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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直都深爱(377)

褚桐张张嘴,“简迟淮,总之,真没什么事,再说,你看我像是做得出红杏出墙那种事情的人吗?”

男人越发凑近她的小脸,“我问你,在哪换的?”

褚桐抿紧唇瓣,不说话了。她忽然哎呦声,痛得低下头去,简迟淮朝她怀里一看,起身往外走时说了句,“咬得好。”

褚桐扭头看着他的背影出去,她忙将女儿抱起身,“你还真是妈妈的小棉袄啊,你都帮着你老爸,是不是?”

女儿一双大眼骨碌碌直转,褚桐拉下上衣,还真是痛,火辣辣的。

一直到散席,李静香和褚吉鹏招呼着住夜的亲戚朋友们上二十八楼。酒店外面候着代驾,以及简迟淮派来的几辆车,男人抱着女儿站在外头,宝宝的身上披了件粉红色的斗篷,小小的人儿钻在里面,就露出张圆乎乎的小脸。褚桐将几位长辈送上车,她回到简迟淮身侧,司机开了车过来,夫妻两人相继坐进后车座内。

回到半岛豪门,女儿方才在酒店睡过一觉,精神倍儿好,简迟淮将她交到月嫂手里,让她带她去洗澡。

褚桐将手里的包放好,来到浴室,听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月嫂将宝宝放在洗澡盆的网架上,她挥舞着两个拳头,脚不住在水里踢,地砖上湿了一大片,就连月嫂的袖子都湿掉了。“看小姐这两腿多有力,跟跑步似的。”

简迟淮坐在旁边的浴缸边缘处,他两手习惯性抱在胸前,脸上的严肃全然消失不见,也只有面对女儿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而简迟淮呢,泡奶、换衣服、换尿片,他都能做到,而且信手拈来,只有这个洗澡不敢。月嫂曾经想手把手教他,让他体验下这种乐趣,可他每回都是坐在旁边看。他总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要说换尿片换不好,顶多就是身上脏了,可洗澡不一样。要万一呛着他的小公主了,他不得心疼死。

褚桐倚在门口,女儿冲着旁边的简迟淮咧嘴轻笑,褚桐只觉被她咬过的地方更疼了。

洗完澡出来,月嫂抱着宝贝去穿衣服,简迟淮走出来,拖鞋都湿了,他看眼褚桐,“杵在这做什么?偷看?”

“简迟淮,我不把话跟你说清楚,我心里不痛快。”

“说什么?你有没有红杏出墙,我心里最清楚,你没告诉我,就是没把傅时添放在眼里。”

褚桐一听,开心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你怎么忽然想通了?”

“我没有想不通过。”

“那你还怀疑我和傅时添?”

简迟淮拉下她的手,“我倒是很好奇,傅时添接下来会怎么追求你,真金白银?钻石首饰?还是送车送房?怕是你已经被我养叼了,他再怎么白费力气,都拐不走你。”

“是啦,”褚桐再度抱住他的手臂,“拐不走,也赶不走,这下总该你放心我也放心了吧?”

“我以后还是得防着傅老三,不阴不阳的,居然偷偷惦记上了我的老婆。”

今晚的事,也是褚桐没想到的,这感觉,就好像你原本觉得这个人不错,可还没等你回头仔细看呢,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头猛兽。

翌日。

褚桐趁着女儿睡着,开车去了趟褚家。

李静香正在整理,客厅内堆满纸箱,里面摆满了一瓶瓶的饮料和各种酒,都是没喝完的,有些甚至还有大半瓶。退货没法退,简迟淮办完酒席后肯定是不要了的,昨晚他们在酒店收拾到老晚,愣是全给搬回来了。

褚桐看几乎没有落脚的地,“妈,怎么拿了这么多啊?”

“不拿难道扔掉?多浪费?”

褚桐看了眼脚边的白酒箱,“待会,我帮你一起收拾吧,我先去房间看看姐。”

“好。”

褚桐推开房门,看到褚玥晴坐在电脑桌前,这个房间其实空间挺大的,不过摆了张婴儿床,电脑桌只能往角落移了。褚桐过去,先看眼熟睡中的玥玥,她坐向床沿,“姐,你待会还要去上班吧?”

“是啊,”褚玥晴将U盘拔掉,“有些工作,刚起早赶出来,累死我了。”

“要不,你就在家带带玥玥吧,别去文海了。”

“为什么?”褚玥晴将U盘放进自己的包内,“我做的很开心啊,再说,不还有月嫂帮我吗?”

“昨天在酒店碰到傅时添了,他跟简迟

,他跟简迟淮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总之挺尴尬的,姐……”

褚玥晴秀眉微蹙,“简迟淮多心了是不是?但总不能因为他心里不舒服,我就要放弃掉工作吧?那些业务和同事,我都是好不容易熟悉过来的,就算你让我去易搜,那也要重新开始。桐桐,傅时添对你有别的意思,但也不妨碍我在那上班,他如果要把我开除,那我没办法,但他如果没有那个意思,我又何必辞职呢?”

褚桐看着褚玥晴认真的模样,她别开下视线,“好吧,那你要是上得不开心,一定要跟我说。”

“好,我会的。”

褚玥晴起身去换衣服,褚桐走出房间,看到李静香还在收拾,褚吉鹏也在帮忙,褚桐从包里掏出个大信封,将里面的东西给李静香,“妈,这个你拿好。”

“这是什么?”李静香拿出来一看,“这个怎么给我呢,你自己收着。”

那些钱,都是昨晚收来的礼金,褚桐推住李静香的手,“这也是简迟淮的意思,礼金给你,你就拿着吧。”

两人推来推去的,最终还是李静香收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褚桐的战战兢兢中,倒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她几乎都要忘了傅时添那日的‘捣乱’。

简迟淮盯了傅时添几个月,却是一点动静没有。可以这么说,这小半年以来,傅时添几乎没和褚桐有什么明显的交集。更没有什么追求的举动,没送过一样东西,没约过褚桐一次,更没偷偷打过电话。

综上所述,简迟淮觉得傅时添Y就是有毛病,好好地看人幸福不痛快,非来挑几句刺,还害得他防备了小半年。

周末的这日,简迟淮坐在长椅内,褚桐端着切好的水果出来,她坐到他身侧,阳光明媚如初,春天总是最最好过的。每个呼吸都能舒适到令你想要美美的高喊一声。她用水果签子弄了个草莓放到简迟淮嘴边,男人张开嘴,视线却一瞬不瞬盯着远处。“也不知道简宝宝什么时候会走路。”

这小名,是这老爸亲自取得,当初可把褚桐笑得不行,简宝宝,倒也干脆利落是吧?

“快了,月嫂不说了吗?现在脚尖都能踮着动了。”褚桐双眼眯起,看到月嫂拽着简宝宝的肩膀,孩子脚动了几下,身子倾斜,“仿佛昨天在怀里时还是出生的模样,一转眼,却已经这么大了。”

简迟淮也觉得不可思议,他长臂伸直,目光遥遥落向女儿。

月嫂抱起简宝宝,边说着什么话,边走了过来。来到两人三五步开外,月嫂将简宝宝放到地上,她穿着舒适的白底小鞋,月嫂托住她的胳肢窝,她两条小胖腿往前踩,尽管都是借着大人的力才向前行走,但看在褚桐和简迟淮眼里,已经足够他们惊喜跟开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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