满,向来觉得她赚那点钱太辛苦,而他呢,别说是一个褚桐了,一千个一万个她都养得起。

听到这话,褚桐没有过多辩驳,她干脆将书翻开,“以前,我觉得经纪人是特别高尚的行业,到现在我才知道,里面不为人知的东西太多了。”

“哦?比如呢?”简迟淮从她背后抱住她,半边身子的重量压在褚桐肩上。

“比如,很多明星的丑闻,各种见不得人的照片门,就是经纪人给安排的。”褚桐嫌他重,肩膀往后撞了撞,“躺你自己那半边床上去。”

“我又想要你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褚桐肩膀一缩,没好气道,“简迟淮,你又喝了不少酒是不是?”

“闻得出来?”

褚桐懊恼不已,“你每回喝多了回来,就使劲折腾我,哪次肯老老实实躺旁边睡觉啊?”

经她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是,简迟淮轻咬她的肩膀,“酒劲上来,我就浑身也来劲。”

“你,你用强上瘾了是不是?”

简迟淮埋首在她颈间,双手掐住她的腰,“从上次的经验中,我还真发现了这里面的乐趣,要不你再反抗反抗?”

“简迟淮,你这个大变态。”褚桐被他拖着往下,手里的书还逗留在枕头上,他将她的双手反剪,褚桐扭动肩膀,“你是不是非要不可?”

“对,谁都阻止不了。”

褚桐示意他轻点,简迟淮坐起身,手才解开两颗扣子,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若换成别人,他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理睬,可这个时间点,手机铃声又显示是简俪缇,他手指微顿,拿过手机接通,“喂。”

“哥,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怎么了,有事吗?”

褚桐想要翻个身,却被简迟淮双腿坐着,动弹不得,他朝她腿上拍了下,示意她别乱动。

“哥,我伤口好像又有点痛,会不会里面长东西了啊?”

简迟淮面色变了变,他从褚桐身上下来,坐向床沿,“痛得厉害吗?”

“不厉害,但就是有感觉,很不舒服。”简俪缇嗓音里充满害怕,“我给爸妈也打电话了,他们还没回来呢。”

“那好,我马上过来,”简迟淮站起身,一边将颈间的几个扣子慢慢扣起,“你别怕,没事的。”

他挂上电话,去拿车钥匙,褚桐忙跟着起身,“什么伤口?俪缇怎么了?”

方才隔得那么近,她竖起双耳,就听到了这两字。简迟淮不动声色睨她眼,“没事,以前做过个切除阑尾的手术,最近老闹伤口不舒服。”

“我跟你一起去。”

简迟淮神色不明,别过身,“不用,你在家待着。”

褚桐从床上跳下去,“我哪里待得住,不是说了吗?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简迟淮眉间有迟疑,但还是点点头,“好吧。”

两人赶到简家时,简天承夫妻也刚到家,蒋龄淑将手里一大束鲜花交给佣人,看来,今晚是被简天承带出去浪漫了。简迟淮和褚桐在玄关处换好鞋子,褚桐过去打了声招呼,“爸,妈。”

“桐桐也来了啊?”蒋龄淑见到她,神色似有些微的不自然,简迟淮朝她看了眼,“俪缇呢?”

“小姐在楼上。”旁边的佣人接了句话。

简迟淮快步往楼上走,简家夫妇也在后面跟着,褚桐走在最后面,简迟淮一早就说过,宠这个妹妹就跟宠着将来的女儿似的,可也不至于这样吧,之前做的阑尾手术,伤口不舒服,应该是体质比较敏感的原因。

几人来到楼上,蒋龄淑率先走进简俪缇的公主房内,她焦急坐向床沿,“怎么了,伤口怎么不舒服?”

简俪缇的手欲要伸手某个地方,却被蒋龄淑一把握住,“痛得厉害吗?”

“不厉害,但总觉得隐隐作痛,妈,我会不会病发啊?”

“说什么胡话!”蒋龄淑握了握女儿的小手,“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妈,我怕死,我老会胡思乱想。”

褚桐跟着简迟淮走进屋内,蒋龄淑垂着头,在安慰女儿,“你也太会瞎想了,好了,睡吧,大半夜的还把你哥和嫂子惊动,下次可不许这样。”

“但我真的难受啊,也不是痛,就有感觉嘛。”

“俪缇,没事的,”褚桐跟着一起安慰,“改天做个检查就好了。”

“我不想做,”简俪缇很是排斥,“我做过的够多了,我怕。”

蒋龄淑按了按女儿的手背,“躺下来睡吧,妈陪你,”蒋龄淑说完,冲站着的简迟淮道,“你带褚桐先回去吧。”

“我还想和嫂子说会话呢。”

“说什么话?”蒋龄淑替她掖好被角,简俪缇睁大双眼不肯睡,“嫂子,意唯姐有坚持去做治疗吗?”

“有的,你放心好了。”褚桐微笑,蒋龄淑再度开口,“出去吧都。”

褚桐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简迟淮带着她走出房间,佣人做了夜宵,两人稍微吃了点,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简迟淮开车,见褚桐困得在那摇头晃脑,“让你别来,非要跟着跑一趟。”

“我这不是不放心吗?”

“俪缇总爱大惊小怪,习惯就好了。”

褚桐忍不住揶揄,“知道大惊小怪,你还半夜跑过去?”

“她是我妹妹。”简迟淮一句话堵过去。

好吧,妹的。

江意唯的求医之路,褚桐不能不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褚桐给她找的偏方,她也吃了,尽管房子里每天都是浓郁的中药味道,但江妈妈仍然觉得欣慰,甚至觉得那些药一口口喝下去,就像是在吊着女儿的命。

这天,褚桐带着江意唯去诊所,她照例坐在外面,叶如有自己的工作,长长的走廊内就剩下褚桐一个人守着。

江意唯极能忍,但还是有痛呼声传出来,褚桐闭着双眼,忽然听到旁边传来阵开门声,她猛地睁眼,只来得及看到个男人的背影。她赶紧起身追进去,看到殷少呈用力推开叶医生,将江意唯从床上抱起来。褚桐拦在他跟前,“你做什么?”

殷少呈满面肃冷,“你让她吃这样的苦头,到头来还站不起来,这不是活受罪吗?”

江意唯有些吃惊,完全没想到殷少呈会来,男人将她放到轮椅上,“站不起来能怎样?褚桐,你不是她,你也不能代替她受罪。”

褚桐弯下腰,双手按在江意唯的轮椅上,她抬头看向殷少呈,“站不起来能怎样?殷少,那我试问,江意唯如此深爱你,你既然也这样紧张她,你能不能照顾她的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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